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很喜欢亲人,在江禹白脱衣服的间隙,陆溪恍恍惚惚地想。
尽管他已经高chao过,被人玩到水光淋淋,但这一刻才是他俩正儿八经的坦诚相见。
一看就是常年坚持锻炼的好身材并不夸张,漂亮的肌rou,流畅的线条,只觉得赏心悦目,没有陆溪白得过分,也能让人在人chao中一眼看到他。
江禹白看着omega浑身因为啃咬或吮吸留下的痕迹水光,他俯身又落下一个吻。这样一具身体,稍微用力就能留下暧昧的红痕,简直没有再比他更合适的了。他之前经常被人吐槽和狗标记领地一样,做完基本上全身都被他舔了一遍,全部都是各种各样的痕迹。他从不否认,下一次继续这样干。
解开内衣,手终于停在被他刻意晾了一晚上的胸部,上面还有勒出来的红印,陆溪本来就瘦,被这样挤也只聚起小小一团rurou,现在上面都是他抓捏出来的指印,很绵软的手感。他折腾起脆弱不堪的ru头,是很秀气的粉色,用指尖揉搓着,又用指甲抠挖着ru孔,每次都能收获一声闷哼,极为专注的姿态,极其具有欺骗性,不清楚状况的人指不定觉得他在做什么研究。
奇怪的麻痒从胸部蔓延开,陆溪紧咬牙关,不想泄出一点儿声音,扭动着身体不知道是配合还是抗拒,他停下手中的动作,陆溪觉得他终于要放过自己了,本能放松下来。那两颗充血肿胀的ru粒,随着主人的一呼一吸上下颤动着,看起来在邀请人一般,江禹白确实这么做了。
粗粝shi热的舌头卷上去,陆溪本能弓起腰身挺着胸部,却只是把ru尖更加递到别人口中。他仿佛品尝食物般吮吸着,舌尖绕着ru头舔咬,时不时按在ru晕里,又顶在ru孔上面,想吸出什么一样。
听着“啧啧”水声陆溪一片茫然头晕眼花,甚至在江禹白问他“会不会真的有nai”的时候也记不起来推人,抱着人的脑袋,任由对方把ru粒欺负到肿了不止一圈,看着亮晶晶的,从粉色变成靡红,还破了皮,反正明天穿衣服他肯定不会好受。
他让人坐起来屈着双腿,omega的内裤看起来已经被他下面流的水给浸透了,他给人脱下放到一边,陆溪下意识想把自己蜷起来,又被alpha强硬地打开。江禹白看到了花xue的全貌,他下面几乎没有什么毛发,整体是很干净的粉色,可能是被他的手指给撑开过,现在还微微翕动着,有清ye还在往外面滴,大腿内侧全是干了又流上的水痕。
只是瞬间,江禹白就觉得自己硬了,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把陆溪的腿撑得更开,摸到汗津津的腿根又啃咬一番。他凑得更近了,滚烫的呼吸打上去,rou嘟嘟的Yin唇,小巧的Yin蒂,翕合的xue口,他的手进去过,当然知道里面是何等的极乐。
从陆溪的角度,只能看见江禹白半颗毛茸茸的头埋在他腿间,大腿被过分撑开的酸胀感委屈得他想掉眼泪。他很小的时候就了解到自己的身体构造和一般人不太一样,他的母亲也很注意保护他,直到她死之后,这个秘密就只剩他自己知道。他平常并不太能感受到这个器官,被人这样观察更是头一次。
没有任何预告,江禹白舔了上去,舌尖划过Yin蒂。这样的接触过电般传递到四肢百骸,如果不是被人抓着大腿,他简直要跳起来,他活了十几年的经历都没办法告诉他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只能从控制不住的呻yin里挤出一句,“你……”就没办法再问下去。
由于生长环境,他这辈子没有接触过什么色情作品,对于男女之间的知识全部来源于学习生物。他通过文字了解过类似的行为,一般被称作性交,是为了繁衍后代,而他们这之间似乎能称为……做爱?那些文字是如此冷冰冰,如今,带着热度的呼吸打在他下面,他觉得自己的大脑要宕机了。
因为刚才的动作,江禹白鼻子上沾了一些明亮的ye体,他抬头,神色坦荡地看着陆溪,一脸无辜,“我怎么?难道你不舒服吗?可你下面明明流了这么多水。”
就在说话的一会儿,omega身下的床单又变得淅淅沥沥,这无疑在鼓励着江禹白,他再次把唇舌覆上去,舔着那粒小豆豆直到它变硬,依然不放开,过分的快感堆积在一起变成漫长的折磨,xue口颤巍巍往外流着东西,被人一卷而干,并没有被实际进入,下面的酸胀感却越发严重。
陆溪忍不住想往上爬,想从这种灭顶的快感里逃开,被人紧抓着脚踝拉回来。alpha用嘴把Yin部整个包起来,吸着软rou,免不了有牙齿磕咬,就能听到他变了调的拔高呻yin,拽着床单的手因为太过用力而不停发抖。
完全没有让人缓缓的意思,江禹白拨开两片Yin唇,露出里面更加粉嫩的部分,以及中间那个粉嘟嘟的xue口,他试探着舔了一下,舌尖往里探了探,陆溪拼命摇着头,但于事无补。
舌头比手指要灵活得多,一点点深入带来的快感让他脑子里眼前炸的满是烟花,他大概已经泪流满面了,断断续续哭着求饶,却只能激起人类最原始的劣根性,舌头坚持在xue里作乱,堪称温柔的舔舐,把人钉在那里,他全身的感官怕是都集中到了那个地方。
xue口拼命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