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许白目不转睛地盯着监视器,眉头紧锁。
《梅子熟了》的床戏已经拍到最后一场,全组人都眼巴巴地盼收工,可郑斯安和秦之烨却接连NG。
“Cut!”顾许白叫停,将手中的剧本卷成圆筒,指向秦之烨,“小秦啊,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什么吗?梅雨和吴澍是火柴和火星,碰在一起就是要燃的……你怎么连笑都不笑一下,连叫也懒得叫?”
入行七年,秦之烨是有口皆碑的天赋型演员,基本没有导演会在讲戏和拍摄上和他浪费时间。
顾许白担心他身体不舒服,叫助理先带他下去休息一阵。
秦之烨盖着毛毯,侧躺在折叠床上,故意避开郑斯安关切的眼神。
NG次数太多,后xue被粗长的Yinjing撑开,短时间内无法闭合。秦之烨将腰下垫了个抱枕,抬高tun部,才勉强能减轻郑斯安留在他身体里的感觉。
昨天和Lawrance在法国餐厅撞见郑斯安揽着展珩从电梯口出来,秦之烨全然没了用餐的心情。
Lawrance摘下太阳镜,揉了揉双眼,磕磕巴巴地问秦之烨:“那是……壹,壹玖?”
郑斯安循声抬眼,正好对上秦之烨的目光。
“这位是你哥?”瞄了眼郑斯安臂弯里的人,秦之烨脸色不虞,说话难免夹枪带棒,“来谈生意的?”
他怎么可能不认得展珩。
展珩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连说话都断断续续,看起来不像是单纯的喝醉。
事后郑斯安跟秦之烨反复解释过很多次,二哥林宜峥要有紧急事务要处理,先行离开,展珩饮酒过多导致胃痉挛,连椅子都坐不住,他只能把人搀着送去医院。
可秦之烨还是转头就杀到郑斯安的公寓,收拾好随身物品,打车回了自己家。
Lawrance呆如木鸡,等秦之烨走出老远他才勉强回过神,恨铁不成钢地瞪了郑斯安一眼,而后朝着秦之烨的背影追上去。
晚间,秦之烨陷入意料之中的失眠。挂断所有郑斯安打来的电话,直接将手机关机,他披了件外套,到阳台抽烟。
烟圈层层叠叠地散开,他却想起郑斯安的脸,以及凌晨时分那个沾着寒气的怀抱。
小男生怎么可以这么坏呢?秦之烨想不通。
刚刚说过要好好地陪他一辈子,第二天就把别人揽在怀里。
晚风依旧冷劲,把秦之烨的眼圈都吹红了。好在夜很深,没人看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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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我可以了。”秦之烨躺了将近十五分钟,准备重新开拍。
顾许白点点头,示意化妆师赶紧来给演员补妆。
郑斯安一直坐在离秦之烨不远的折叠椅里,时不时探头往这边看看,却始终不敢上来搭话。
昨晚Lawrance给他打过电话,说秦之烨曾经的两任男朋友都多次出轨,反反复复把秦之烨伤得够呛。
“你懂吗?他看见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他就那什么,怎么说来着?”Lawrance在电话那头急得抓耳挠腮,“哦对,ptsd!他就一下子想起之前那几个渣男了呗!”
将思绪抽回,郑斯安撤掉身上的毛毯,和秦之烨一同躺在道具床上。
顾许白让摄影师给两人的交合处打特写。秦之烨尽量放松腰部,让自己进入状态,可郑斯安插入的瞬间他还是难耐地呻yin出声。
真没出息。几下就被cao服了。秦之烨闭上眼睛,骂自己意志浅薄。
他们的身体高度契合,仿若每一寸肌肤都贴得严丝合缝,呼吸和心跳也彼此纠缠,难舍难分。
这是《梅子熟了》的最后一场亲密戏,吴澍高考过后即将离开家去外省上大学,他想带着梅雨同去,可梅雨却只想跟他打完分手炮,好聚好散。
襄王有梦,神女无心。
《逢阑》与《梅子熟了》都是悲剧,那么郑斯安与自己的感情呢?秦之烨的身体随着一波激烈过一波的cao干轻轻颤抖,他不愿再想下去。
郑斯安趴在秦之烨胸口,小心翼翼地吻他红嫩的ru头,亲一下,xue里的性器就顶一下。秦之烨仰着脖子呻yin,Yinjing也跟着抬头。
工作人员打了个手势,提醒郑斯安更换体位。他将性器从秦之烨的后xue里抽出,带出暧昧yIn靡的银丝,黏在秦之烨光裸雪白的tunrou上。
“跟我走吧,好不好?”
吴澍在问梅宇。
也是郑斯安在问秦之烨。
秦之烨眼前发白,他的Yinjing和郑斯安的性器并在一处,都被郑斯安握在手心里。百十下摩擦过后,两人一同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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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子熟了》按时杀青,拍过大合照,秦之烨依旧没有同郑斯安走,而是回到自己的小公寓。
他随意下了锅龙须面,没想到火开得太旺,都煮成糊糊,最后只吃掉小半碗。
明天要开车去超市采购生活用品,秦之烨顺手摸了摸裤兜,却发现驾驶证不翼而飞。衣兜、背包和钱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