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感来源,广播剧爱的豹豹)无抄袭搬运,只是听广播剧没挺过瘾,所以自己写了一篇。
新手写文,自行避雷。
护林员陈梓冬在丛林巡视的时候捡到两只瑟瑟发抖的猫科动物,小小的,身上的花纹很独特,只知道是猫科,分辨不出是什么东西。
想打电话联系动保的人,却听到不远处传来了异响,于是警惕的藏身丛林,看向传来异响的地方,发现几个鬼祟的人影,没想到居然会在这个时候遇到偷猎的人。
他赶紧把俩小家伙踹怀里,蹲行着慢慢撤离,找了一个隐蔽的位置潜藏起来观察情况。
发现居然有十几个偷猎的人,近几年经济不景气,想铤而走险的人变多了。伸手摸向腰间想用卫星电话寻求支援,结果摸了个空。
大概是刚才弄丢了,鉴于他们人多势众而自己孤立无援,还带着两只看上去命悬一线的小家伙,他不可能摸回去找卫星电话,只能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藏起来再做打算。
他辞职来这里当护林员已经五个年头了,这周围的大山他已经非常熟悉,想找个藏身之处并不难。
他屏住呼吸,护着怀里的两只小家伙慢慢挪地方,俩小家伙可能不舒服,爪子在他胸口不停地扒拉着,他暂时没空安抚它们,警惕着四周转移地方。
胸前突然传来的异样让他差点发出声音,他趔趄了一下,好在稳住了身体才没弄出动静,不然一定被发现了。
此刻他出了一身冷汗,一动不敢动,听着四周的动静,好在除了他的心跳声变得格外的大以外,周围没有别的动静。
他捂住自己的嘴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因为被他揣进怀里的两个小家伙居然在啜吸他的ru头,它们对着他的ru头又舔又啜又吸,尖牙轻刮着他的rurou。
它们舌头上的倒刺刮得他很不舒服,小爪子还不停在他胸前踩nai。弄得他又痛又痒,产生了以前从未有过的异样的感觉。
他此刻不敢轻举妄动,也不敢冒泡移动。因为他的心跳和呼吸逐渐加快,下半身也开始蠢蠢欲动。此刻贸然行动很可能会被偷猎的人发现。
他看向怀里被衣服遮住根本看不到的两个小家伙,没想到自己捡到的居然是两个还没断nai的小家伙,不知道它们的妈妈会不会就在这附近,如果它在这附近的话,被那些偷猎的人发现就危险了。原本打算到了安全的地方就下山寻求帮助,现在看来要改变计划了。
他一直忍耐着胸前的异样,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等偷猎的人走远才稍稍松开护着两个小家伙的手,估摸着位置尝试着拉扯了一下俩小家伙的后脖颈,想把它们从自己胸口上拽下来。
结果它们死死吸咬着他的ru头不放,他把自己拽得生疼,ru头被拉长也没能成功把它们拽下来。
他都不知道什么都吸不出来有什么好吸的,吸不出来就应该放弃啊。他把上衣全都脱掉光裸着上半身,尝试了各种办法还是没办法让它们放开他的ru头,它们甚至还亮了爪子,似乎他再尝试它们就要把利爪扎进他的胸口里把自己看看固定在他胸口,无奈他只能放弃,任由着它们对他的ru头为所欲为。
他穿回衣服,打算找点吃的分散它们的注意力。
好不容易找到点水俩小家伙不愿意下来喝。他滴到自己胸口俩小家伙倒是喝得起劲,他的ru头也被啜得更用力,拜这俩小家伙的所赐,让他知道原来男人的ru头也会很敏感,而这份敏感会让他的下半身也跟着作出反应。让他没由来的产生了羞耻感,想起自己的ru头被拉扯的样子似乎也有些过于色情。
他找来的水都滴完了也没能把它们成功拽下来,反而下身被刺激得胀痛无比,他再次尝试着想把两个小家伙从自己胸口上弄下来。
也许是因为什么都吸不出来加上再次被扯动让两个小家伙很不满,陈梓冬下一秒就感受到它们的尖牙扎进了他的rurou里,疼得他直呲牙。
他不得不放弃扯动它们头部的动作,以防止自己胸前的rou被它们撕扯下来。他的胸口传来异样的shi润感,不用去看也知道是流血了。
感受到血腥的两个小家伙变得更加兴奋,尖牙扎进了更深的地方,在他的ru头上啜吸得更起劲。这份疼痛和刺激让陈梓冬被迫弓起了身子,手忍不住伸向了自己的欲望隔着裤子轻蹭。
“嗯……”
这份刺激分散了注意力,也缓解了胸前的疼痛感,他忍不住呻yin出声。但是理智告诉他现在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它们的妈妈可能在这附近,它很可能会遭受偷猎人的毒手,那就是他的失职和失责。
他收回手给了自己一巴掌让自己保持清醒,带着身体的异样摸回去发现两个小家伙的地方试图寻找它们的妈妈的痕迹,可惜没能发现半点蛛丝马迹。不过他好运的找到了自己的卫星电话,联系上了支援和动保的工作人员,预约了狂犬疫苗。
他远远的跟踪着偷猎的人,支援他的人根据卫星定位很快赶了过来,将偷猎的人一网打尽。
陈梓冬在动保的工作人员的帮助下终于成功把俩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