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信息素浓烈到近乎凝结成实质,两种味道愈发纠缠不清,让陆溪觉得他全身都在被人侵犯。
脸上满是眼泪,又被人舔掉,他伸出手试图把人推开,只是白费力气,软绵绵的手贴在人身上 ,更接近于情色的抚摸,单纯使alpha更加兴奋,他进一步渴望占有身下这个omega。
江禹白拨开他shi透的头发,看人睁着shi漉漉的眼睛,融化了一整个冬天,朦胧地望着自己 ,他捧着那张脸,“你真漂亮。”像在赞美一朵花,或者是别的什么,并无区别。
性器重重的一下一下凿进去,顶着xue腔深处研磨,江禹白仿佛要把后xue开凿成专属于他自己的形状,一条腿被抬起来,迫使陆溪只能半挂在人身上,那根东西似乎还想进到更里面,他一边流泪,一边摇头,周围全是白茫茫的水汽,什么也看不清,他往唯一的热源靠去,却忘了对方正是罪魁祸首,“唔嗯……不,受不了了……”
“诶——”江禹白的回答近乎孩子气,是全天下最受尽宠爱的小孩,再怎么无理取闹依然有人爱他,“不要,我不要停下来。”
细瘦的腰肢正适合此时此刻被人紧紧压在怀里,上面印着明显的指印,全身上下的肌rou都失去控制,两条细腿勉强勾着人的腰,浑身布满糟糕的痕迹,让人忍不住想留下更多,快感游走在每一个细胞,他不受控地发着颤,尤其是被男人的性器喂满的后xue,拼了命地嘬吸着,溢出大量丰沛的yInye。
xue口被充分打开,显得好客而热情,体贴地迎接着每一次重重地侵入,里面的嫩roushi滑无比,alpha看着被自己gui头顶起的一小块皮rou,只想更加
用力地插进去,他感觉自己好像在干一块nai油蛋糕,绵软细腻,甜度惊人。
他顺从自己的意志,低头啃咬人胸前的草莓,头发毛茸茸的触感带起难耐的瘙痒,锋利的虎牙发挥了作用,衔起一边ru头轻轻地磨,很认真地想吸出点儿什么,一只手揉捏人富有弹性的rurou,陆溪觉得自己的胸部比第一次更敏感了,酥酥麻麻的愉悦感让人完全无法忽略,羞耻伴随着满足,在抽泣似的低yin中,他射了出来。
高chao时的rou洞显然更为紧致,恋恋不舍地挽留着Cao进去的Yinjing,十足的yIn荡,江禹白咬着人薄薄的耳廓,激起陆溪小鹿一般的战栗,“我Cao你Cao得这么舒服吗?”
神志不清的omega本能顺着他的alpha说话,遵循他的本心,呜咽着开口,发出的声音甜媚动人,“舒服,好舒服……”
那里一阵一阵地收缩着,紧紧地包裹着性器,胸口也随之剧烈起伏,陆溪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抬起手臂挡住自己通红的脸,被江禹白轻松拿开,扣紧压在了浴室冰凉的墙壁上,他们又接了一个漫长的吻,亲到他舌头发麻,陆溪简直要晕过去,“你应该诚实一点,就像这儿,明明它这么热情地想要吃下我的东西。”
陆溪哆嗦着说不出话,而对方压根儿也没指望他能回答,只是用凶器把他钉死在那儿,他托着人的屁股抬到最高处松开手,发出一声极为响亮清晰的“咕啾”声,omega弓紧腰尖叫着,扬起细白的脖颈,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欢愉。
粗粝的舌面舔舐着他光滑的肌肤,蔓延到每一寸,每一个缝隙,仅仅是临时标记还不够,他试图用更为原始的方式让这个omega沾染上他自己的味道,彻头彻尾变成他的所有物。
粗硬的性器顶弄着柔嫩的软xue,来不及流出的清ye又被激烈的动作挤回去,抵着前列腺猛地撞进去Cao弄,交合处亮晶晶一片,yIn水在不停地捣干中化成白沫,更显色情,耻毛也被吞进去,磨得软烂的xue口格外红肿。
“别,不——太深了……”
正得趣的alpha当然不会理会他,只是机械地Cao干抽插,捅进去,拔出来,带起xue口翻红的嫩rou,他才十六岁,细软的身子,模糊的轮廓,天真纯粹如雪一般,是世间纯洁的稚子,尚未到在人身下承欢的时候,被男人的Jingye过早浇灌哺育至成熟,显出过分饱满的风情,就像一串葡萄里,最圆润甜美的那一颗。
听着江禹白动情的喘息,陆溪无法抗拒自身的变化,瘫软在人怀里,alpha丝毫不介意和他的omega贴得再紧一点儿,把人的双腿掰得更开,小幅度地顶弄着,听着人从鼻腔里挤出的闷哼,带着几分缱眷用鼻尖蹭蹭他的脖颈,声音黏黏糊糊的,缠着人溺死在里面,“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子,一枚被轻轻触碰就会溢出汁ye的果实,引诱着无数人疯狂渴求摘下他。
omega摇头,泪水沿着脸滑下来,黑发软软地四散开,靠在人胸口小声喘叫,下半身过分的饱胀感似乎影响到了他的思考,没听清或者不清楚都不重要,alpha伏在他耳边开口,话音里有种明晃晃的笑意,“就像我新婚的小妻子。”
身体的Yin影遮住了陆溪,他仰头看人不甚清晰的眉眼,仿佛隔了很远,“你是不是该好好喂饱你的丈夫?”
仅存的羞耻感让他勉强抬起手捂住对方的嘴,陆溪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