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三条细线宛如要深深扎根的触须,从交缠状态,贴着膀胱壁缓慢舒张到极致,星线尖端先是收细,再竖起,而后它们从内壁,猛地刺出——
“啊…”
嬴烈再无法忍住泪水,身体内部从未被异物侵入的部位,骤然遭闻人雪几根丝线贯入穿出,不止如此,闻人雪甚至操纵那些细线,在尿道内壁搅动摩擦,连带着膀胱壁上被穿刺的孔洞也会被拉扯到。那线虽说比头发丝更细许多,想是被闻人雪刻意调整过了,可再如何细,当这些线穿进了一具身体最敏感的几处位置,也会给身体的主人带来几欲灭顶的刺激。在闻人雪的操纵下,那些丝线抽插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像是有生命般在性器内部、还有与性器连接的腺体处疯狂钻扭,混合着刺痛,酥麻和酸痒的复杂感受,正随丝线飞速摩擦不断积累叠加,嬴烈被玉球撑开的唇角已有涎液滑落,本就未干的发丝被枕面磨得凌乱,又被额角渗出的汗水沾湿,贴在脸侧。他皮肤很显颜色,此刻脸颊和脖子都透出浓重的粉,颈部青色的筋脉隐现,同样透粉的胸膛被闻人雪另一只手捻弄,正急促地不住起伏。这回换闻人雪一面欣赏嬴烈被星线操得艳媚而失态的模样,一面凑到他唇边,将那些水液轻轻舔去。
先前被闻人雪吸过的那边凸起,闻人雪也随手在其上种植了星线。之所以叫“种植”,就像是对待膀胱那样,闻人雪将一根细细的银线沿乳孔插入,而后一分为十,每根肉眼已不可见的丝线顺着乳管攀爬,深入腺体,在其中快速地扭转搓刺,闻人雪自己则低头含住了另一边,他念着今后或许就再吃不到,便收紧双颊,以前所未有的大力嘬吸。嬴烈其时作了一定心理准备,只是没料闻人雪在操纵丝线加速抽插的同时,还会这样地用劲儿吸,远超预想的刺痒和酸痛自两边乳尖袭来,直逼得嬴烈倒抽一口凉气。
“很痛?”闻人雪自啧啧嘬吸中抬头,另一边钻磨的丝线也随之一顿。见嬴烈喘息一会儿,轻轻地摇了摇头,闻人雪方才继续他的吸吮大业,像是不将那颗凸起嘬出奶来誓不罢休,一边嘬,一边断断续续地补充,“……若是弄得你很痛……你现在腿能动了,踹我一脚就是。”
奶当然是没有的,挨踹也同样没有,只是闻人雪自己感觉快要把乳粒上的皮都嘬破嘬出血了,才依依不舍地放弃,将这一边也种上银线。他身体下移,舌尖触上嬴烈翘起的性器,在肉冠轻轻一挑,而后继续下滑,舔过囊袋,抵到了两片白润的花瓣间。
嬴烈呼吸微滞,不知道这一世变得更加色色的阿雪是否又想出了什么新点子,打算用在他身上。之前外面的都已经被舔过吸过咬过…难道这一次,阿雪要换里面的了吗?
“你的两片小年糕,里面流出来好多水——”
小年糕……
嬴烈反应了片刻,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一时脸颊烧得火烫,都不晓得以后怎么直视年糕。嬴烈很喜欢吃年糕,只要是甜的,他都喜欢。
闻人雪全不知嬴烈内心的崩溃,他伸长温热的舌,倏然钻入缝隙。两瓣软肉被舌头捣得散乱变形,闻人雪这次却只是浅尝辄止,在里面“咕叽咕叽”搅了十几圈,再含住两瓣软肉,狠嘬一口,他就把舌头抽了出来。两片软白的花瓣上满是淫水和他留下的唾液,亮晶晶地一弹,就收拢回原状,把翕张的粉红穴口细细包住,不叫他再窥见。
“一会儿再玩你的小年糕——”闻人雪知道嬴烈看不见,他彻底放弃了表情管理,笑得诡秘而邪肆,“还记得约定内容吧?有好好地洗干净,等我来吃吗?”
嬴烈还在打击中没回神,忽地感觉右脚被一只手攥住。
他明白了闻人雪要做什么,心间顿生一点慌乱,下意识蜷紧脚趾。
闻人雪发现他的紧张,诧异道:“就这么害怕啊?”却依旧低头,将嬴烈两根蜷起的脚趾整个儿含入口中,舌尖轻轻搔弄两下,又以牙齿啮咬。嬴烈很想说并非害怕,你往我身体里面种那么多线我都受着了,脚被你咬一下能痒到哪里去?只是这样很羞耻……可惜话都被玉球堵在喉间,发出来只是唔唔的声音。
闻人雪一边咬,一边用指尖在脚心处刮挠,感觉嬴烈腿上积蓄着抽回的力道,却始终不曾爆发,那只雪白透粉的脚掌在他手里发颤,他瞧见蒙在嬴烈眼睛上的缎带已经被泪水和汗水彻底浸湿,他动作微微一停,却终究是没有心软。唇齿过处皆是淫靡的水光,每当一根趾头从闻人雪口中吐出,都会牵出细亮的银丝。闻人雪依次咬了过去,直到最后所有脚趾都印满细碎齿痕,变为了一色的粉红,他终于放过嬴烈,沿着腿部线条一路舔上,再次回到湿软的穴间。
“本来还想给你这儿——”闻人雪两指拨开花瓣,舌尖在蒂珠处一挑,引得那穴口往外猛吐一股水,“…也种几根线。看你哭这么惨,就放过你好了。”他用舌面上那些小颗粒狠狠摩擦两瓣软白的花瓣,将它们挤压得不住变形,丰沛的汁水也被不断地搓出,将他下巴都染得一片淋漓。
一边操纵嬴烈身体里的星线,闻人雪一边用舌头不住地“捣年糕”。待嬴烈泄出两回,闻人雪自己也快要到了,他实在是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