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残可怕?
是在说他吗?
意识刚刚苏醒,就听见这么一句绝说不上好的评价,还是出自心爱的人口中。嬴烈本该有些受打击,然而所在的这个怀抱如此温暖,即便车帘外问话的人已经离开,这双手臂也不曾放松丝毫力道,依旧将他抱得很紧,这让他想起在上一个时空,因为不知道哪次上战场就是永诀,阿雪每次拥抱他都会用很大的力气……嗯?
说起来,从刚才开始,就有个很支棱的东西,同样很温暖有力地在抵着他。
——看来这一世的阿雪,身体恢复了健康。这很好。
马车已经行驶了有一会儿,闻人雪才把注意力落回怀里的嬴烈身上,惊讶地发现对方的眼里竟已恢复了神采,那双美得妖异的眼睛,正定定凝视着自己的脸。
记得太子刚才说,这人身上的秘术晋王已经派大师给他解了,但三日后才会慢慢清醒,七日后才能正常地说话走动。没想到这人的体质似乎超出了那些大师的估计。
见他眼睛可以眨动,闻人雪按捺不住心间急躁,也没注意姿势问题,只想一解心中疑惑,“我现在要问你几个问题,你要回答‘是’,就连续眨两下眼睛;否认,就眨一下,间隔一会儿,再眨一下眼睛。”
嬴烈连续眨了两下眼,示意自己明白。
“这段时间,我身上出现了一些异常状况。有时分明是在做着很正经的事情,有时甚至是大白天在外面行走…都会莫名其妙地感觉兴奋,之所以问你,因为是从见到你之后,这种情况才出现。你,在我身上做了什么吗?”
嬴烈眨了一下眼睛,看了闻人雪片刻,再眨动一下。
“那我身上的情况,与你有关吗?”
这次是连续的两下。
闻人雪还想问他,你知道多少?这到底是秘术还是蛊术,或是别的什么东西,又是谁对他们做这种事?如何才能解除…然而怀里这人现在说不了话,既已经到了他的手上,也不急于现在就问。
马车里摆着不少取暖的熏炉,闻人雪身上的大氅也未解下,这般将人紧抱半晌,闻人雪终于意识到不对了——不过并非因为觉得温度过高,而是气味。
除去熏炉散出的淡淡清香,闻人雪还嗅到了一股异常的甜腻,这气味勾人心神,撩人情欲。下体本就处在兴奋之中,被这味道刺激,更是焦躁得快要按捺不住,细细追寻来源,竟似来自怀里这人被单衣包裹的身体,而且是从他下面……
那样一个位置…难道晋王在他身上涂了什么催情的香膏吗?
可晋王若是对这人用药,自然该是对这人起作用。怎么怀里这家伙只是气息略有急促,下身并未勃起,自己jj却快要炸掉了……
闻人雪很想扒开嬴烈的衣服一探究竟。嬴烈意识已经恢复,他不敢太过冒犯,他怕嬴烈在马车里像在堂会上那样发狂;若是直言这股冲动请对方准许,也不好找理由,他不是医官,不懂什么医术,无法借检查身体之名,去看去摸人家的隐私部位。
…快不行了。起身,闻人雪将怀里的人放到右舆,“闭上眼睛,我没说可以,就不准看我。”
嬴烈眨动两下眼睛,然后闭上了,没再睁开。
闻人雪摸了摸他的手,脱下外氅将人裹住,远远地坐到左舆。先是掐了一下那个位置,闻人雪试图用疼痛平复情欲,然而没有用,只片刻那里又恢复了Jing神,他不敢掐太狠,也没必要非得弄伤自己——以先前的经验,只要出来一次,心间所有的焦渴躁动就都会平息。
将腰带解开,闻人雪的手异常熟练地自松散的下装探入,直到握住亵裤里勃发的性器。一边想着自己这段时间自撸的经验可算是增长得惊人的快,闻人雪将手掌覆盖住gui头,以掌心旋转着略微用力磋磨细嫩敏感的顶端,眼睛却无法自控地锁住了车厢右边,那个双眸紧闭安静靠坐着的人。
这段时间他做了不少春梦,此刻他快速揉搓着渗ye的gui头,脑中浮现的就是梦里一幕幕不可言说的画面——他对此刻车厢里的另一个人提出了无比yIn亵的要求,他想用对方胸前粉红的凸起、腰腹上明晰的肌rou、大腿内侧柔嫩的皮肤…还有那双苍白的带着纹理的脚掌蹭至射Jing,再把他射出的Jingye涂满对方浑身上下每一个部位,而对方竟然红着脸同意。当他把白浊抹到对方嘴边时,对方握住他的手,主动伸舌将他手上那Jing水舔去,闻人雪甚至体会到了对方舌尖的shi软温暖,更使他兴奋的,却是舔弄时对方望着他的眼神,那双望向他的金色眼睛,明丽,潋滟,依依如水,满含情意…就好像他是他完全信任和深深眷恋着的人……
闻人雪急促地喘息,咽下喉间舒爽的呻yin,同时将脑海中的画面挥去,他不能再回想那双眼睛,他可以允许自己有rou欲自撸,可是他不能够动情。
以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圈住jing身,闻人雪自勃起的根部开始,用略微粗糙的指腹做成的环撸到gui头,辅以其余三指弹奏般的点压、拍击。提拉至gui头附近,便那处浅沟快速研磨几圈,而后手环再滑至根部,循环往复,逐渐加力加速,他也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