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挽星先把程谦送回了家,下车时还没从刚才的局面中缓过劲来,倒是程谦一脸轻松地拍了拍他肩膀,开心道:“好不容易等到你出关,多谢你帮我解围,改天再请你吃饭。今晚我得早点回家。”
苟挽星五味杂陈地应了一声,既觉得不小心睡了他未婚妻对不住他,然而想到他急冲冲回家有老婆抱又想要骂他。五年前程谦去欧洲留学后,他也被自己的父亲送到东南亚进行警务学术深造和秘密训练,美其名曰锻炼锻炼他,苟挽星在泥里滚出了一身腱子rou,皮肤晒脱了一层,好不容易从地狱里被放出来,结果刚开荤就中了头彩。
苟挽星眼睁睁看着程谦头也不回一瘸一拐地进了小区,长长叹了口气,副驾上的夏璃探出头头来,催促他:“Baby,我们走啊?”
苟挽星无奈地扶了扶额,转身进了车里,越野车的轰鸣很快消失在路的尽头。
程谦虽然腿还瘸着,心却已经飞了起来。
他迫不及待地往楼上跑,觉得整个世界都在为他的爱情让路,他唯一不可控的阻碍被巧妙又轻松地化解,这简直比刮开了天价大奖还要令人兴奋。
急忙忙进了电梯,盯着电梯里跳动的数字,等电梯门打开,冲向那扇等待他的门,他按下密码,开门走进去,眼睛开始急切地寻找那个想念已久的身影。
听到开门声,谭斯锦从卧室里走出来,程谦一把就将人抱住,搂在怀里时却发现了不对劲。
他皱着鼻子嗅了嗅,问道:“你喝酒了?”
谭斯锦并没有回答他,而是笑着将手里的眼罩给他戴上,程谦眼前一黑,突然有点紧张。
“这是做什么?”他不由得问。
谭斯锦牵起他的手引他向前走,用一种温柔却含带警告意味的语气道:“不要摘下来,跟我走。”
程谦的心还在不上不下,就被谭斯锦牵进卧室,被按着肩膀坐进了一个带扶手的椅子里。黑暗中他感觉到谭斯锦抓着他的胳膊放在扶手上,手腕处忽然一紧,被皮带宽大小的事物给勒住了。
程谦不安地挣了挣,发现椅子是被固定住的,手也被束得很牢,正当他心慌意乱地想要开口时,谭斯锦却突然揭下了他的眼罩。
卧室里只亮着四角顶灯,昏暗的暖黄色并不刺眼,但程谦还是眯着眼适应了一下,这才看清楚眼前的光景。
谭斯锦当着他的面懒懒地脱光了下身,缓缓坐在床边,椅子就摆在离床边很近的位置,程谦正对着他,不安地动了动脚。
“宝贝,你这是要玩什么?”程谦试探着问,喉结快速起伏了一下,只是这样看着,他都要忍不住硬起来了。
谭斯锦上身只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衬衣,纽扣开到第三颗,隐约能看见锁骨和胸沟,他望着程谦的脸,眼神似深潭般沉静,掩盖着潭底的暗涌。
他缓缓抬起修长的腿,将赤裸雪白的脚抵上程谦两腿间的那个渐渐鼓起的大包,又绷着脚背用脚趾在上面踩了踩,程谦瞬间被撩起欲火,在椅子上闷哼着拧了两下,急迫地问:“这是,做什么?”
谭斯锦不说话,仍盯着他用脚心慢慢磨他被内裤束缚着的性器,程谦被眼前的艳景勾得神魂颠倒,不觉微微顶着胯想要去迎合对方的力道,舒服地哼个不停。
就在这时,谭斯锦突然收回了腿,往后挪着整个人坐到了床上。
程谦想要往前冲,却苦于被束缚在这个椅子上,这时的谭斯锦却突然开口打断了他的念头:“我是喝了点酒,是我找了好久才找到的一种酒,跟你的味道很像,却又不及你的万分之一。”
程谦忽然隐隐觉得有些不对,然而还没等他理清楚对方到底想要做什么,就听谭斯锦继续道:“这些年的发情期里,每当我熬不过去,就会拼命把自己灌醉,可就算醉了也无济于事,所以,我只好自己来。”
他说着,打开了手边放着的一个白色盒子,在程谦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抽出一根自慰棒,那东西的形状和颜色很逼真,几乎就是比对着自己的那根家伙Jing心挑选的。
程谦心里乱到失语,只剩目光沉沉地盯紧眼前人的动作,手背都绷出青筋,像是随时要从椅子上弹起来。谭斯锦很满意他的反应,又从旁边拿出一管打开的润滑剂,挤着淋在了自慰器上。
他握着那根假鸡巴上下撸动了两轮,就如同为程谦撸管那样将润滑剂涂在表层,然后对准自己的xue口慢慢捅了进去。
未被扩张的xue口一时吃不进这巨物,内里的粉rou都极力往外顶着,xue口被撑成一个圆形,谭斯锦仰头喘着,将自慰器缓缓往里推,被挤出的润滑剂顺着xue口流下,一滴滴shi濡着床单。
程谦快要疯了,他握着拳,死死拉扯着勒在手腕上的束缚皮带,感觉rou已经陷进了皮带里。
然而谭斯锦却很快将那根自慰器艰难地吃了进去,在擦过前列腺时扯着嗓子叫了一声,他双腿大张,将身下的yIn靡光景全然展露在椅子上的人面前,而后抖着手指摸索着按开了自慰器底部的开关。
细微的震动声从xue口直入的体内传来,谭斯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