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谭斯锦就被多了一个人的被窝给热醒了,他本想着早点下床去准备早餐,结果刚动了动,就将抱着他的人惹起了早上的第一把欲火。
程谦闭着眼睛哼了两声,人还没醒,蘑菇先醒了。
于是程谦又开始撒娇耍赖,谭斯锦给他手冲还不行,最后两人还是大汗淋漓地做了一场才尽兴。事后,谭斯锦草草弄了点吃的填饱了他们肚子,就将程谦推进了浴室去给他洗澡。
程谦老老实实光着身子坐在小凳子上,左腿伸直了搭在另一个凳子上,整条小腿用塑料薄膜裹着,安安静静得任由谭斯锦摆弄,一点也不见床上的威风。
谭斯锦拿着花洒给他从头冲到尾,淋shi了一遍,又用洗发水和沐浴露给他搓成个雪人,他忍俊不禁地望着自己的杰作,结果程谦却一脸天真地抬头与他对视,而后指了指自己的下面:“小弟弟没洗到。”
谭斯锦瞪他一眼,把沐浴球塞进他手里:“自己搓。”
程谦委屈地撅撅嘴,而后自己慢吞吞地给下身打起泡沫,他抬起jing身绕着圈搓,竟把谭斯锦给不自觉看热了。
软趴趴的roujing都这么大,到底吃什么长的。
然而还没等谭斯锦别过头去,程谦却突然提出要求:“扶我一下吧,屁股洗不到。”
谭斯锦见他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己,只好将他扶着站了起来。结果程谦抓起他的手握着沐浴球向身后搓泡泡,前面甩着鸡巴逗他,笑嘻嘻地开玩笑:“怎么办,当着你的面洗又硬了。”
谭斯锦抽回手,恨不能朝那根作乱的鸡巴上掐一把,他警示性地朝着程谦的左腿上瞪了一眼,言语没什么威慑力:“你再捣乱,一会儿弄shi了伤口怎么办?先好好洗澡!”
程谦知道他关心自己,于是傻笑了两声,立马服软:“好好,我不动了,听你的。”
谭斯锦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坐下,拿着花洒试好水温就嘱咐道:“闭眼睛。”
温热的水从头浇下去,浴室里渐渐雾气缭绕,热度也升了上来,等谭斯锦面对面给程谦冲着前面,程谦一手抹了把脸上的水,将shi漉漉的头发抹上去,另一只手扶着半硬的鸡巴让流水冲掉上面的泡沫,细密的水流打得他皮肤很痒,让他忍不住环着手揉了两下。
谭斯锦连忙移开视线,浑身都快要烧起来了。
五年的时光像是被热烈的重逢压缩成一段可有可无的记忆,但一点一滴的时间却在程谦身上留下了清晰可见的烙印,他不仅个头长高了,整个身躯也比从前大了一号,更加坚实完美,每一寸肌rou都被常年的运动塑造地恰到好处,白皙的肌肤透着被热气熏出的隐约粉红,仿佛餐桌上最Jing美的硬壳甜品,还是含着酒心的那种。
好想吃掉再将那甜腻腻的酒心吸干净。
谭斯锦身上还穿着需要换洗的短袖和短裤,溅起的水珠只shi了一点点布料的表面,若是shi透了全都贴在身上,肯定会被程谦一眼看出自己也有了反应。
然而他本想赶紧绕到程谦身后,却被对方一把揽住了屁股,程谦好像看穿了他一般恶劣地笑着,对着他又打了两下手冲:“宝贝,我好难受啊,你行行好。”
程谦的下巴正抵在他的小腹,说完竟还朝着他的裤裆亲了亲,嘴唇正隔着布料擦过已经有点抬头的jing身。谭斯锦被他一番saoCao作搞得差点把自己给浇shi,下一刻,他便气急败坏地胡乱给程谦冲洗了两下,脱掉裤子就跨坐上程谦的腿间。
程谦的后背往墙上一靠,被有些冰冷的墙面激得往前凑了凑,正好紧紧将谭斯锦抱住,他将谭斯锦的短袖睡衣推上去,坏笑着舔了舔他涨红的ru头:“还没舔就硬了,你刚刚肯定在想坏事儿。”
谭斯锦按着他的脑袋继续吃自己的胸,嘴上却不肯承认:“是你勾得我。都赖你,这澡白洗了。”
程谦忘我地含住他的ru晕,呜呜咽咽地说:“辛苦我家宝贝了,我一定好好伺候你。”
浴室里呻yin不断,又响了许久才停,两个人洗个澡,一洗竟洗了一上午。
等他们擦干穿好衣服吹完头发,谭斯锦已经累得窝在沙发的一角一动都不想动,程谦仍然Jing神头十足,在手机上翻找起外卖,兴冲冲地问谭斯锦想吃什么。
谭斯锦见他活蹦乱跳的模样,内心愤愤却无无可奈何,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可他感觉自己这块地被翻烂了牛还能撒欢呢。
正这样想着,程谦那边却突然来了电话,他迅速收敛起懒洋洋的状态,整个人像是瞬间变了个人。
整个房间被他转换的气场压制得很安静,电话那头隐约流出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简单向他作出问候和请示。
程谦应了一声,对方才接着说下去,等对面讲完,程谦略加思忖,很快冷静地回答:“剪彩仪式那天我会到场,但推掉所有活动环节和采访,我只陪他们吃个饭,下午不留下,当天去当天回。”
对方应声,好像又问了个问题,程谦想了想才回答:“我给你发个地址,把我的笔记本还有快递一起送过来吧。联系黎叔去开一辆新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