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之烨眼尾狭长上挑,下巴尖而不利,是典型的狐狸相。粉丝给他起了各种有关“狐”的昵称,但这个字眼从郑斯安口中说出,却带着浓浓的情欲味道。
sao狐狸。
这说的不就是他。
郑斯安的手臂绕到秦之烨的座椅后方,轻轻一按,椅背开始缓慢放倒,铺成舒适的床。他顺势欺身而下,将秦之烨拢进壁灯照不见的Yin影里。
“会被别人看到的……”秦之烨欲拒欢迎地抵住郑斯安Jing壮的手臂,睫毛随着紊乱的呼吸轻颤。
“玻璃是单向的,而且我们在最高处的房间,不会有人过来。”
郑斯安三两下就把秦之烨的白衬衫解开,含住他红嫩的ru首反复吮吸,舔舐。没有肤蜡固定的软rou似乎还保留着白天的肌rou记忆,竭力往ru头聚集,堆出两个不算饱满却十足诱人的小丘。
前胸早已水痕淋漓,秦之烨呻yin着挺起腰腹,和下方调教床上的小U一样,把自己的身体往主人口中送去。
“怎么还是鼓着的?”郑斯安暂时放过已开始泛红的rurou,抬头望着秦之烨,“是不是被我嘬大了?”
秦之烨将小臂遮在眼前,骂郑斯安是流氓。
“牙尖嘴利。”郑斯安轻咬住秦之烨的下巴,一路吻到喉结,锁骨,又舔舐回如梅果般艳红的ru尖。
舞台上的表演仍在继续,H先生已经为小U上了贞Cao锁,沾满前列腺ye的尿道棒被随意丢落在地。
投屏镜头给到H先生的面部特写。
秦之烨一愣,目光定在那人左边额角处的三颗红痣上——
H先生居然是他之前的主,寒雨。
感叹于秦之烨的后知后觉,郑斯安用脸颊贴住他的脖颈,细细磨蹭。
“认出来了?”他笑着问秦之烨。
上回无意间提起寒雨时,秦之烨还疑惑郑斯安怎么会善心大发免了他的惩罚,没想到郑斯安结出如此缜密的一张网,在这儿等着自己秋后算账呢。
实话实说,寒雨毕竟是快四十岁的男人,技术自然比郑斯安纯熟。可在与秦之烨的关系中,他一直都被要求蒙眼,连秦之烨的样貌都未曾见过,更别提会有什么感情依赖。
“你看,他有新的被动了。”见秦之烨不答,郑斯安步步为营,“所以你不许再想着他。”
秦之烨又气又笑,低头吻在郑斯安的喉结上,反复舔咬,直至郑斯安发出低沉的呻yin。
“我什么时候想着他了?”秦之烨跨坐在郑斯安腰间,揪住他的领带,往自己这边扯,“我看明明是你对着他日思夜想,像个醋坛子似得发狗疯。”
郑斯安微眯双眼,眉梢压出危险的弧度,“这么跟主人说话,是一定要挨罚的。”
秦之烨腰背轻颤,双腿间泛起一片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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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斯安命令秦之烨趴跪在床上,转身又开了一瓶红酒。方才的那瓶已经喝得见底,两人都有些醺醺然。
舞台上的表演已经进行到鞭打报数,小U软糯的声线在环形的墙壁间迭宕,却把秦之烨的脸叫红了。
“腿抖什么?”郑斯安从柜子里拿出酒Jing棉片,给细长的瓶颈消毒。
秦之烨猜出他的意图,刚要扭着腰往床尾爬,就被大手抓住脚踝。
“哪儿跑?小奴隶。”郑斯安噙着笑,顺着秦之烨的踝骨一路摸上膝窝,最后将涂满润滑ye的手指没入紧闭的小xue。
白天拍过两场床戏,秦之烨的后xue仍是一副未经开发的模样。层层嫩rou下意识地排斥突然入侵的异物,却弄巧成拙,将郑斯安的手指咬得更紧。
郑斯安耐心地为他扩张,恨不得将每一寸rou都摸到,在最大程度上减轻不适感。大概二三十下之后,秦之烨的小xue贪婪地将润滑ye吞得一滴不剩,郑斯安每每搅动手指,都带出咕叽咕叽的yIn靡水声。
“要进去了,趴好。”郑斯安压低声音命令道。
趴跪姿势使得秦之烨的膝盖染上粉红,他抿着嘴,用力撑住双臂,“是的,主人……”
他并不害怕红酒瓶颈的尺寸,再粗再长也无法与郑斯安的Yinjing匹敌。可瓶身里装的酒水会顺着瓶颈流入xue内,又痒又凉,等到肠rou好不容易将ye体捂热,xue口早就被撑得难以瞬间闭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猩红诱人的汁水汩汩流出。
郑斯安并没有急着把瓶颈推进秦之烨的后xue,而是倾斜瓶口,将半杯量的酒倒入秦之烨一对凹陷的Jing巧腰窝里。红色水光在壁灯的映照下变幻莫测,又随着秦之烨难耐的抖动左右漂浮。
“小心,洒出一滴的话,今天就让你含着酒瓶睡觉。”
秦之烨立刻谨慎地绷紧大腿和腹部,努力将腰塌得更低。见状,郑斯安满意地勾起嘴角。
听到裤带解开的声音,秦之烨还以为郑斯安要提枪上阵,但激烈做爱的时候怎么可能不把酒洒出来呢?
“会……会洒掉的。”秦之烨扭头望向郑斯安,却见男人拖住他的tun,低头在他盛着酒的腰窝里舔弄。
唇舌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