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光舔就让这朵小花翻得收不回,于是再不顾约定,祭出候场已久的粗红长枪,“噗滋”一声猛地捣入穴蕊。圆硕满胀的枪头一寸寸磨过软肉,捣得它们层层叠叠地推挤,待长枪抽插的频率加速,这些娇嫩的媚肉也被那枪头磨得急速紧绞抽搐,越来越咬得紧,泄出的水也越来越多,将整根肉棒润得湿透,进出间拉出半透明的根根银丝,倒是比闻人雪那堆懒于练习的星线更粗许多。
想着是最后一次,闻人雪恨不得把脑中所有东西都用上。他握住嬴烈的腰,将人摆成了跪趴的姿势,又握着圆亮的枪头在肉缝上狠狠磨蹭几十下,其实穴里已经被彻底操开,只是闻人雪每次进去,总会习惯性地将穴口揉得更湿更软。因为那里看起来实在是太稚嫩,就像是根本没长好一样。他将枪头捅进去时,水色淋漓的肉瓣就会被撑成薄薄的白白的两片,很像委屈可怜的一张小嘴,被粗暴地强迫着吞下远超它容纳极限的巨物。闻人雪再是心中生怜,也还是没有委屈自己的jb,长枪破开一圈圈嫩肉,发起了最高频率的冲击,花心被枪头捣得不住挛缩,淫液狂泻如水道开闸,闻人雪简直还嫌进得不够深,他两手各捏住一片肉瓣,往两边拉开。随硬枪“噗滋噗滋”的凶猛捣弄,湿红水亮的嫩肉彻底暴露在灯光中,正急剧而淫亵地闪动。
嬴烈体内药性残留得已经很少了,尽管在情事中投入,可闻人雪今夜的表现属实太过异常,每一次撞进来都带着前所未有的狠劲,像是要把他捣穿那样,就连刚才他想提醒闻人雪慢一点动,抬腿蹭了蹭闻人雪的腰,就被对方用力地抓住。闻人雪今晚似乎格外抗拒他的触碰,放开之前,还在他腿上惩罚似的咬了几个牙印。
他伤得那么轻,又因为愈合能力极快,此刻几乎看不出痕迹,想也想得到不是因为受伤的事情了。他心中担忧,想要问一下闻人雪,可是显然地,闻人雪今晚连他说话也不想听,所以才用口塞堵住了他的嘴。他知道闻人雪心中有事,却再不愿同他诉说。或许还是他身份低微,说了也帮不上忙的缘故,他虽然对闻人雪有所承诺,可在没有实现之前,他无法让闻人雪因为虚无的保证,就像上一世一样全身心地信赖于他。
身后的冲击越来越猛厉,带来一浪强过一浪的快感。纵然是略有分神,在身后那杆枪捣进穴心,射出阳精之后,嬴烈不可避免地受到刺激,他身体一颤,绞紧了肉道内那杆长枪,前器和肉穴深处顿时有股股水液喷溅而出。
闻人雪解下了嬴烈身上的东西。难得放纵地,他任由自己趴在嬴烈胸口,双手抱紧了嬴烈的身体,一边喘息,一边说出了早已做好的决定。
“医官说你体内残留的药性差不多排空了,今夜是最后一次。”
其实闻人雪原本没想这么快作出决定,可当他刚才推门,看见嬴烈坐在床边等他,又望着他露出笑意,他发现他满腔的郁气会仅仅为嬴烈一个神情就散去大半,想着每天回府能看见嬴烈在卧房乖乖等他实在是件太过美好的事情…那一刹那,他几乎有了回应嬴烈感情的冲动。
然而再是如何的动心,也重不过他在恩师灵前立下的誓,他不是没怀疑过某些东西的真实性,可是在那或许是谎言的东西背后,有着老师寄予他的更多的真实。总归要负的责任已经负完,控制不住自己,那就彻底地将源头推离。
从嬴烈身上起来,闻人雪披上了里衣,垂眸望着等待他下文的嬴烈,“皇帝的赏金,足够你在帝都买下一套宅子,你的腿也已经痊愈。两日后,你便搬出国师府吧。”
“…阿雪?”
“怎么,喜欢上了有人伺候的日子,所以舍不得离开我的府邸?”
闻人雪瞧见嬴烈脸上的表情,心脏不受控制地颤了颤。他背在身后的手掌紧紧攥成了拳头。还是第一次,他看见那双金色的眼睛里,流露出如此明显的难以置信,和真真切切的伤心。闻人雪脑中也有些混乱,想着赶紧把这个祸源推离,为了刺激嬴烈,刚刚就胡说出伤人的话,只是话已经出口,索性一次到底,让嬴烈对他完全死心,也是好事情。他挑了挑眉,忽而一笑,笑容却是冷的,“可是你住在我的国师府,我是一天比一天过得更烦心,你现在有了那么多赏金,又不是买不起仆人……这样吧,我把小七小八签的契也给你好了。纸上写的本就是伺候你,也不必再改什么。”
“…你说嫌我烦…说得可是真心话?”
闻人雪点头,看向嬴烈半晌。他没忍住,还是提醒了一句,“你进入选锋军之后,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傻乎乎往前头冲,尽量在后方,指挥你的属下行动……还有就是,不要动用你那种异于常人的能力,若是你那一面暴露在有心人眼前,或许会招致可怕的灾祸。”
“这也是你的星辰之神告诉你的?”
“是。我曾经提醒你不要上前线,也是因为我算出了战局在一年内,多对大夏不利。”
嬴烈点头,却是拉好了被子,转身不再看闻人雪,“谢谢你,阿雪。我一会儿要去清洗了,你也去吧。”
他心中很有些难过,已渐渐控制不住,但他从来不屑要别人的同情。即便那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