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类,要是能在他们发情期给它们配上种再放归,以后说不定这林里能多一种保护动物。
据我调查,它们很可能是早就灭绝的崊豹。你可要好好照顾它们,一定要好好记录它们的成长。”
说完动保的人就留下一堆牛奶走人了,留下陈梓冬和两只疑似崊豹的家伙大眼瞪小眼。
陈梓冬习惯性抱臂环胸,思考把俩小家伙当猎犬养的可能性。首先是肯定不能让它们跟他一起住木屋里的,太亲人以后不好放归,还容易让它们依赖人,先给它们弄个窝吧。
说干就干,在木屋外给它们搭了个遮风挡雨的棚子,搭了一个木制的平台放关它们的笼子,旁边放上爬架方便它们上下。一切弄好已经深夜,两个小家伙已经窝在他的床上睡着了。
丛林夜里温度很低,但他却因为干活流了一身汗。打了热水在木屋的角落里洗澡,这深山老林可没有淋浴享受,能脱光了用湿毛巾擦洗,再从头浇几遍水就已经很幸福了。
看着自己胸口上快要脱落的血痂,无奈叹气。希望这俩小家伙赶紧断奶,不要再惦记他的乳头了,每天抱臂环胸防备着也怪累人的。
说到乳头,他的乳头好像比以前大了,如果是夏天只穿一件衣服凸点一定会很明显。而且比以前敏感了,以前他从来不会察觉到自己乳头的存在,现在却难以忽视它们,而且摸起来很有存在感,不一会儿就会挺翘,下半身也会有反应。
虽然知道不可能有人,但依旧忍不住有些心虚的东张西望了一下,确定没人后用指腹摸了摸自己的乳头,捏住凸出的肉粒轻轻捏弄,另一只手探到胯下,揉弄垂在胯下沉甸甸的蛋蛋。最近都在操心俩小家伙的事来回跑,好久没有做过了。
“嗯……唔……”
单手握成空心圆圈住自己傲人的欲望上下套弄着,另一只手在自己的胸前摸索揉弄。他的胸肌不大,只有一点点肉,但是手感还不错,加上变得敏感得乳头,摸起来很舒服。
“嗯……呼……唔……”
可惜他买的飞机杯在床底下,不然这会儿会更爽。还有他的跳蛋,以前都是用来刺激欲望前端的,不知道用来刺激乳头会是什么滋味。
沉重的呼吸声和喘息声在木屋的角落响起,但在这偌大的丛林中并不明显。陈梓冬想象着把欲望插进飞机杯中的感觉,慢慢收拢手指,如果把跳蛋放进飞机杯深处,插进去,跳蛋刺激着欲望敏感得前端,飞机杯紧紧的裹住整根欲望夹吸。那种被紧紧裹住然后用力撑开飞机杯再被推挤的感觉,再把跳蛋开到最大,震动感伴随着裹吸感,进到最深处疯狂震动的跳蛋,把人逼退,又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从试探的抽插到让人上瘾的头皮发麻,那种让人失控的快感。
“嗯……嗯……唔……”
陈梓冬一边想象着那种感觉,一边加快了手上撸动地动作。指腹按压着乳头轻轻按压着蹭弄,轻摆着腰臀喘息对着空气抽插,沉浸在欲望中久久不能自拔。
漆黑的夜色中,两双眼睛像夜明珠一样发着光,将一切尽收眼底。
陈梓冬用还剩一点余温的水冲洗掉手中的白浊,再从头浇了一遍水清洗刚才自慰时出的汗,擦干身体和头发穿回衣服,在火堆让的椅子上抱臂环胸靠了一夜。
转眼间半个月已经过去了,两个小家伙长大了不少。陈梓冬每天像往常一样巡山,不同的是身边跟的两个小家伙长大了不少,虽然依旧没有断奶,但它们已经能捕猎一些小型动物了。它们的食物已经不仅仅是牛奶,还开始学会吃肉。
陈梓冬的随身装备多了一台相机和笔记本,专门用来拍摄两个小家伙的照片和记录它们的成长。
“崊豹的尾巴非常灵活有力,除了能维持平衡驱赶蚊虫以外,还能辅助战斗。不仅能拍晕中小型猎物,还能像象鼻一样卷曲取物,与其说它是尾巴,不如说它更像长了毛的触手,对于崊豹捕猎非常有利。”
陈梓冬写下这段后附上了几张崊豹尾巴捕猎时拍晕小动物,卷曲取物的照片,然后才合上笔记,带着俩小家伙往回走。
他们出来一段时间了,需要回木屋补充一些物资,他有一些照片和记录要发给动保,还有一些资料和报告需要上交,还要整理一些数据。
打了一声呼哨,陈梓冬便起身走了。他跟两个小家伙没有过多的亲近,也没有给它们取名字。只是定时给它们倒牛奶,跟它们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用望远镜观察它们。
呼哨像一个信号,像一个招呼,只是告诉它们他要走了,至于跟不跟,就看它们自己了,就算它们不跟,他也能从它们产生的痕迹找到它们,只要它们在丛林里,他就能找到它们。
至于防备,他当然是防备着它们的。它们毕竟是野兽,有着尖牙和利爪,随时能把他撕碎。
回到木屋,整理完资料和数据,需要上交的上传的都确认无误后舒展了一下筋骨,回头望向院外,两个熟悉的身影在不远处的丛林里,一只在树上慵懒地趴着,一只在树下淘气地刨着土,不知道发现了什么。不知道为什么,很多时候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