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的猜测印证了,就是他那杯混合物害得。
这次闻人雪特意请了个须发皆白的老医官。医官问得始末,又为嬴烈细细检查了一番,说倒也并不严重,问题主要是在那个新生出的、尚且残留着药性的器官,“略加调和”几次,异状就会消失。
闻人雪在走进房中的时候,就看见嬴烈胸前被他自己抓出了几道深深血痕。侍卫留下的刀伤尚未消失,又添新伤,也不知会不会在那么好看的身体上留下疤痕,闻人雪心中本就后悔,听到医官这种结论,不由愧疚更深,除此之外,就是有些忧愁。若是随便找人来跟此人“调和”,即便是为了平息体内相冲的药性,这人也会觉得愤怒和屈辱吧?他那么凶暴,说不得要在国师府大开杀戒,毕竟是酒水里的药引燃了这一切……
闻人雪坐到床边,手背碰了碰嬴烈的脸,那股传导而来的高温使他心间一惊。接着,却是有淡淡的怜惜自闻人雪心底蔓延,外面触上去都烫得这般惊人,难怪这人受不住,会抓伤自己的身体。
嬴烈的双手被死死地锁住了,用的是Jing钢打造的重铐,不是不想用更软和的东西,是别的根本束缚不了他的手,柔韧的麻绳在他面前就像纸条一样脆弱。
闻人雪的手顺着嬴烈颈肩、手臂的线条摸到了他紧攥的右手,触手的每一处灼热细润,其上渗出的汗水,被灯火映照,宛如散在瓷玉上星星点点的碎晶,只这看去无比Jing致的肢体,实际是用铜做的皮铁铸的骨。闻人雪握住了嬴烈的手,目光移回他的脸,那双金瞳半开,潋滟波光闪烁,却是有神的,似乎尚存了一丝意识。
“刚才医官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吧?你那里,必须……你是要我去请别的什么人来——”
闻人雪手上的力道紧了紧,在堂会时,他心底曾浮现的那丝微小的不快,在此刻重新涌出,却是从潺潺小溪变作奔流,他完全不能想象对方以这样冶丽魅惑的姿态在他人身下辗转呻yin,“…或者,你…要不要我自己……为我的过错负责……”
刚刚被喂下的一些清神的药物,使嬴烈恢复了些许意识,起码还能认出自己面前的人是谁,他是没有防备,并不是没有脑子,稍一思索,就知道闻人雪为什么给他下那种类似吐真剂的药物。
被信任的人算计,嬴烈心中自然有些郁闷,他脾气也算不得好,甚至有时候火暴易怒,只是对失去了过往所有记忆、现在身份是大夏国师的闻人雪发泄愤怒,他觉得是愚蠢且无意义的。再者,算上晋王府那次加在一起,闻人雪是救过他两回性命的人。
然而对此生出的不快,嬴烈也不打算隐瞒。他低低哼笑了一声,唤道:
“过来。”
闻人雪连忙凑近,几乎能感觉到对方炙烫的呼吸。近距离看着嬴烈那张美得惊人的脸,看清那双金色眼睛里蕴含的神情,闻人雪只觉胸中那颗心脏像是被也被烫到了一样,砰砰直蹦。
“看来不光是身体恢复了健康,你胆子也大了很多啊……阿雪,以后再也不准对我下药。只这一次,我不怪你。”
虽然并不完全理解嬴烈话里的意思,闻人雪连忙点头应诺。他其实早就后悔,更何况在浅浅的警告之外,嬴烈眼中更多却是带着热度的渴求般的神情,闻人雪被这种眼神望久了,已经有点神魂迷离,好像被药性冲散神智的是他自己。他的理智在提醒他,应该赶快跟这样的嬴烈拉开距离,可是他觉得身体动不了了。
“但做错了事情就要承担责任。不准请别的人来——”像是被对方眼睛里的热度感染,闻人雪下身尚且半硬的性器,也在缓缓升温,且它变热的速度,在听到嬴烈下半句话时猛然增加,“…我只要你。”
闻人雪差点要吻上那双金色的眼睛,最后一刻险险刹住。他提醒自己若是为了平息药性,只能触碰嬴烈下身那个位置,别的一概不许摸,更不能亲上去。否则,他会没有解释的理由。
他直接以行动表明负责到底的决心,脱去鞋袜,解开腰带,他爬上床,将嬴烈不能动弹的双腿缓缓分开。嬴烈下身的性器已经勃起,他稍稍一托囊袋,会Yin处窄小嫩红的缝隙便暴露在他眼底,软xue已经是含苞待放的状态,外瓣雪白柔滑,内瓣红润细嫩,翕张间黏亮的yInye源源不断流淌,闻人雪觉得右手有点抖,或许紧张,或许兴奋,或许二者兼有,他顾不得分辨,所有的心神都凝聚在对方那个稚软却无比yIn艳的位置。
他以指尖轻柔地拨弄花瓣,欣赏那朵shi红软花在他撩拨间害羞颤抖的样子。感受着吸附在手指上柔柔蠕动侍弄,那宛如胶冻、却又比胶冻更多出炙烫的花瓣内壁,他心中惬意非常,下身越发坚硬挺立,松开托举囊袋的手,闻人雪以两手寸寸碾揉、自上而下地按摩外瓣,他时而指尖发力,将中间那道缝隙挤拢,更多的yIn水被挤得渗出流涌;时而将拇指探入缝隙,一只手各捏着一边的rou瓣小幅度拉扯。最后他几指一齐动作,将大小花瓣统统捏在指间,开始飞快地揉搓。
“啊……”
在闻人雪面前,嬴烈很少刻意压制自己的呻yin。即便此刻关系不同以往,这种习惯,他一时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