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wrance自然不会答应秦之烨的无理要求,两人胡乱插科打诨一阵,秦之烨觉得没趣,表演没看完就张罗着回家。
“没必要因为一个壹玖搞得自己兴致不高,本来大家都是出来开心的,对吧?”Lawrance宽慰道。
秦之烨没回头,抡起胳膊将外套松垮垮地搭在肩上,背对着Lawrance打了两个响指,“我说过,我会睡到他的。”
刚出俱乐部的大门,秦之烨就迎着风雪打了个冷颤。电话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他哆哆嗦嗦地把手从薄风衣袖管里伸出来,皱着眉滑动接听键。
“Jeson哥,什么事?”
“之烨啊,《逢阑》的宣传照曝光之后反响特别好,所以公司决定加拍一个B版结局,就是得辛苦你和斯安明天加班加点进棚拍摄了。”
“啊?哦,哦……好,我知道了。”
假惺惺地陪着笑挂断电话后,秦之烨觉着自己脸颊上的rou都在不受控制地抽动。
他仗着周末有两天休息日才敢来俱乐部找主,可经纪人晚上九点打电话来说明天正常拍摄,这是要他抱着两瓣鞭痕交错的屁股去见郑斯安吗?
“秦之烨,郑斯安是他妈上天派来克你的吧!”
嘴里不饶人地骂着,秦之烨还是戴好墨镜裹紧衣服,去离家最近的药店买了跌打损伤膏和冰袋。
方才同Lawrance交谈时秦之烨屁股上的胀痛感还是迟钝的,等他提着药进公寓电梯时,这种钝痛随着失重感转化为阵发性的刺痛。
他开始后悔自己今天为什么没穿一条宽松的运动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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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第二天开拍前的五分钟,秦之烨还躲在更衣室里对着镜子往屁股蛋上抹消肿的芦荟胶。还好他的肤质不娇弱,红印子上得急,消得也快,但那股子鞭打后留下的肿胀感依然存在。
等他穿好包tun款式的旗袍赶到摄影棚,郑斯安已经准备开始和导演对戏。
见秦之烨来得匆忙,和旗袍配套的高跟鞋都没来得及穿,还提在手里,郑斯安贴心地替他搬了把椅子。
“谢谢……”秦之烨扶着椅背,蜷起脚趾尖踩进鞋里,“我就不坐了,昨天下楼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哎呦我这屁股,像两瓣儿了一样。”
秦之烨边说边龇牙咧嘴,还眯缝着眼睛偷偷看郑斯安和导演的反应。
导演一副快憋笑憋出内伤的样子,秦之烨看了窝火。他一转头,却发现郑斯安的表情更加耐人寻味。
“前辈,那我今天尽量不碰你的屁股。”开拍前郑斯安特意伏在秦之烨耳边小声说道。
秦之烨冲着摄影机拍不到的方位狠狠地翻了个白眼,觉得tun尖上还没消下去的胀痛感瞬间更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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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阑》新加入的B版结局是GV圈内少见的悲剧。
方阑在和楚亭成婚之际因无法忍受内心的矛盾煎熬,对爱人坦白自己其实并不是什么家道中落的公子哥,而是滇系军阀安插在楚家父子身边套取情报的细作。楚亭一怒之下将方阑下狱,对其用刑,最后二人在狱中诀别,用疯狂做爱的方式来发泄心中难以言说的情绪。
今天这场戏的选景在Yin森的牢房,穿着旗袍的秦之烨被绑在十字形的刑架上。郑斯安一袭军装,手里掐着一截Jing短的黑色皮鞭。
“321——Action!”
几乎是在导演喊下开拍的瞬间,鞭风贴着秦之烨的手臂划过,尖锐的响声似乎要将空荡的牢房对半切开,也打酸了秦之烨的眼眶。
对上郑斯安冷冽的眼神,秦之烨竟然下意识地进入被调教状态,想要张口报数。
他莫名想起壹玖。
“啪——”
又一鞭在贴近小腿的位置落下,帮秦之烨找回破碎的理智。
本来郑斯安只需要对着镜头抽几下鞭子就好,但秦之烨为了拍摄效果逼真执意入镜亲力亲为,开拍前导演还担心伤到人,没想到郑斯安居然能将力道控制得如此恰到好处。
紧致的旗袍将秦之烨的身材裹出熟女般曼妙的曲线,尤其是tun部,贴着刑架,宛如平湖上偶尔泛起的圆润水波,荡出一湾又一湾毫不掩饰的rou欲。
为演出方阑受刑时的痛苦与挣扎,秦之烨顺势用tun尖在粗糙的木制刑架上慢慢磨蹭,却在无意间将一对隔着旗袍布料却依旧挺立的ru尖送到了郑斯安面前。
“都这个时候了还在发sao,你贱不贱?”郑斯安将鞭子扔到一旁,怒气冲冲地掐住秦之烨的下巴,而后粗暴地吻住他还未做好准备献出去的软唇。
这是郑斯安第一次在戏里亲吻秦之烨。
做爱可以是发泄,牵手或许是做戏,但接吻绝对是最真挚、最亲密的情感表达。秦之烨始终这么觉得。
和他纯熟的性爱技巧不同,郑斯安的吻青涩又笨拙,秦之烨不着痕迹地反客为主,用舌尖撬开郑斯安的牙关。
摄像师将镜头拉近,聚焦在两人痴缠的唇瓣上。秦之烨涂得Jing致惹眼的口脂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