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相宜用了全身蛮力,孟桥平常各种需要出力的粗活干过不少,本来力气比常人都大的多,可是没想到无论他怎么挣扎反抗,季相宜都毫不费力似的将他钳制在怀里无法动弹。
孟桥愣是在这样困兽之斗的负隅顽抗之下和身后不要脸的疯子间的距离更近了,仿佛已经是赤裸着的rou体摩擦似的让他难以忍受。
他用尽了浑身上下仅剩的力气,那张黝黑的脸上也因为情绪激动隐约泛着可见的红晕。
季相宜静静看着他张大嘴喘息,像条失了水的鱼在往上窜动,直到嘴边的猎物已经彻底丧失了逃走的机会和能力,他才摆出猎人该有的嚣张姿态,一只手紧紧握住孟桥的手臂压在他的腰间,膝盖往上抬起来顶住孟桥的tun缝四处研磨顶撞,带了不怀好意的戏弄。
另外的一只手白皙滑腻,根根节节透着骨感美,手背上因为用力冒出条条黛青色血管,像为沉闷幽幽的暗河注入些许生命力般。季相宜的指腹缓缓摸到了孟桥前面胸口的位置,他的眼神凌厉却也挡不住促狭,像条狡猾可憎的狐狸,在挑拨孟桥摇摇欲坠即将断裂的紧绷神经。
季相宜的目光灼热,紧盯着孟桥眉眼,指尖轻而易举挑开不爱打扮的单亲男人已经洗过无数次的白衬衫领口,一粒一粒扣子往下解开。
"不要!季相宜!季相宜你不要逼着我去恨你,别这样,别再这样对我……"孟桥的声音抬得老高又在转瞬间压低,摆出妥协求饶的姿态来,眼皮耷拉下去看向腿边,嘴唇嚅动。
男人还在动作的手一顿,却没有说话。孟桥艰难的咽了咽口水,他在赌,可是显而易见,他赌错了。季相宜的气息靠过来,贴着孟桥的耳廓,低沉又夹杂着些不顾一切的急切感,"那就恨我一辈子,我现在放开你的话,桥桥从此以后都不会再记得我了吧……我不要。"
最后三个字语气执拗,像个耍脾气的幼稚孩子。
孟桥胸口虽然有经年累月锻炼出来的肌rou,可是上手摸一摸碰一碰便会察觉得到这胸肌并不硬,大而软,随着季相宜肆意揉搓摩挲的举动在半空中轻微乱晃几下。
虽然已经不是什么涉世未深的未成年人,可孟桥的反应还是和曾经一样青涩敏感,季相宜的掌心温热贴合着眼前人一侧的胸脯软rou,粉嫩的nai头被蜜色皮肤衬得颜色更加明显,滑腻还透着光泽的质地。
季相宜视线炙热,揉捏掐的力度更重更凶,咬着孟桥侧过去时露出的后脖颈,"桥桥这里会掐出nai水吗,颜色好漂亮啊。"
他故意说些让孟桥羞耻难耐的话,语气认真诚挚,像求教的孩子渴求知识,"桥桥告诉我,会不会捏出nai汁,嗯?"
仿佛对于nai水有莫名的执着。孟桥别过脸去不肯回答,看不见就听不见似的逃避着。他搞不清楚为什么像季相宜这样的人要追着自己不放,还那么喜欢他这样硬邦邦没有任何美感的男人躯体……
要是季相宜知道他现在此时此刻在想些什么东西的话,肯定会觉得目前的一切忍耐和细水长流的打算计划都是狗屁,实打实蛮干在孟桥这根实心木头这里才是彻头彻尾的硬道理。
孟桥不肯理他,季相宜也并不失落。腰腹处聚拢着胡乱窜涌的血气,他下头硬的厉害,凶狠的直挺挺戳着孟桥的大腿根。
埋进孟桥的脖颈领口处深嗅舔弄,一截舌尖滑腻舔着啃咬着,微长的头发丝扎着孟桥的嘴角,结了痂的唇角有些瘙痒感,他眉头紧皱看着胸前胡乱折腾的脑袋,终究还是没忍住舔了舔唇边的伤疤。
直到季相宜含住他胸前两粒nai头的之前这段时间里,孟桥都还是镇静的,至少他以为已经做好了心理建树,就当是再一次被同一条疯狗咬了一口。
孟桥ru头很敏感。季相宜喜欢埋进去将整个含住把陷下去的顶端吸出来,shi滑微热的舌尖细细舔着那粒嫩红珠子吮吸嘬弄,绕着一圈圈ru晕打转画圈。
他哑着嗓子哼出声来,身体猛的瑟缩,几近崩溃的沾了些许啜泣,在喉咙间憋久了的酸涩猛的溢出来,压抑不住呜咽,"嗬嗯、哼啊……"
"桥桥,舒服吗。"季相宜没给他回答的机会,微微气喘着从他怀里露出脑袋,眸子黑白分明亮晶晶盯着孟桥,像是在讨夸奖的孩子。低头亲了亲孟桥柔软的唇瓣,他的脸色因为体内的燥热和微醺的酒意又红了些,"桥桥,把舌头伸出来。"
孟桥胡乱晃着脑袋躲开他的唇,眼神厌恶抗拒,觉得季相宜贪得无厌步步紧逼。季相宜嘴上好商量的语气,下一秒便已经掐着孟桥的下颚将他的脸强硬掰过去,撞上去用舌尖抵着他的舌尖纠缠,吻得极其凶,力度又重,他的呼吸粗重,水渍声显得愈发响亮清晰。
"唔唔唔……季相宜唔嗯……唔季,哼啊……"孟桥溢出断断续续的抗拒声,空隙却又很快被季相宜堵住,孟桥唇角结痂的伤疤被咬开了,又痛又麻,腥甜的铁锈味聚合在交合的口腔内里。
季相宜故意咬的,口水黏腻沾染上去,不管孟桥已然挣脱开自己箍住的手,死死贴上去含着他两片唇瓣吮吸,用牙齿研磨啃咬。
两个人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