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敌袭来自于一个在二十天前被追击着逃上玉龙山的千人队,这批半兽人靠着同类和战马的尸体为食翻越雪山,活下来的这一小半被饥寒逼到失常,甫一下山,竟恰好切进敌方阵后,当然是不顾一切地抢夺劈砍。
太子受伤,粮草、药品皆有不小损失,同时又有西路偏师主将战死,驻马关被破,太子不得不分兵救援。军报送至帝都,皇帝震怒,守驻马关的护国上将军,是大夏几十年来唯一以下等姓氏立功而获得封地和爵位的将领,经此一役,皇帝并不在乎兵败的源头到底在不在将领本身,只是再不打算相信任何的“贱民”。
于是晋王带着数位皇帝家族支脉的子弟,还有十几万援军、连车的辎重,迈上了去往幽州的漫漫长路。且不提太子收到消息,是如何的面色如土,夜间,因为及时救援和组织反击受到太子嘉奖的嬴烈回到帐里,却半点不觉高兴。
“你是畜生吗!已经有了那么好的阿雪,还对着太子发情?”
坐在床边,嬴烈狠狠掐住自己的腿,直到剧痛将欲望压下,性器彻底萎靡在裤子里。他心里烦得很,正在这时小七送药过来,他本不想喝,却不知为何,这段时间他看见小七,就觉得焦灼慌乱,对方若是露出失望或者悲伤的神情,他心里就愧疚不已,倒像是做了天大的错事。
药味浓重刺鼻,嬴烈只能闻出一点黄芪、和不知什么动物的血的味道,近来他时常觉得身体沉重,有次在白日里看着地形图纸,竟不知不觉就睡去。医官说是血气不足所致,就在药中额外又加了很多补身的药物,然而这几天这么喝着,他觉不出有什么大的用处,该困还是困,药物似乎作用到了别处——他从来正常的欲望越来越变得失控,刚才不过被太子靠近几步,他看着太子俊朗的脸,竟一时生出要把对方压在身下、大肆征伐的冲动,腹中发热,性器快速地充血变硬。可他其实对太子半点私情没有,欲念动时,他又惊又愧,又要竭力忍耐,才不至在太子面前失态。也不知是不是被太子觉察,退出的时候,他对上了太子意味莫名的眼神,心中烦乱和羞耻混在一处,他简直恨不得一巴掌把自己打昏。
“明天,让军医别再往里加补药了。就说我喝不惯这味道。”
皱着眉捏了鼻子,嬴烈将整碗黑乎乎的药汁一口气灌下。他本就紧绷了一天,药中又有麻醉痛楚和安神的成分,困倦很快升起,又想这时候闻人雪大概也已睡下,敌袭时只是匆匆一眼,当时闻人雪的状态有些不对,可他不愿叫对方呕血,半句不敢多说,到了梦里,终于能再见一面。
心中由烦乱转为期待和欢喜,嬴烈抱着被子酣然睡去。
小七……其实早在正式入了军籍之后,小七就用着“戚珧”这个名字,嬴烈也改了对他和小八的称呼,只是他坚持要嬴烈用旧称,心中自觉更多些亲昵。嬴烈一向不喜欢在琐事纠结,除非事关闻人雪。小七、小珧,对方喜欢哪个,他就叫哪个。
没动那术法时,戚珧也并不像个疯子,反而心思细腻曲折,在他听见嬴烈叫闻人雪,经常全名和爱称混着来,只是无论如何称呼,声音依旧与叫任何人都不同。明白嬴烈在称呼上妥协,不是因为对他也偏爱,是压根不在意这类表面的东西,他一番试探像是媚眼抛给瞎子看,心中愤恨,更在梦中使劲折腾嬴烈。只是上次,他同样准备了一堆花招等在梦境中,却无论如何没有见到本该被他强行拖进来的人,他不明原因,倍感急躁,想最近国师也不能跟嬴烈见面,便不顾那“神女”嘱咐,加了些猛药进去。
“喝不惯这味道?还挺挑啊你——”
钻进被子,戚珧从后面抱住嬴烈,扯开那件薄薄的亵衣,捏着一边ru头就开始用力揉搓。那点很快由软变硬,想到不能留下痕迹,戚珧把力道放轻,又抬头去咬嬴烈泛红的耳垂,一只手已经摸到了嬴烈下身略带shi意的缝隙,连揉带抠,时不时揪扯一下Yin蒂,“喝我一点血,就受不了了?以后不只下面这张嘴,上面的嘴也要天天吃屌、还要被灌进我的Jing水,你不得吐到昏过去啊?”
他压低了声音,语气却是恨恨的,手指已经将shi软的内瓣抻开,修剪整齐的指甲在rou壁上四处搔刮。忽而感觉嬴烈将胸膛挺起,他毫不客气地一把抓住那主动送上的rurou,手掌恣意掐揉,以一个不会留下痕迹的力度。尽管他玩儿得并不狠,从侧面他却看见嬴烈那被药汁烫成艳红的双唇张开,吐出急促的喘息,口水都从嘴角滑了出来,像是睡中被玩得爽了,并不懂羞耻和遮掩,只想着被更狠更粗暴的蹂躏,自己就将软中带硬的nai头主动送到侵犯者手中,下面那道细缝也随他手指扯着花瓣轻轻揉捏,又碾着sao点急速抠刮,渗出来更多黏ye,把他指尖都淋得shi透。
戚珧呼吸也变得粗重,直恨不得就用这个体位,一边使劲揉对方的nai子,一边从背后把坚硬的rou棒干进去,又终究顾忌嬴烈在现实中远不似在梦境里那样任人欺辱,若留下痕迹,他会被嬴烈一枪戳死吧?戚珧深深地呼吸着冷气,强自按捺性欲,嘴上便越发说得难听:
“只是被玩nai子而已,舌头都吐出来了!手上也全是你的sao水!欠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