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躺好后,谭斯锦早已预见了程谦会贴上来,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对方竟然连点准备的时间都没给他留,待他刚躺下就直接抱住了自己。
谭斯锦有些招架不住,轻轻推拒说:“今天都累了,睡觉。你腿都这样了还不老实。”
程谦却笑嘻嘻地环上他的腰,一个劲儿往他怀里拱:“你怎么还这么瘦啊,一看就没有好好吃饭,你看你的腰,我一只胳膊就能圈过来。”
谭斯锦被他搂得痒,继续推他:“你再不老实,就去客厅睡。”
程谦撅撅嘴:“老师你好凶啊。”
许久未听程谦这么叫自己,谭斯锦羞得脸一烧,胳膊上的力气猛地大了些,程谦见自己惹到他了,连忙晃着那根被垫高的左腿,佯装痛苦喊道:“疼疼疼……”
谭斯锦的心思立刻跟着他跑,一时又转换成担心:“没事吧?碰到了吗?”
程谦哼哼了几声又凑过来,声音有点委屈:“我就抱着你行不行,我不动了。”
程谦又热乎乎地贴上来,看着可怜巴巴又好像没皮没脸,谭斯锦只好平躺着让他抱:“那说好了,好好睡觉。”
程谦在他肩窝拱了拱:“嗯,知道啦。”
卧室的床是一米五乘两米的尺寸,一个人单独睡还好,但两个大男人就稍显得有点挤。谭斯锦被他搂得全身暖烘烘的,又想起他还住在那间小房子里,不由得问:“你现在真的还住在那个小区啊?”
程谦如实回答:“嗯,一直住在那儿。”
谭斯锦好奇道:“那么小不会不方便吗?毕竟你现在也工作了。”
程谦:“就我自己一个人,要那么多空间也没用。怎么,你喜欢住大一点的房子?”
谭斯锦听出了别的意思,连忙否认:“没有,我住这里挺好的。”
程谦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笑笑:“我喜欢住小一点的房子,地方够用就行了。再说了,那里还有属于我们共同的回忆。”他的思绪开始飘远,“小的时候,我住的地方很大,楼层多,房间也多,所有的地方都空荡荡的,我就觉得特别可怕。尤其是在夜里,我总觉得会有鬼跑出来,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敢出去,所以我不喜欢空荡荡的房子,像这样随时能见到你,听到你的声音,还能抱着你睡觉,就很好。”
谭斯锦想起了那个偌大的,看上去几天几夜都逛不完的庄园,那里一切都Jing致美好,却是冷冰冰的毫无生气,他一想到程谦小时候是怎样孤孤单单长大,就忍不住开始心疼。
他侧过身去面向程谦,搂着他的后背拍了拍,安抚道:“都过去了。我们要做坚定的唯物主义接班人,世界上没有鬼哦,不要怕。”
程谦被他逗得咯咯笑起来,无比享受此刻的感动与温存,气氛与时机恰到好处,他轻轻啄了一下谭斯锦的嘴,剥开自己的心:“但我还是要感谢上天,让我遇见你。这点我更相信缘分。”
目光交汇,各种情绪都涌动上来,程谦在谭斯锦越发缠绵的目光中吻了上去。
谭斯锦的齿关松松的,很快被程谦的舌头撬开,两条舌头交缠在一起互相吸吮着对方的味道,不一会儿就双双陷入了更加动情的境地。
谭斯锦被亲得迷迷糊糊,好不容易推着对方的胸膛临时暂停了这个深吻,他的嘴唇被吸得亮晶晶红彤彤的,像两瓣熟透了的红果子那般可口诱人。
程谦还想凑上去,谭斯锦却小口喘着,忙慌慌开口:“你刚刚答应我什么了。”
程谦舔了舔嘴唇,答非所问:“那不撕阻隔贴好不好?”
谭斯锦懵懵地想,这跟阻隔贴有什么关系,然而思绪还没十分清明,程谦已经不由分说地再次吻上了那双唇。
谭斯锦呜咽着哼哼,手却不由自主环上对方的脖子,程谦几乎在追着他啃咬,很快就将他亲得上气不接下气。
程谦虽然左腿伤了,中间那根事物却Jing神头十足,很快顶出一个硬硬热热的包,蹭得谭斯锦的前身也有了起立的迹象。程谦的手也开始在谭斯锦身上作乱,滚烫的手掌带着熟悉而久违的温度,摸到哪里哪里就掀起一片浴火。
谭斯锦自暴自弃地想着,完蛋,第一晚就要栽了。
他这样想着,突然又有些不甘心失去主动权,病床上程谦被自己掌控的那次情事像是为他打开了另一个世界,程谦被自己征服时动情的模样也让他感受到了莫名的成就感和别样的快感。
于是他手上加了几分力气,将贴在一起的两人稍稍分开,被亲得软绵绵地问:“为什么不要撕?”
程谦已经被迷昏了头,什么都能答应:“都行,都听你的。”
谭斯锦勾了勾唇,像只蛊惑人心的九尾狐一般轻轻咬在程谦的耳边说:“那你给我撕掉。”
程谦脑袋一热,理智直接抛向九霄云外,都这个样子要还能忍,那就太不是Alpha了。
他借着谭斯锦凑上来的姿势脑袋向前一探,直接用牙齿撕掉了腺体上的阻隔贴,伸出shi漉漉的舌头绕着腺孔开始舔舐,被压抑依旧的信息素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