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雪鼻中一热,另只手赶忙掩上。
未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ye体流到手指,他心间一松,望着嬴烈艳丽绯红的面容,记忆中一些片段倏而闪动。
“我记得你以前,可是最怕被我弄到失禁的。”手指在那条细缝间轻划,上上下下地来回抚摸,时不时将指尖探进去一点,肆意搔刮搓揉。享受着rou瓣的柔软和shi暖,却始终不曾深入,闻人雪神色已由窘迫转为促狭,“每次与我‘调和’,只要你神智还清醒,都坚持先去净手。怎么现在,愿意让我这样了?”
嬴烈尚在为闻人雪慌张掩鼻的动作感到好笑,不意会听见这样的问话。闻人雪摸得舒服,又见嬴烈发怔,索性将两瓣软rou一齐抓进手掌,用指缝挤压大小花瓣,掌根碾着Yin蒂,用力地摁揉摩擦。
“呜、阿雪…”
终于耐不住酸痒,嬴烈按紧闻人雪乱动的手。闻人雪也不挣扎,抬起另一只手,去捏嬴烈翘起的tunrou,见他双颊红晕更浓,却依旧凝视自己,眼底缠绵之意浮动,分明是清楚相见不易,再如何赧然,也不愿有片刻移开目光:
“你…每次与我同桌用饭,都洗三遍手才肯动筷子。我想,你应该很爱干净……如果把那东西弄到你衣服上,或是你国师府的床上,你会受不了地立刻跑去洗澡吧?现下却是在你造出的梦境,而我方才试过,”闻人雪腹间一润,他垂眸去看,只见一点晶莹的光芒闪烁在嬴烈指尖。对方像是方才Cao纵电光那样熟练,他刚一眨眼,水球猛然膨胀至完全包裹他们的身体,就在他来不及觉出温凉的瞬间,水光一闪而灭,他先前射出的各种ye体也随之不见,“在这里,可以很方便地把所有东西清理干净。我就不用担心你跑掉,扔下我一个人啦。”
闻人雪本想是两人关系更加亲近的缘故,他那么问,欲听嬴烈表白,却没有想到对方是注意到了这种细节,才刻意小心。心中顿觉酸软,手从tun瓣滑至腰间,猛地发力,抱紧嬴烈翻转半圈,他低头去亲对方的脸,“大傻子,我是因为要帮你剥虾蟹的壳,才会洗那么多遍手,我自己吃的时候可没多少讲究,”同样滚烫的温度自唇上传来,情到浓时,他说话声音都变得喑哑,“跟你一起吃饭,我从不叫下人在旁边伺候,你忘了么?我还想帮你剥水果来着,可惜你总谢绝——”
他还想说,其实我再爱干净也不会嫌弃你,从前没有开窍尚且如此,更罔论现在,想说原来你也是害怕的,害怕被我嫌弃,不愿被我扔下变成一个人……又想问嬴烈,当初你真的没有骗我?我把你赶出国师府,让你独自生活的那段时间,你心里真的没有常常在难过,只是不舍得对我说?
“哼哼。今天你谢绝也没有用,我不但要帮你剥水果,我还要喂你吃、……不对……”
却是没有说,他也没有再问,傻子这么美这么好吃,又一颗心都在他身上,他已经忍不住jj再次变硬,反正他想说的那些日子久了嬴烈一定会发现,而他绝不会再放对方孤身一人。从嬴烈脸颊一路亲下去,他在肚脐处用舌尖捣搅,手将那双泛红的腿有些强硬地打开,把两只脚腕和对方手腕一起松松缠上,他特意用的玄色绸带,更衬出肌肤皓白似雪,片片晕粉若霞,“这一次,是你喂我吃了。但不是用手哦……”
说只喂水果,然而除去一颗颗剥过梗的葡萄、荔枝、樱桃之外,闻人雪还拈了好些团状的点心,用指尖一一推了进去,最后插进一根水晶山药棒,又直起身,拿了对Jing巧的红玉小夹。每只夹子各以细链,坠下两枚金色铃铛,他先在自己胸前试了试,只有微微的胀麻,不觉疼痛,才将夹子夹在了嬴烈两枚ru头上,指尖在露出的软rou上一拨,便闻金玲叮叮清响。
早在下身被塞东西时,嬴烈就发现屋顶多了一面大镜,他再如何不舍,也扭过头去,窘得不敢再看闻人雪,否则镜子里映出的种种细节他也会同时看见。此时铃音入耳,更觉胸口酸痒不断,他忍不住往镜子扫了一眼,恰见闻人雪低头,他胸前一点红肿的rurou连同玉夹一起,皆被对方含入口中。ru首处一股吮吸之力传来,伴随叮叮当当的脆响,兼有被齿尖轻轻啮咬的爽胀,他没料闻人雪还能想出这般花样,实有些招架不住,却又是他先前主动邀请,引火烧身,只得放软声音恳求:
“好阿雪……别再咬了……夹子铃铛,又有什么好玩…倒是那些葡萄容易化,你、你不是说…想我喂你吃水果么…”
“这样急啊?我本想着再吸大一点呢——”
闻人雪依依不舍地松开唇齿。虽则听见嬴烈那低低柔柔的语气,又听他讨饶似的唤自己,闻人雪心中更热,直恨不得再多欺负几下,却终不忍叫对方羞躁太过,他直起身,用指腹在两点露出夹子的红嫩rou尖上摩擦数个来回,随手在ru孔里插下细细的星线,这才换了地方。跪伏在嬴烈腿间,他一只手摁住嬴烈被水果点心撑得微微凸起的下腹,画圈按揉,另一只手捏住半露在外的水晶山药棒。这是唯一的条状糕点,表层柔韧,内里却足够硬实,所以闻人雪将它塞在了最末,此刻他就握着这水晶山药棒,时而沿一条嫣红的细缝上顶下摁,次次都撞到充血挺立的Yin蒂,时而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