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身体上所有金绳松开,闻人雪依旧不能动,下身却因为骤然插入的地方太过软滑和温暖,他又被限制高chao了太久,就在那两瓣软rou含住gui头轻轻一嘬的瞬间,他“嗯”地低yin出了声音,将满囊袋Jing水尽数射入了那口嫣红rouxue中。
猝不及防的高chao带来使他浑身抽搐的余韵,兼眼底所见,是嬴烈那张委屈神色尚未褪尽的脸,甚至他还听到嬴烈全无自知地用带着啜泣的声音唤他,一开始是梦呓似的轻声,最终却转为蕴藏惊喜的、反复的确认:
“是不是你…是不是?阿雪……”
闻人雪没有第一时间作出回应,他绝非故意,只因这是自进入幻境来第一次这样近地直视嬴烈,他竟一瞬间看得怔愣了。
再不像记忆里那样绝艳中透着刀剑般的明锐,嬴烈此刻满脸都是汗和泪,shi漉而chao红的颊边,有一缕血痕被冲成淡而破碎的粉,又因没得闻人雪回应,双眼里渐泛起惶然和难过的神色。闻人雪简直不能把目光从身下人的脸上移开。片刻前的眩晕感再次笼罩了他,他忽而感觉嬴烈这模样,实在可怜中别有一番引人欺压的柔软妩媚,越看着,他整颗心越是酥烫到不行,若不是刚刚射过一发,他能立刻再挺枪干进嬴烈腿间那已经被鞭挞得一片狼藉的小花……眩晕感越来越重,周围的环境完全模糊,唯有身下这个人始终清楚地映在他眼中。心底那股反抗的意志也随之减缓了,禁锢之力趁机如反扑般加强。
小七早已经退开,此刻正恨恨地咬着齿关。他气得两腮上肌rou都在轻微发颤,果然,即便是应期盼而生的虚像,依旧能将嬴烈暴动的情绪安抚,他又想他将嬴烈骂作贱货真是没有骂错,闻人雪除了身份地位高出众人,又比他强在哪里?成天端着个国师的架子,经常忙那些过分正经且无聊的事忙到很晚才回家,也从不会说些哄人开心的话,凭什么对闻人雪的态度和对他的态度就全然两样?他心中越想越觉得恨妒。这一刻,他完全忘记了不远处刚被他恣意地蹂躏侵犯、又被他骂作贱货的人曾经给予他的教导和保护,更忘掉了他曾经想起对方时心底泛起的钦赖和欢欣,那来自“神”的赐予,已经支配了他的全部。他只想着,他是如此地不好受,自然也不能叫那个惹他恼火的贱人好受——在他能做到的范围内。蛊虫安静蛰伏的那一刻,小七将自己的身形从梦境中隐去,调亮光线,将所有Jing神专注于对闻人雪身体的Cao控。
闻人雪再是被勾得发热,又哪儿忍心叫某个宁愿自己挨欺负都要保护他的傻子继续不安下去?应了句“是我。”之后,他迫不及待地吻上嬴烈开启的两瓣红唇,亲了许久才抬头许人换气。
他望着身下被他射在腿间、又被他狠命亲了一通的人,在被他亲吻过后,对方双眸里的不安开始褪去,极其明显的思念和爱恋在那双眼睛里升起。四下里不再昏暗,他看见嬴烈望着他的双瞳竟是那样的明亮,像是异族传说里由太阳碎片所化的小王子的双眼,熠熠闪光,映亮他整个心海,他错觉自己在这目光里融成了一汪热泉,他无比渴望伸出手去,将这个刚刚遭受过很残忍虐待的人抱入怀中——
这时候他才发现一件事。不过瞬间的摇荡迷失,他丢掉了原本有利的形势。他再次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
“不准碰。不准对你身下这个贱货做任何爱抚的举动,”小七的声音陡然响起,Yin森里透着yIn邪和恶毒,竟像是直接响在他脑海之中,“直接握住你那根没用的软屌。用你的屌头,去磨他下面sao逼的逼缝。也不可以插进去……除非他哭着求你。”
闻人雪错觉自己颅骨气到炸开了。
…贱货?你个狗崽子敢这样骂他!?
我欺负他欺负得最厉害、甚至他还昏着的时候,我都不舍得对他说这种话!
对了还有,去你妈的没用的软屌啊!!
尽管脑内气到“嗡嗡”震响,强烈的眩晕伴随剧痛席卷,像是神经一根根崩裂了,闻人雪还是如木偶般僵硬地抬手,握住了自己尚且萎靡的、还沾着浊白Jing水的jb。
他一边不由自主地在那两片软瓣上狠狠地碾磨,一边将牙咬得咯咯作响,半天才终于断续着说出了小七要求的话:
“……实在忍不住了,就开口求我吧……说下面很想被男人干,很想吃男人的大jb……求我把jb插进你的身体……”
他看着嬴烈眼底再次泛上了惶然和委屈,分明是全不懂自己做错了什么引得他态度陡然变化。他心里痛得要命,手上反而违背意志地发力,握住渐渐胀硬的jb头,粗暴地将外面两片雪白濡shi的rou瓣撑开,直接摩擦起嫣红shi嫩的内里。
小而绵软的两瓣被gui头粗暴摩擦,不一会儿就变得凄惨红肿,当jb头离开时它们身不由己地被长长带出,jb头蹭入时又被软软地捣进。闻人雪心里气恨得要死,性器却因为这宛如被绸绢裹住、又好似浸泡在温水里的快意而迅速勃起。两厢厮磨间雪白透粉的外瓣被马眼渗出的腺ye、和xue里流出的yInye浸得更为水润莹亮,已经微微地肿胀嘟起,两瓣粉rou中一线嫣红的xue眼,正随嬴烈的喘息和哭泣不住颤动。xue眼翕张间涌出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