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小七问话,嬴烈将思绪从白日的事情中抽离,抬头看向他。
小七如遭电击般立刻松手,他跌坐在地毯上,望着依旧被红绸束缚成屈辱姿势的人。嬴烈再没有发出声音,小七确认他并没有醒,这才哆嗦着手帮嬴烈整理好了被他弄乱的衣物,又跪在嬴烈身后。他抬手摸上嬴烈的侧脸,看着镜中怔愣了好一会儿,直到嬴烈颊上潮红稍褪,身体各处的反应也渐渐恢复到他刚进来的时候,小七才像是从刚才那中邪似的状态中脱离,他做了几次深呼吸,快步从卧房离去。
会用指甲掐他的胸吗?
会用到牙齿吗?将那身细腻苍白的皮肉咬出一个又一个深红的齿痕,从喉结到脚踝,每一处都不放过。更过分下流一点,除去用手和嘴,国师看着正经又清冷,可是叫他趁着嬴烈失去神智把人绑成那种等待淫弄的模样……
被小七越来越过分的调弄刺激到不堪忍耐,即便处在昏沉中,嬴烈还是蹙起了双眉,自喉间溢出一声低吟。
“今儿晚上您都已经在浴池里洗过半个时辰了,就算是沾上什么脏东西,也早就洗干净了,何必再这样折腾自己的身体?先前我手伸进去都嫌烫,您这么泡,泡得不疼么?”
“嗯…”
——大概是腐烂的、带着黑血的丑东西见得太多,嬴烈很容易对完全相反的一类存在产生好感。最初闻人雪就是摸清了这一点,怎么说话打扮显得讨喜漂亮怎么来,没多久嬴烈对他的印象就从“唱歌好听、话很多,还有点逗的路人甲”,晋升到了“说话唱歌都很好听,人更是不错的队友闻人雪”。
小七眸光倏忽闪动了一下,转而低头看向水盆里,嬴烈那双被泡得微微发红的脚。他忽地用有些心疼的语气开口劝道:
会用舌头直接舔上去吗?
虽说不觉得难受,嬴烈也不打算再泡,闻人雪在演练结束后,只说要他“晚上乖乖洗干净,等着挨收拾。”而三天前那次,他是被闻人雪折腾得昏头了无余力细想,抱怨的女异能者有说主要因为她本身患有足癣,伴侣又不甚细心,跟她胡天胡地时随手拿没有清洗的袜子揩拭两人下身才会导致她染病。
国师大人,是否也会像小八偷摸讲得些狎妓时的玩法那般,用脚趾夹住他上下几处柔软又敏感的部位用力拉扯,或是索性将脚都插进最私密的肉穴里,恣意地碾磨、抽插……对待一个失去神智的人,只要不留严重的伤口,怎么玩都可以吧?反正,他根本不会知道自己被怎样玩弄了。
里嬴烈或温和、或赞许,或是悠闲调侃般的带笑的脸,他忽而觉得心口处,似乎被什么东西轻轻地挠过。在这一刻,他可以肆意对待平日里不敢有半点轻侮、是需要他尊敬的主子,或者是会保护他、教导他的可靠如兄长般的存在…心中那点痒意像是落进油里的星火,忽地就烧了起来。他依旧不敢脱去嬴烈的衣物,左手却渐渐移动,直到攫住左边那处凸起的软点。他以三指捏紧,先是拉扯两下,再开始缓缓地揉搓。
此刻面对小七那双圆溜溜的狗狗眼,见他眼里依旧满是疼惜和担忧,嬴烈想了想,又多解释一句,“你是直接碰这水所以觉得烫,我先前在浴池里洗过热水了,现在这个温度,完全受得了。”
小七有一双水亮的圆眼睛,尾端下垂,面容又生得清秀可爱,这么巴巴望着人的时候有点像一只小狗。
他当然没有期待嬴烈清醒过来回答他,除非他想享年十八。手指在唇间深入,感受到了濡湿,他摩擦几下,带着一点水光将手指拔出,换到右边的凸起开始挑弄。一阵揉捏之后,小七又格外在乳尖上抠弄了数回,搂在腰部的手也同时下滑,摸到嬴烈已经翘起的性器,用掌心覆住顶端菇头摩擦。这般碾转揉磨了数十下,感觉轻微的湿意透过布料渗到掌心,他左手食指抠刮乳尖的速度更快,右手转为握住整根,上上下下地用力捋动。布料并不光滑,被碾在性器上磋磨,带来的快感比肉与肉直接相贴更甚,胸前的乳孔也被抠得微微张开,娇嫩的乳孔内壁也被指甲隔着布料狠狠摩擦。
国师大人……
不多时左边这处就被他搓至完全硬挺,将衣物都略微顶起了。小七不知嬴烈体内的药性除却叫他神智昏沉,身体也敏感许多,只以为他是被闻人雪调教成了这副模样。一颗心又热,又紧张得砰砰乱跳,小七手往前探,捏着嬴烈嘴唇揉弄一下,“是不是国师每天夜里都来玩你?才把你玩得这么骚了?”
回到自己休息的房间,小七躺在床上,久久不能成眠,脑中不住想象着闻人雪进到卧房后会做的事。无论是他摸过的地方,还是没有敢继续碰的地方,闻人雪都可以随便对待……
“我还好,我挺耐烫。”
与纯稚的外表不同,小七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学怎么伺候人了,除去极会察言观色讨主子欢心——这也是闻人雪选了他的原因,他还非常擅长隐藏自己内心的念想和真实情绪。然而今晚嬴烈颇有些魂不守舍,他看着正在出神的嬴烈,心想,或许做些不过分的小动作,也并不会引起嬴烈疑心。再者嬴烈的腿好了,以后或许不再有轻易摸这个人身体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