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雪在新时空,某种意义上的第一次,莫非要这般以两败俱伤的结果潦草而惨烈地收场了吗……
还好并没有。闻人雪很快明白不是后面不适合承欢,是因为他润滑太烂才会痛成这样,他换了个会让自己更有耐心也能更兴奋的方式——他把同样大的一坨绿莹莹油汪汪的药膏糊在了嬴烈的那个上……
然后他抬起臀,一手扶住对方被涂得黏糊湿腻的性器,将自己同样绿油油的后穴入口对准那灼热的器物。像是那热度通过接触的部位一直传导而上一般,他感觉自己的脖子、脸颊和耳朵都变得越来越烫,一边咽着唾沫,闻人雪用那伞状的头部浅浅地戳刺着自己已经从疼痛中平复、开始微微翕张的穴口,渐趋明显的酸麻随着两厢揉擦,自交合处,一点点蔓延开来。
一层层软嘟嘟的褶皱,被硬热的肉冠坚定而缓慢地撑开,又被紧随其后的柱体彻底碾压,磨擦,最终随着器物入侵到底部,每一道褶皱都被抻成扁平的肉膜。闻人雪将头扭到了一边,他知道现在掌握主动权的是自己,可他刚刚不小心扫到他自己翘在下腹、正随他动作不断轻轻晃荡的性器,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要烧熟了,更不敢看嬴烈的眼睛,他怕看见对方眼中会有哪怕一点点轻蔑、或者戏谑般的眼神,其实他知道不可能,其实,他以前也并不很在乎别人怎样看他……但现在,他只是从始至终扭着脑袋,只是努力地不要让自己压到嬴烈的伤口,小心翼翼、由慢渐快地在对方腰间起伏。捱过最初那种又胀又痛的破裂般的错觉,紧随其后的便是一种被按摩到最深处的酥麻,和体内被充分开发再填满的充实感,在性器来回被肠肉吞吐的时候,闻人雪感觉到,肠壁上某一点被菇头轻轻磨压、再寸寸蹭过的时候,浑身会有股过电般的抽搐……他前面翘起的器官抖了抖,又一次被戳到了那个位置,这次是重重地被肉冠扎实碾过。
“啊!…唔啊…啊啊…”
闻人雪已然抑制不住喉间的呻吟,就如同他抑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本能地渴求快感,他扭转着腰肢,吞吃着嬴烈越来越灼烫胀硬的物事,让肠道内那栗子般大小的部位,被逐渐变得巨大的器物一次次精准地碾着按摩,他感觉自己火热的脸颊上,传来滴滴冰凉的触感,他又一次哭了,这次却是生生爽哭的,身体渐渐地发酸发软,他每次落得越来越重,跟嬴烈腰腹的伤口仅有一线之隔,每次也就吃得越来越深,最深处嫩嫩的生涩的褶皱也被充分摩擦,每一寸肠肉都被巨物上凸起的经络好好地按压到,滑腻的肠液让那巨物磨弄肠肉磨得越发顺滑,整个肠腔都像被操开,变成一只光会吸jb的柔腻的肉套,而每次将巨物吃进穴眼,那饱满圆润的顶端都会隔着薄薄一层肉壁,对准他腺体所在的那处位置,随他腰身落下这股越来越重的力道,顶端一次次狠狠地撞上、再用力地揉擦过,他腰身起伏渐疾,那戳磨的频率也越快,他感觉那块肉似乎都被一通又快又狠的摩擦,给干得变肿变大,像是再也平复不回去了……被操到喷发的边缘,闻人雪腰身彻底酸软,最后死咬的一线清明让他猛地翻身,没有跌在嬴烈的身上,射出后他当然不会放着还未释放的对方不管,其实他本想着要跟嬴烈一起……只是他高估了自己的耐力和腰力。稍微喘了片刻,闻人雪趴伏过去,再次含住嬴烈的下体,这次也顾不得药膏的颜色或是什么了,他心里热,脑袋也热,只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一团热而甜蜜的浆糊,他随手彻底解开了嬴烈身上的束缚,晕晕地抬头换了口气,正要继续用唇舌取悦着刚才给他欢愉的器物——
视野里的物什不见了,他的腰肢被一双手猛地握住。根本来不及反应,闻人雪只觉天地旋转,下一刻已经被压在了棉被里,眼前是嬴烈带着伤口的脸。
那些纱布被嬴烈汗水浸透,又不知什么时候被蹭掉了,而尽管带着几道刀伤,说实话,闻人雪骤然在迷离的高潮余韵中直视这张脸,恍惚只觉自己不在人间——也并非仙界——这样的美,是蛊惑人心的妖魔才能拥有吧?那些血痕只是让对方看上去更多了些诡谲而凌厉的艳色。他正要下意识地惊叹,却没能再出口半个字,他尚且湿腻的穴口被熟悉的巨物顶住,接着便被狠狠破开!
“啊啊——”
他情不自禁咬住下唇,却被嬴烈有些强硬地撬起牙关。舌头被恣意地含住勾缠,闻人雪知道自己叫得越来越大声,可他无法咽下自己喉间的叫声,内里被急速地戳刺、被重重地碾擦,嬴烈显然在之前那一番下已经对他敏感之处了然于心,每次都抵准了那点,以性器顶端又快又狠地磨过。闻人雪错觉自己快被这般过于凶猛的操干推到失禁边缘,那根物什或雷霆般直捣穴心,将堆叠的肠肉一劈到底,或任意地变换角度冲刺而入,在软腻的肠道内连搓带拧,像是要把那些褶皱碾平碾烂,他身前那根性器连着又射了两回,每次都是刚刚软下,又被对准前列腺,生生地干到胀硬。随挨操的动作和节奏,那一直流泪的性器不受控制地摇晃,胡乱地啪啪拍打在腹肌上,还有好些体液糊在了嬴烈腰间的纱布上…终于在后穴又一次将巨物深深吞吃到底之后,感受到嬴烈似有拔出之意,闻人雪都不知自己哪里来的力气,他拥住了嬴烈的腰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