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嬴烈在一间客栈中幽幽转醒。
房中无人,他坐起身,踩进鞋子爬下床,站在原地扭扭蹦蹦活动了下僵硬的身体。感受着体内前所未有的舒适畅快,他先是大喜,而后暗自吃惊,渐渐又越想,越觉懊恼惭愧。
或许他带到这个时空的旧伤早已经痊愈,后来各种不适、提不起劲儿,也并不是他想得那样因为旧伤未痊,加“天寒地冻,水土不服”,是他身边人从很早很早的时候起,就开始捣鬼,而他识人不清,竟从不加防备。他想爸爸妈妈在离开他前留下了许多话,他当时不以为然,只是强行记下,暗自觉得他怎样待别人,别人就一定怎样回报。现在忆起,或许长辈们当初给他这样执拗的孩子留话,也不指望他听了就改,只是想他们不能护着他过一辈子了,在离开前应该把所有的话,都一股脑地留给他。而在很远很远的将来,那些留给他的话他终于会懂。那些忠告,总会对他有用。
心间涌起酸楚,很快就又平复,嬴烈从来坚信,只有他好好地生活,活得尽可能快乐长久,才是对逝者最好的缅怀。他急着把自己完全恢复的喜讯跟阿雪分享,推开门,迎面走来一个伙计。
嬴烈看清伙计样貌,又吃了一惊。那人生得高鼻深目,肌肤雪白,碧蓝眼珠,灿金头发,对着嬴烈一开口,就是叽里咕噜一大通嬴烈根本听不懂的语言。这时嬴烈注意到客栈内的陈设,皆与自己记忆中种种大相径庭,正自懵怔疑惑,两名哑仆终于从楼下提了饭食疾步走回,此后再是一通艰难的手比纸画。
“不……不要了……别碰我……啊——”
闻人雪双腿颤抖,被迫趴跪在脏污的地面。前Yin破皮的jing身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攥住,顶端被长着茧子的指腹狠狠摩擦,囊袋也被另一只手大力地搓揉。身后,凹凸不平的鞭柄被人一下下地缓慢抽送着,yInye被捅得流满了大腿,xue里噗滋噗滋的yIn荡声音越来越响,闻人雪被玩弄得珠泪盈眶,身子狂颤,手脚无助地挣扎推拒,引起了囚犯们的不满。
“好痛……轻点……呜……”
鞭柄倏然插到了最深处,闻人雪感觉内脏都被捅坏了,捂着小腹哀哀哭泣。无力的双手忽然被人一把抓住,按在背后,又被他自己撕坏的衣服绑得牢牢的,双腿则被人大大分开,一人将他一只脚腕踩住,方便他身后两人更肆意地亵玩抽插。这里关押的囚犯不止四人,却不是人人都喜欢玩男子,这几个看见闻人雪回来的时候下身赤裸,两条白生生的长腿拖在地面,秀美的脸上泪痕蜿蜒,屁股里还插着一条皮鞭,不禁心中怦然而动。先是一人着魔般捅弄起他后xue的鞭柄,其余三人见那粉红褶皱被撑得紧绷发白,几乎能看见薄薄一层组织下纤细的血管,仿佛再吃些就会撑到裂开,还是胃口很好似的含着布满花纹的鞭柄渍渍吞吐,鞭柄拔出时,还能听到闻人雪仿佛不满足的呜咽,只觉这新来的囚犯可怜又诱人,还有点欠虐的sao劲。四人胯下硬挺,又见狱卒眯缝着眼似在打盹,便大着胆子把闻人雪围住,一同yIn玩起来。
饱受摧残的性器满是被竹板虐打的痕迹,吸引了其中一人注意。他把闻人雪性器上保护的包皮用力捋下,露出柔嫩的gui头,拇指和中指掐紧包皮,用食指指尖用力抠挖,磨搓小孔,尿眼很快渗出黏ye,将那人脏兮兮的手指沾shi。
“流水了,小sao货……”
那人压低声音,凑到闻人雪耳边,“就这么舒服吗?嗯?”
见闻人雪不答,他揉了揉囊袋,忽然抓住一颗小球,狠狠左右拧揉。
“呜!不……”
那么脆弱的睾丸被人掐着乱扭,闻人雪疼得眼泪和冷汗一起涔涔流下,“啊啊啊……谁来……救救……”
他嘴里吐出模糊的字句,想要大声叫喊,嗓子却是完全哑掉了,竭尽全力地大声也和幼猫呜咽差不多,只是让四个囚犯玩得更得趣。玩他性器那人把闻人雪揉泄了两回,终于腻味,走到闻人雪脸前,用脚趾夹扯他ru头,对着他痛苦流泪的脸撸动自己粗黑的jb,把射出的Jingye浇了闻人雪一头一脸。闻人雪再也睁不开眼睛,只能感觉黏腻温热的ye体自睫毛一滴滴落到脸颊,跟脸上糊着的浊ye混在一起继续往下流淌。那人低声嬉笑着,又蹲下身,拿腥臭shi漉的jb去抽闻人雪被Jingye弄脏的嘴唇。
后面抽动鞭柄的人猛地加快速度,一边接替那名离开的囚犯用指甲抠闻人雪勃起的性器,一边拿着鞭柄在他后xue大力猛捅,待得手腕酸了又放慢速度,变为转动搅拌。如此交替往复,时而如在战场上鸣金击鼓,抽插鞭柄的势头劲急而力道凶猛,时而如棒杵捣药,用着沉重平缓的水磨工夫,shi润黏腻的声音不断变换着节奏,充斥四人耳膜,让他们手上动作更加暴戾。
闻人雪的嘴、尿道、后xue同时被残忍侵犯,无人在意他是不是痛,是不是难过,甚至在他Yinjing抖动着想要射出时,有人伸手箍紧了性器根部,不让他射,又大力扯动他的两颗ru头,还有他下面被掐到肿胀的囊袋。后面暴露在外的肠rou也被人用指节反复搔刮,不知有几人的手指在他屁股里咕叽咕叽地抽插,耳边是男人们粗重的呼吸,还有低低的辱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