连烁刚恢复了点意识,动动手发现手掌心被自己抓破的伤口贴着膏药,右手手背插着输ye针头。他直接拔掉针头,顿时血ye倒流,他想起身,从床铺上滚了下去……
再次醒来,稍一动就浑身酸痛,都不知道是连羽的原因还是生病了的原因。连烁突然发现自己的手移动不了,转头一看,果然从床头拉出来的胶绳扣住了双手束缚腕带上自带的小铁环,上了一把小锁,生怕连烁挣动开。连烁赶紧动了动脚,果然双脚也被床尾两处的胶绳扣住了,他被迫呈“大”字型躺在床上。
手的五指被并拢在一起缠满了宽纱布,里面还贴合手掌包裹了一块长塑料板,让连烁没办法弯曲手指。嘴上也带了细长的一字口枷,连烁的牙齿没有办法咬在一起,这一切都是为了连烁不能再拔掉输ye针管,能安心躺着养病。
连烁挣扎了几下,并没有什么实际效用,手指不能弯曲根本使不上劲,还有大半瓶的药ye,而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放开他,连烁暗暗骂了一句。
这时看护们走进来,应该是在监控上看到连烁醒了,带来了连烁的口服药。
“咳,给我解开,我不拔针了,你们有钥匙对不对,解开!”连烁含着口枷棍黏糊不清的说着,看护们听得见,但并没有人搭理连烁,他们都明白连烁不会轻易听话,并不想增加工作量了。
他们拿出测温仪一测,明确连烁的烧还没全退,药还得吃。一个看护捏开连烁的嘴,用小木棒压住他的舌头不让他把药推出来,另一个看护把胶囊同水一起倒下去,顷刻合上连烁的嘴捂住,一手往上一推,一手在喉咙往下按压刮顺,连烁还没反应过来就把药吞了下去。
“唔咳咳,艹,你们做唔……咕噜……”看护又给连烁灌了几口水,确定连烁咳完没事,又能对他们破口大骂之后,就退了出去。退出去之前还放下了床四周的床帘,降下窗外的黑色阁挡。
连烁在房里大声叫嚷,可又没什么办法能挣脱,口枷让他的口腔肌rou酸麻,他的嗓子一直哑着没好,便放弃了。在昏暗的环境里,躺在柔软的床铺上,又有药物的助力,连烁开始犯困,不多时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连烁感觉肚皮发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身上四处游走,他动了动,那东西还不肯放开他。连烁想睁眼,可似乎太累了醒不过来,半梦半醒之间,感到那凉腻的触感在挑逗他敏感和隐秘的地方,连烁不得不醒来,他努力睁开眼,正看见连羽俯身看他,那眼神像要生吞了他。
连烁吓了一跳,身上的被子已经堆在床的一角,浴袍也完全敞开,游走在他身上的东西不是其他的,正是连羽的手。
“你把手从老子身上拿下去,拿开!”连烁绷紧神经,自从上次做完,连烁就没穿着那间贞Cao裤了,他现在相当于全裸着向连羽门户大开,还偏偏合不上腿。虽然贞Cao裤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连烁实在害怕隐私部位毫无遮拦的模样,何况还是对着连羽。
连羽收回手,连烁刚缓过一口气,连羽就直接分开腿坐到连烁身上,连烁着急道:“你做什么!咳咳,从老子身上滚,滚下去!快滚嗯……”
“哥,你摸起来好烫。”连羽捏住了连烁的嘴扭过他的头,埋首在他的颈肩,轻柔地落下细碎的吻,一直亲到了耳后,“亲起来也是。”
扑面的酒气让连烁鼻腔一刺,他甩开连羽的手,“你……喝酒了?”
“嗯。”连羽的声音听起来带点愠怒,他拿头发蹭了蹭连烁的脸,“我推迟了会议,董事会那群老头不开心,今晚宴会,我就,就喝了点酒。”
“你没事就好好去开会,做你的连总管理好公司,别在这里纠缠我,下去!”连烁费力地说着,看着连羽难得颓废的样子又不免带入哥哥的身份,“毕竟你还这么年轻,他们资历深自然不服你……慢慢来。”
“哥关心我吗?”连羽笑着伸手摸了摸连烁的口枷,并不打算解开它,他想再听连烁说话,“哥,你这样说话好可爱,好像小孩,学说话的小孩。”
“小羽,不论何时你总愿意听哥的建议,对吧。”连烁发现他们从没有像这样平静谈过话,或许这是个机会。
“嗯,我好在意你。”连羽又一路吻咬向下,嗦住了连烁左边的nai头,拼命地吸吮,好像真的能吸出什么东西似的,连烁受了刺激浑身一颤,他强忍住不适继续说,“呃……那我现在的话,小羽也愿意听吗?”
“嗯。”
“你看,我在外威胁不到你,在这帮不到你,只会让你不开心,让你浪费时间,而且你……讨厌我,所以小羽,能不能解开我,让我离开。”连烁不明白连羽把讨厌的人锁在身边做什么呢,难道不是眼不见心不烦吗。
连羽听着连烁谨慎的语气,正亲到连烁的腰腹位置,到“离开”二字连羽便全身动作停了下来,连烁也呼吸一滞。连羽抬起身,看着紧张的连烁,说:“好。”
连烁只是试试,没成想连烁能真的答应,一时呆住了。连羽从连烁身上下来,退到了床帐之外,隔着纱帘,他看见连羽走到一旁翻箱倒柜,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