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烈已经不能完全理解耳边残忍的低语,只是随着一次次被强迫,一次次的期望落空,有一个声音在混沌的脑海中开始发出询问。眼睛、耳朵、身上每一寸皮肤,它们都可能会被欺骗,却总有些东西不能…又一次绝强的喷发冲动席卷而上,可是喷射的孔隙却被一根细藤猛然插入,而后细藤膨胀着,将整个通道死死地堵住。
不仅如此,那根插在尿道内的藤蔓倏而生出无数细细密密的小颗粒,它们质地微硬,顶端圆钝,像是一个个缩成微型的性器,随下方xue眼被Cao干的节奏,藤蔓滋滋地在尿道里猛捅起来,原本是恰好卡在尿道里的大小,插拔间会带起干涩而火烫的剧痛,却因为尿道逐渐被开发,又有越来越多汁ye的润滑,藤蔓的插拔越发顺畅,进出的速度也越来越可怕,给整个尿道带来被用力摩擦的、钝而胀硬的快意。另有两根细藤,一根紧紧地箍住了器物底端,让已经到达最高点的快感维持着不得下降,残忍地叫他永远处在极限的边缘,而另一根细藤被催生出细长柔韧的软刺,它鞭击着被藤蔓强制圈住剥下了包皮、完全暴露在外的嫩红菇状体,“噼啪”、“噼啪”的声音既轻又缓,每一下落鞭,都竖擦着冠沟拉过,使那些软刺充分地责罚到早已不堪忍受的敏感凹环。
身体上被强加的快感越发蛮横粗暴,敏感处已经像是被带电的鞭子狠狠挞责,刺激太过,几乎逼迫出被满胀到要失禁一般的感受。嬴烈再次被逼出了哀泣,他想要释放,想要躲开下身那条在性器里抽动的藤蔓,却被捆绑着他的藤蔓强行扼制,竭力忍耐的同时,他开始本能地渴求着来自闻人雪的亲近和安抚,是以带着温度的、更加直接的方式,而非这些柔软又残酷的始终隔着距离的藤蔓。他想要说话,可嘴里那只手一直在玩着他的舌头,他摇着脑袋,试图表达抗拒,更是被彻底地无视。
两腿间被鞭笞得汁水四溅的一团红腻软rou,挨了数十下重捣之后,又一次挛缩着高chao,而分明还处在高chao的下一秒,极端不适的状态却被一次狠狠的攻击强行打破——像是嫌那刺板一样的片状体还太过温和无力,一根新生的粗壮藤蔓,在顶端生出了性器gui头那样的形状,却带着与gui头不同的钝软的棘刺,对准充血胀硬的花蒂,它用力地碾下!一次之后紧接着下一次、而后是更狠的再下一次……直到整团shi红软rou再次chao喷,那根粗藤才换了玩法。它将已经肿得凄惨变形的蒂珠整个儿大力摁进花瓣,前后左右地搓碾、深深浅浅地顶撞,这般CaoYin蒂Cao了几十回合后,藤蔓又在粗硕的顶端,当真像人类性器的gui头那般绽开一个小口,嘬住了肿烫的蒂珠,开始狠命地吮吸。下面Caoxue的那些藤蔓则至始至终不曾停止,全不管整口软xue是绽开着温顺地接受cao干,还是刚刚高chao尚且处在不适的时期中,它们只是不断用自身的粗硬去欺凌那些颤抖的嫩rou。
嬴烈能感觉到汗水已经把他的头脸、胸口、脊背、腰腹,甚至双腿统统淋shi,浑身都处在一片滚烫和黏腻之中,须臾又一次濒死般的高chao像是浪涛打来,却有一处地方始终不得解放,性器里不断积压的酸麻和满胀,终于完全脱离了的快感的范畴。他用尽全力试图并拢双腿,不要再遭受藤蔓的侵犯,那藤蔓猝不及防之下被拉得微动。随即就像是被挑衅得发怒的野兽那样,它们更加粗鲁地将他双腿拉开,甚至扯得比之前更为大开。整个xue眼浅处的红rou连带被拉扯得袒露,随那些藤蔓持续地进进出出,时不时被捣入一点,又很快翻卷而出。
“…呜……阿雪……”
又是一记凶狠深入的顶弄。好不容易等到捏挠舌头的手抽出去,嬴烈咽下口腔里被玩出的唾ye,他努力眨去泪水,想要看见闻人雪眼底的神情,一边开了口,半是求肯,半是为了那不知何时自心底升起的无声的异样。
“我真的…很难受了、啊……你能不能…解开我……”
“难受?不对吧?是已经爽到受不了了吧——”只当嬴烈说的解开他,是指不要再折磨他下面,小七闻言反倒加剧了那些藤蔓动作的程度。Caoxue的藤蔓在猛进疾出之外,渐渐变得更粗,还虬结起真货一样暴突的筋络,狠狠地在嫩rou间摩擦,鞭打性器的也越抽越快越抽越凶猛,“解开你也行啊。你先用逼尿一次给我看看,我看得满意了,不但给你解开,还把下面Cao你尿眼的那根玩意拔了,让你好好地射一回,怎么样?”
“看得……满意?”
喘息间,嬴烈低低地重复。
看得满意…
不……
已经有什么地方不对了。
“你…真的是、唔!”
那只手再一次用力地捅进了嘴里,颈部的藤蔓随之收得更紧,将他欲出口的问话彻底堵死在喉间。
“我真的是什么?我真的是很过分?呵呵……现在还不愿用逼尿尿也行啊。我先让你别的地方,多尿点水给我看吧——”一边在嬴烈嘴里捅弄,小七控制着两条cao干ru孔的藤蔓,先让它们变得更细,深深插入ru管深处,再缓缓地胀大变粗。将整个管道撑得更开的同时,他Cao纵着那些藤蔓内部融成中空,宛如两根导管,开始往腺体里开始注入透明的黏ye。新生的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