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自己抱住打开的双腿泛着情色的潮红,腿根颤抖得厉害,只是叫声依旧不够放浪,他院子里随便一个侍妾哪怕不被他的手指插入,仅被他用手背轻轻甩打两下雌穴,都叫得比这勾人;未免见血,又不能用太粗太机械的道具……晋王心下越气,更是抵住腺体一顿猛搓狂捅。
可怜的人偶被生生插射了。晋王依旧阳痿。
“大概是他体质的缘故,这些春药、秘药之类,对他作用不大,”蛊术师献策,“既然王爷您这么说……可以让他像您院里那些侍妾一样,长出那个位置,或许灌药之后再双管齐下,他会叫得大声一点。”
“这如何做到?”
秘术师脸色一变,果然,只见那素来喜欢与他相争的老对头冲他露出微笑,“一种秘术可以做到,只是需要的材料不太好找。且此行有违天和,施术者付出的代价有些大……恐怕葛大师不愿啊——”
材料再如何珍惜,葛大师再如何不愿,也终究是在七天后将人偶重制成功。
依旧是不能引动他体内潜藏的那股力量。否则一切禁术、秘药,都将被那凶暴至极的血液洗刷得干干净净。
再次见到嬴烈的时候,晋王感觉他的身体似乎发生了一些变化。或许是因为吸收的那些秘药中有许多滋补之物,嬴烈原本苍白如雪的皮肤渐渐充盈了血色,这种花瓣一样柔和的粉看起来美丽可爱,却总叫晋王想起前些日子他手撕侍卫时陡然变化的样子,心间只觉淡淡的警惕和不祥——尽管此刻嬴烈皮肤上泛起的颜色,远比那时候浅淡许多。
在这种心态下,晋王也没有什么欺负人偶的想法,直奔主题而去。他自己提前服下了大量刺激性欲的药物,只要那种感觉被激发,就像是火星落入油中,顷刻间就会烧得焮天铄地。
他令人偶自己抱住双腿,使私密之处在他眼中彻底敞开。他见那里的确与他纳来玩弄的侍妾有所不同,更小也更精致许多,估计大师有倾注心力专门设计过,不由凑近了些。
一股奇异的淫香扑鼻而来,首先觉出的是甜腻,细嗅又带点儿草药的清香。不知是被这味道诱惑,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晋王下腹涌起一丝冲动。也不嫌降低自己的身份了,他伸舌将外瓣舔开,绷直舌尖向内深入,刚舔进甬道,舌头立刻被层层叠叠的软肉缠绵拥住,待他稍用舌尖抵戳挠动,那些软肉又体现出强劲的吮吸能力,宛如迎合、不,是像极度渴求一般将他插入的舌头紧紧绞住,却因为泌出的大量水液,舌头在湿滑软肉间进退自如,随心所欲地快速插拔、恣意侵犯。
感觉其中水液已成潺潺涌流之势,晋王拔出舌头,垂眸下视,只见娇嫩新鲜的肉瓣间豁开了一条窄缝,隐约可见晶亮红软的媚肉在里面柔柔蠕动,他这次再伸舌而入,却是换戳插为吮吸。他将那两瓣小肉唇含入口中,用牙齿轻轻一咬。
“呃啊!……”
叫声入耳,晋王体会着下身传来的感觉,心间狂喜,暗道,终于成了…却不曾注意人偶的抱住双腿的手开始轻微颤抖,手背经络渐渐凸起。
他舌头有些累了,jb还是半勃状态,便换作手指和工具。
往手上抹了一大坨膏药,晋王将两根手指伸进肉道,抠动搔挠,花样百出,犹觉不够,他换作一手以指尖揪着阴蒂猛搓,另一只手拿起防水的特质毛绒刷,狠狠捅进去,一顿乱捣。在人偶近乎痛苦的呜咽声中,晋王感觉jb已经快到正常勃起的硬度了,强烈的亢奋充斥他的脑海,什么嘱咐、什么警戒…他统统丢到了九霄云外,他现在脑中只有自己千辛万苦终于雄起的jj。
他往人偶后穴也插入一根毛刷,让人偶趴伏下去,自己反手抓着后面那根,他握住前面这根。一面令人偶捅弄自己的后穴,晋王想象着对方以半自慰的形式被两根毛刷捅得流泪的画面,手中猛一用力,只听“噗滋”一声湿腻的轻响,像是什么柔滑的东西被硬物生生破开捣入——
根本不及细想,晋王只觉胸口一股巨力袭来。他撞碎了红木床围,一头栽在地毯,求生本能使他立刻顺势倒滚开去,从眼花缭乱的状态变为清晰视物的瞬间,他看到人偶…不,那个凶神一把甩掉从身后拔出的器具,向他扑近。就像看见闪电再捂耳朵已经迟了,那是雷殛,绝非人类可以闪避,两道金色眸光射向他的时候,对方的手已经掐死了他的喉骨。
晋王全身的体重都悬在自己脆弱的喉骨上,他想要呼救,可是发不出丝毫声音。颈部与嬴烈指尖接触的地方已经破皮,鲜血浸透了嬴烈的指尖,晋王觉得自己恐怕就要这样死了,脖子宛如被铁钳捏住,他在遭受钳刑的痛楚之时,还体会到了上吊般的窒息之苦。他在这一刻无比后悔为什么要为了那点事送掉自己的性命,若是不给这个人形凶器灌进补药汤水,对方哪里会有这样的力气,最初堂会时分明还虚弱得睁不开眼睛…等等——
怎么会……他都想了这么久,还没被掐死?
灵光倏地从晋王脑海中闪现。他在生死的边缘爆发出自己都不曾想象的力量,他拼出吃奶的劲掰住喉间的那只手,让嬴烈的手指稍稍松了一线。
“…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