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们的全套计划实施完毕,已是三日之后。晋王迫不及待地将人领进房中,这个过程晋王一直侧目观察着嬴烈,见他眸光低垂,神色木然,行走动作间略带一点僵硬,光看外表,显然已成为一尊炮制好的偶像。晋王暗自点头,决定提高府内大师们这个月的薪俸。
小厮们将房里几盆兽金炭一一点燃,又将香料添入,寒凉片刻就被驱散,整间屋子暖香飘荡,他们行礼退出,将门牢牢关上。
晋王大马金刀的坐在床上,招手令道:
“过来,掐我的脸。”
艳丽的人偶依言而动,晋王却不满地蹙起眉头,“真是白给你灌那么多药粥汤水了!”那只落在他脸上的手无力轻柔,与四天前相差过多,晋王感觉下身毫无反应,再度发令:
“就这点本事?用力气啊……嗷、嗷嗷嗷——”
两手握住嬴烈的拇指和四指,晋王死命用力向外掰,像是在从一只钢钳下抢救自己的脸,“…松…开…快把你的爪子……给本王松开!!”
晋王揉着脸,好一会儿脸颊的痛楚才平复。下身依旧睡得香甜,晋王没有灰心,令嬴烈将身上裹着的单衣脱下,因为不知道是血腥味还是痛楚会刺激嬴烈发狂,也不敢往人手上抹血,除此之外晋王尽可能复原那天的状态。这般又尝试多次,直到脸上的火烫和胀痛已经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晋王一瞥镜子,被镜子里那张红肿不堪还布满指痕的猪脸惊到,终于选择了放弃,开始另寻他法。
那天……似乎是先看了这人被yIn弄,再被他掐脸,自己才生出反应的吧?或许得先做点前戏?
晋王细细扫量眼前这具乖顺却依旧需要小心对待的人偶。除去胸前一道伤痕还未痊愈,尽管肤色苍白如冰晶,这人浑身肌理细腻,骨rou匀称,每寸都完美到不可思议,那天先是隔得远看不清晰,后来被吓尿更不可能有闲心意yIn,此刻主要是为了治病,他也没有性欲,然而将拔去了所有反抗的美丽事物握在掌中,随心所欲地赏玩,他还是会升起一丝快意。
“上床,”抬手揪起嬴烈胸前一处凸起,晋王指尖发力揉搓,一面发号施令:“给本王趴好——”他松开手里被搓之硬挺的ru尖,略微向旁边让了让。待嬴烈在床上趴好,晋王也脱了鞋,跪坐在他身后,居高临下扫量着他塌陷的腰肢,对那截弧度不满,“屁股翘高……嗯,腿再打开一点。”
两瓣恢复光洁的tunrou随主人趴伏调整的动作在晋王眼前摇晃,一个没忍住,晋王抬手往上打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入耳,晋王猛地回神,望着雪白tunrou上一团绯红,立刻浑身绷紧地后挪——他刚才没有控制力度,不知有没有触及那条线。
见对方依旧安静地趴跪在他眼前,tun尖顶着他刚刚扇上去的巴掌印,丝毫没有清醒的迹象,晋王松了口气,回忆着那天其他官员扇打的部位,他“啪啪啪啪”一顿连击,两只手掌飞来甩去,以刚才那股力道将眼底所见每一寸皮rou拍得通红肿胀。指掌传来的触感温暖而富有弹性,又打了几十下,晋王由扇打转为掐揉,像玩他那些侍妾的胸ru一般,两手深深掐进两瓣圆润的tunrou,用力掰开,再转着手腕,十指发力揉捏,最后更是三指用力捏紧tun尖,连揪带拧。
被这稍显粗暴的亵玩力道刺激,嬴烈双腿动了动,垂软的性器晃荡,向前爬了一下。
晋王伸手握住他紧实的腰肢,“在我眼前摇屁股,还摇那么sao,打你几下怎么了?”他单手“噼噼啪啪”又甩了十几个巴掌,一边打一边道,“还敢爬走?叫你爬、叫你爬……整个王府都是我的地盘,你能爬到哪儿去?”
欺负不能反抗的人偶,晋王不感觉自己缺德,他只觉得爽,谁叫这个人先前吓得他当众失态,然而那一掌掌听着响亮,晋王却并不敢再加力道——目前这种程度,刺激出的尚是对方身体的本能反应,否则绝不会是向前爬。
这人醒来时说凶神恶煞都是委婉,被他这样照着屁股又打又揉,十成十会直接回身一拳砸碎他的头……脑中画面分明骇人,晋王却不由自主地想象细节,甚至将嬴烈那双异色瞳眸中会是何等神情都补全。他不再虐待对方满是手印的可怜tunrou,手臂发力将人拖近,目光落至两片tun瓣间那个小小的红色xue眼。晋王见其随自己气息的喷吐,竟在轻微瑟缩,这般边想象边观看,他下腹忽地腾起了一点冲动。
晋王大喜过望,立刻分神去捕捉体内涌起的感觉,然而那股冲动太过微小,就像是风中摇曳的一丝火苗,不待他细细体味,已经彻底熄灭。
总之有希望就是好的…脑中生出了新的猜测,晋王对这味药更增几分信心,态度也稍稍柔和。“罢了,你也别不听话乱爬了。不再打你就是——”他俯下身体,在右边那瓣红肿tunrou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只要能治好我的病,让你舒服一点也无妨。
伸手取过早已备好的膏脂,晋王打开盒盖。他从没给那些侍姬小倌做过润滑,此刻他顶着这张猪脸也不便见负责调教的嬷嬷,想着不把人弄痛,那润滑的东西自然越多越好,他以三指挖取了老大一坨,往那紧闭的xue眼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