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段时间,程谦终于定好了一栋带小院的别墅,距离谭斯锦工作的乐器行也不远,搬家公司仅用了两天就把所有的家具行李打包运完,两人又花了几天时间添置了一些Jing心挑选的新物件,很快将新家填充起来。
有了车库,程谦还让黎叔把尘封了多年的成年礼物送了过来,这是当年他成年时拿着录取通知书向母亲讨要来的,而当礼物停放进院子,很是让谭斯锦眼前一亮。
那是一辆崭新的全球限量款摩托跑车。
虽然谭斯锦不懂,但也能看得出这款车价值不菲,正当他盯着这新奇的物件感慨时,程谦已经拿了两个头盔过来。
其中一个对于谭斯锦再熟悉不过,那是款黑色涂鸦头盔,上面有个醒目的手写数字21,还有程谦最喜爱的赛车手的签名。
他在21岁时遇见了18岁的他,他感恩那年爱神的眷顾。
程谦兴冲冲地将这个珍爱的头盔给他戴上,又戴上了另一顶普通的黑色涂鸦头盔,拍了拍摩托座椅:“走,带你去兜风。”
谭斯锦稍微调整了一下头盔的位置,感受着脸颊被外力挤压的感觉,有些许心慌地问:“你有牌照吗?可以上路?”
程谦被他逗得哈哈笑,颧骨处被挤得rou乎乎的:“放心吧,不能违法。”他长腿一迈跨上座位,朝身后的位置拍了拍,“快上来。”
谭斯锦只好乖乖坐上去,几乎腿脚并用地贴着程谦,两条胳膊紧紧搂住他,胸膛贴后背,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
等谭斯锦坐稳,程谦立马启动摩托,车子几乎在瞬间冲出去,不一会儿就加到极快的速度,狂风呼啸着鼓起两人的外套衣袖,流线型的机身划破气流,在耳边带起持续的轰鸣,眼前的景色在行驶中飞速后退,各种颜色被拉成一条极长的线,像环绕在周围的彩带。
谭斯锦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手臂死死环住程谦的劲腰,仿若抱紧了唯一的救命稻草,生理的错觉让他在此刻对程谦的爱如同轰至极速的油门一般达到顶峰。而渐渐适应了这种速度后,一种恐惧中诞生的快感渐渐升起,他突然开始明白程谦为什么会喜欢这种极速运动。
这种仿若与生死赛跑的感觉,或许是打破程谦人生前十几年黯淡乏味的一剂带毒的良药,是他挣扎于Yin霾时不可多得的调剂和发泄。
谭斯锦的心中不觉涌起一股怜惜,他闭上眼睛感受着风声和心跳,觉得自己与爱人化进了漫天的风中。
风驰电掣的感觉确实刺激,谭斯锦在程谦带他开完一圈后下车的时候想着,他腿都有点发飘,重心好像还没回体,想起上一次经历这种体验还是坐李曼希的车,不免感叹飙车基因遗传得着实到位。
“怎么样,爽不爽?”程谦利索地摘下头盔,又去帮程谦摘头盔,兴奋全然写在脸上,“我真的好久没骑了,好爽。”
他说着,还要俯身抱着谭斯锦亲上一口,仿佛这样才能淋漓尽致地表达他的心情,谭斯锦仍有点懵懵的,被动地接受了他的拥抱和亲吻,缓了缓才开口:“是够爽的。”
程谦开心地搂着谭斯锦一边往房里走,一边喋喋不休地感慨:“太好啦,那我要经常带你去兜风,要不改天咱们去shi地公园逛一逛?”
谭斯锦点头,像顺毛般回复:“行,都听你的。”
又过了几天,程谦为谭斯锦订的钢琴也到了,安装师傅们花了大半天的时间装好后,程谦凑到近前东看看西瞅瞅,怎么看怎么满意。
最近谭斯锦为了准备钢琴交流会的演出几乎像是住进了琴行,程谦极力说服了谭斯锦结束最近一期的课程后回家练琴,而新钢琴到家后,谭斯锦更是没有理由拒绝,不过两人的性生活也因此独添了一份新的乐趣。
那就是程谦特别爱在他夜晚练琴时凑过来拉着他做爱。
原本谭斯锦练了一天的琴身子都有些泛酸,指尖还微微酸肿,等程谦凑过来更是没什么力气反抗,只能任由他搂着亲,而后被抱起来坐在钢琴盖上接受如雨般落在身体上密集的吻,被扯掉睡裤,膝弯挂在他有力的胳膊上被高高抬起,露出shi漉漉的小xue,而后被早已昂扬难耐的性器贯穿身体。
谭斯锦被Cao得急喘,xue里的水被捣弄得噗嗤噗嗤止不住地往外流,眼神迷离间还在担心着自己的琴:“好、好shi啊…不要、不要把琴弄坏了……”
程谦坏坏一笑,咬在他耳边呼气身下仍九浅一深地磨他:“没关系,坏了再给你买架新的。”
谭斯锦觉得心疼,一边爽一边又开始乱哼哼,他好不容易找到个理由,害羞地撒娇:“屁股、屁股凉……”
程谦果然听了进去,手掌托着他的大腿将人一把抱起来,步履稳健地朝卧室走去,谭斯锦整个人瞬时腾空,吓得惊呼一声,双腿盘在他的腰间,手臂紧紧搂住他的脖子,生怕从他身上掉下来。而两人的下身还连着,随着程谦的走动一步一步地抽插,似乎比方才进得更深,爽得谭斯锦仰着脖子在程谦耳边直喊。
程谦被他夹得也十分舒爽,笑yinyin看着他,走到床边也不着急放他下来,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