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看着江禹白,眨了眨chaoshi的睫毛,水珠顺着下巴滴落在瓷砖上,耳畔的声音缠绕着雾蒙蒙的水汽,若近若远,“衣服是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手已经放在腰际,没等人回答,就把陆溪剥了出来,衣服被很随意地丢到一边,白皙的身子宛如新生的莲藕,还没适应骤降的温度,微微发着抖,上面遍布青青紫紫的痕迹,他抚摸着那些吻痕或牙印,“不怪他喜欢你,他总是跟狗一样。”
当时临时标记留下的伤口基本上愈合了,他注入的信息素的味道也越来越淡,江禹白慢慢低下头,扣紧怀里的腰,按着人后颈,咬了上去,两种信息素逐渐融合在一起,变成一种悠长宁静的味道,像在最北端历经森林的冬天。
窝在江禹白怀里,被侵占感蔓延到四肢百骸,靠横在腰间的手臂没有丢脸地因为腿软滑下去,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下来,嘴边全是咸涩的味道,浴室里信息素含量还在不断升高,陆溪感觉自己的下半身泥泞得不像话,黏黏糊糊的触感很不舒服。
没时间探究江禹白为什么变得这么奇怪,侵略性极强的吻带着不容拒绝的气势,挤占了他的口腔,柔软的舌头在口中肆意妄为,席卷了每一寸土地,甚至想往喉头舔去,陆溪担心自己早晚有一天会死在这样的吻里。
含着人薄薄的嘴唇细细地咬,过分嫣红的唇瓣近乎渗出血来,他好似品尝着世界上最甘甜的蜜糖,一刻也不肯分开,含不住的涎水不停滴落在两个人身上,又被花洒无情地冲刷殆尽。
一手包着一边浑圆的tun部,绵软的rou感让他手下忍不住用力,舔吻着人的下巴,水淋淋一片,omega难耐地仰着头,上面的暖光刺得他闭上了眼,全身的感官不可避免地凝聚在接触的地方,水起到了很好的润滑的作用,却阻止不了体温的持续上升。
江禹白极为恶意地在陆溪屁股上打了两巴掌,肥厚的tunrou一阵抖动,连带着怀里纤细的身躯也抖了几下,声音从缠绵的唇齿间溢出来,带着灼人的温度,“你这么瘦,是不是因为rou都长在屁股上了?”
托着屁股把人抱起来,和陆溪对上眼神,紧咬着嘴,眼眶通红,只需一眨眼,泪水就能滚出来,他只能在心里小声反驳,他没有。
那个江禹白平常虽然有点儿捉摸不透,在床上总体来说是相对温柔的风格,也很照顾别人的感受,他的初次性爱,除了晕过去那一段,可以说是体验良好。
眼前的这个他还不知道,但直觉告诉他,顺着来会比较好。他答不出那句“是”,就凑上前亲亲人眼角那颗小痣。 alpha显然很受用这种约等于示弱的行为,信息素也收敛许多,压得陆溪没有那么难受。
在全身赤裸的情况下,有些生理反应真的很难隐藏,比如两人立起来的性器,还在颤颤巍巍吐露着清ye,对比很鲜明,从大小颜色,到形状分量。
细长的手指一路抚摸到陆溪两腿中间,激起一串破碎的呻yin,他缓慢地揉着那条rou缝,淅淅沥沥的yIn水淋shi了他的手,拨开两片rou嘟嘟的Yin唇,指甲滑过细嫩的软rou,带起浑身战栗,轻而易举地找到了那个xue口,探进去两根手指,里面瞬间涌出大量黏糊糊的ye体,呼吸打在耳廓,伴着轻笑声,“他说你很敏感。”
屈起指节在里面横冲直撞,带出一片水声,陆溪紧闭的嘴被他捏开,“不用忍,我想听你叫出来。”断断续续的喘息霎时漏出来,婉转得近乎勾引。
欺负够人,他慢条斯理地把手指抽了出来,粘连着透明的黏ye,凑到鼻子上,闻起来有股甜腥味,看着陆溪,他舔了上去,极其耐心而细致,omega愣在那儿,整个人一直红到耳尖,艳红的舌尖裹着葱白的手指,不一会儿,就被舔得水光发亮。
圈着腰给人换了姿势,手极具暗示性从tun缝滑过,“前面肿了我不为难你,这次我们试试后面。”
在手心挤上一大摊沐浴ye,糊在人腿缝,冰冰凉凉的,陆溪本能收缩着那个粉色的小洞。江禹白伸出一根手指,试探着戳了进去,纵然他是omega,在这方面天赋异禀,里面依然紧致得要命,彰显着从未有人涉足过那里。
不至于有疼痛感,但被人开拓的滞涩让他呜呜咽咽的出声,攀附在alpha身上,绷着脚趾,头抵在他胸口,处在发情期的身体违背主人的意愿,不停分泌着爱ye,扩张得以顺利进行,一层层xuerou紧紧吸附着他的手指,慢慢增加到三根,进出也越发顺畅。
他让陆溪扶着墙站好,稍微挺着腰,充分扩张过的后xue泛着淋淋水光,呈现一种糜烂的红色,用来润滑的沐浴ye顺着流出来,江禹白扶着自己的性器,戳在柔软的tun部,画出一圈圈凌乱的水痕。
这个omega年轻、漂亮,足够让无数alpha着迷,没有受孕可能,只会让眼下这场交合更加肆无忌惮。头部先挤进去,撑开了圆圆的洞口,陆溪全身打颤,塌着腰,被眼泪糊了一脸。
“他做的时候戴套了吗?我猜……”江禹白扣着人的手,性器整根撞进去,“没有。”
完全被填满的酸胀,让陆溪觉得哪儿都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