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昨天才降温,今天怎么又烧起来了。”医生一边说一边检查,直到发现原因,“连总,发烧也是会死人的。”
“对不起,我昨天喝酒发糊涂了,反反复复麻烦医生你了。”
医生请节制的话没有说出口,他跟着连羽做私人医生也两三年了,是连家出资的医院新招里调来的。不懂看起来斯斯文文说话又温柔的连羽房事怎么会那么粗鲁,而且对床上这个人似乎很执着,他找什么样的人不行呢,非得是这个人,或许有什么情仇在里面才让平常十分温柔的连羽对这个人非得这么过分吧,一定是的。虽然其中的原由医生并不清楚,但尽力治病疗伤是他的天职。
连羽没有跟医生对视,只是看着烧得难受的连烁,又看看不远处的管家,过去小声道:“昨晚我喝醉了,好多事情我知道但是控制不住,根本不适合和哥一起,俊吾哥你怎么不拦着我。”
严俊吾做事一向面面俱到的,连羽认为严俊吾昨晚会拦住他,严俊吾却说,“抱歉,连总看起来情绪很糟糕,我想您和连先生待在一起会好些。”
“好你个头,完了,哥一定会很生我的气。”连羽揉揉头,“你等下给医生多点礼金。”
“好的。”严俊吾心里想,连烁就没有一天不生你的气吧。
连烁又睡了一天,连羽看了头一天,还想接着照顾,但是后面的议程都很重要,不容推迟,想起连烁的话,连羽还是好好去管理公司和应付懂事们,但只有一得空,就立马驱车回来看连烁。哪怕连烁根本不搭理他,他也要硬拉着人家的手道歉,自顾自地说上好一堆话,并且保证这几天不碰连烁,就算是上次过分要他的弥补。连烁一直不理连羽的话,连羽就会爬上床缠着他,啃啃耳朵,揉揉nai子,想尽办法挑逗连烁,直到没有办法反抗的连烁难堪得不行让连羽滚为止。
这几天,连羽说不让连烁下床,就当真没让人下去过,这几天连接在四肢上的胶绳一直锁着,只是从床头床尾放量长些让连烁可以坐起来。连烁虽然不愿意,也只能通过导尿管排尿,因为他的双手受限,根本也碰不到自己的Yinjing,更别说靠肌rou运动把管子排出去了。
晚上连羽会把绳子缩短让连烁动弹不得,严严实实得堵住连烁的嘴,再蒙上他的眼睛,抱着人睡觉。不许连烁说话,不许连烁看其他地方,连烁的耳边也只能听到连羽的说他俩之间的事情,连烁感觉自己真和玩具熊差不多少。
“吃点东西吧哥,只靠营养剂是好不起来的,这样下去你的胃迟早会出问题的。”连羽舀起一勺特别熬制给连烁补元气的粥,放到面前细心吹了吹,然后放到连烁嘴边,“哥,啊——”
这边点滴和营养剂刚撤了,连羽又来劝他吃饭。连烁缩在能离连羽最远的距离趟坐着,一言不发,任连羽演了十几分钟的独角戏。见连烁一直不肯张嘴,连羽收回手放下勺,“好,粥烫,我们等会儿在吃也行。”
连羽拉起连烁的手,手背因为扎着针乱动已经肿起青紫,针眼是尤为突出的黑色,连羽亲吻亲了亲连烁的手背,连烁乏力的身体轻颤一下,忍住没有抽回手。
“对不起哥,我知道你生我的气,我错了,但是别跟自己过不去,不养好身体怎么能出去呢?”
“出去?”连烁这才转头看向连羽,“你肯让我出去?”
连羽的笑容收了一下,又展开来,“哥,瞧你这表情,让你出去和让你走可不一样啊。不过不管是出去还是走,你总是先把身体养好吧?”
连烁终于清醒了,连羽费那么大劲把他弄到这里来关着,不达目的不可能放过他,虽然不知道连羽的目的是什么,但这样对自己的亲哥哥太疯狂了,连羽究竟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可能说的都说了,骂也不顾情分骂过了,求也不顾尊严求过了,全都不能阻止连羽一意孤行,连烁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了。而且他实在疲惫,没有Jing力同连羽置气,合嘴收回了目光,叹了口气。
“哥你真奇怪,一会儿开心一会儿叹气的,听话,粥已经放凉过了,再凉就不好吃了。”连羽又舀起一勺,“我手都酸了,哥你在不张嘴我真的要生气了。”
“……”
“哥以前不爱耍性子的。一定是我惹哥生气的原因,我道歉过很多次了,这几天也尽量不碰哥,哥还要我做什么,嗯?哥说说。”
“放我走。”连烁干净利落说道,他知道说这个没用,但是生气连羽把自己不作恶说得像对他的恩赐一样。
连羽嗤笑,一把把人拉过来摁住下巴,“呃……放手,唔……”
连烁手伸不过来,连羽死命捏着连烁的嘴把勺子往里捅,等到粥在喉口了,连羽捂住连烁的嘴硬要他吞下去,“走,走,走,就知道走,你看看你的脚肿成什么样了,站起来都成问题,还想走出去?”
连烁刚咽下去,连羽又掰着他的下颌塞进来第二勺,连烁被烫地不得不张开嘴,连羽又捂住嘴让咽了,等到第三勺连烁还没咽下就趴到床边吐了连羽一身,说是一身也就刚刚那几口。
“这几天对你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