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向前挺进半寸,闻人雪就被里面高热紧致的嫩rou差点吸至Jing关失守,急忙做了个深呼吸冷静心神。最初本想着早点交差,然而遭受了刚才那番视觉听觉的双重撩拨,闻人雪此时却再不愿潦草射出“解药”给这口馋嘴又sao气的小xue。他将嬴烈双腿拉得更开,目光落至正殷勤舔弄他胀硬jb的那朵媚红软花。
两片内瓣被菇头攘进了rou道,里面布满敏感神经的gui头能清晰感觉到含住它的rou瓣每一次瑟缩颤动,而外部看去就是一根粗红性器杵在被yIn水染得晶亮的Yin皋。这深红雪白的色差带来强烈的、yIn亵的视觉刺激,宛如即将玷辱一捧新雪,或是要捣烂一块白润的年糕,又一次触觉和视觉的双重刺激引发了二十年未曾体会过的狂暴征服欲,在这一刻击中闻人雪这个小处男的心头。他微微向后,带动那塞在xue里的紫红菇头后撤,两瓣小花随roujing被带出一些,似刚出壳的水嫩蚌rou,黏在粗硬的棒身上柔柔蠕动,闻人雪轻摆腰肢,待gui头在入口处饱蘸了sao水,他掐紧嬴烈的腿弯,两臂猛然用力,将对方被拉到极限的双腿大幅度上折,而后腰身骤挺——
“嗯…”
“弄疼你了?”
闻人雪观察嬴烈的神情,只见迷乱,不见痛意,心下骤然一松,却还是再度确认:
“这个姿势有没有问题?腿会被我压痛吗?”
“…你再用力一倍都没有关系。”他看见嬴烈微微地笑了一下,带着催促和引逗,“怎么停了?动一动啊——”
闻人雪“Cao”地骂了一句粗话,此后再不问了。他蹲跪在床褥上,汗水和yIn水在一次次腰身耸动、jb猛贯间肆意流淌,下腹升腾的欲望狂火般漫卷,在寒凉的深秋带来比炎夏空气更胜百倍的炽热,他齿龈都咬得有些发痛,只觉自己在这人面前完全就像个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孩,轻易就被对方的身体、声音激得失去冷静。他恨不得生出两双眼睛,一双紧盯嬴烈因为享受着情欲而恣肆展露的艳媚入骨的模样,一双盯住下身每次侵犯Caoxue的详细过程…
那朵小花实在sao得过头了……sao得他jb发胀,不看真是亏得大发!每次吞吃他的jb,花xue窄嫩的小口先是被菇头撑得勉勉强强难过地洞开,一副含不下去的柔弱样子;待得里面每一圈轻颤羞涩的媚rou被jb无情挤碾,那条直达深处的幽径被火热rou棒Cao得满满当当,这小嘴立刻换了姿态,变作被Cao得饥渴的熟烂媚洞,入口的两瓣小花瓣都被Cao得吐出一股又一股yIn汁了,还馋那rou棒馋得紧似的,迫不及待柔柔蹙拢,将大jb吞在自己绵软的花道,同样sao浪的花道则用一波波rou浪刷弄嘬咂那强势侵犯进来的大jb。
下身被伺弄得爽利至极,闻人雪竭尽理智,不断做着腹式呼吸,以维持jb征伐的力道和速度,在由缓渐疾的插拔间,rou杵顶端那颗大头一次进得比一次深,每每Cao到还未熟软之处,便停留在那里用渗ye的jb头左右拧转,碾磨尚且生涩的媚rou,待得按摩转圈时又胀大几分的菇头将已被干得shi滑的媚rou彻彻底底揉开了,腰身便继续向前推进。
完全不知道闻人雪在怎样紧咬着牙一边开拓,一边腹诽他某个位置的“欠Cao”和“sao气”,在做这种事的时候,嬴烈一向是很放松的,正如此刻躺在床上,被晋王坑出来的那个地方含着他家阿雪的jb,他这会儿没有去想被闻人雪Cao,这是多么羞耻或者痛苦的事情,也没有忧愁这种“畸形”的部位要怎么解决——其实他原本发现这个位置的时候,当下面被人砍了一刀留下一道刀疤,便回给晋王一刀,让晋王彻底变太监算了。
可闻人雪说那样会带来麻烦、是跟闻人雪生长的这个国家为敌,他就暂时压下心中打算。总归他这样的好汉,绝不会一直当个没有身份的人,哪怕不能一刀拉在晋王下面,也要还在别的地方……嗯,那句话怎么说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下身传来一浪比一浪更加强烈的酥麻酸胀,嬴烈的思维跟身体同时舒展,越发感觉他像是漂浮在空中,除了赞叹一下他家阿雪这一世出乎意料地“能干”,就是有些意外,他想原来这道“伤疤”被破开了,不但不会觉得疼痛……还挺……
更强的刺激袭来,截断了嬴烈恍惚间自心底发表的感慨。那根硬热之物往深处戳了戳,似乎碰到了什么奇怪的地方,就像是一只手摁着热杵往最敏感的内部重重一捣,不经意捣中了遍布整副器官的电流开关。
闻人雪也察觉到了端倪。他发现就在他拓展了数十下,于某次推进的时候,似乎顶到了器官末端那处要命的位置上——
他并没有实战经验,能作判断,只是感觉每当jb头触到那张害羞紧蜷的小眼时,嬴烈喉间流出的呻yin会略有改变,更多一丝低柔婉转,像是叫疼,又像是被情欲撩拨得难以忍耐。他稍微降低了抽插动作间的挟裹的粗暴,然而这并非出于体贴,是为了接下来展开的更凶更狠的猛攻爆射…不,是“彻底治疗”。
他松开擒住嬴烈腿弯的手,将右手覆在对方下腹。隔着一层布满汗水的薄薄皮肤,他指掌发力摁住那个器官所在之处,左手将一边花瓣揉开,胯下对准那个位置,挺着jb开始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