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我不是……”沈知苍白的辩解,却编不出一个能够开脱的、适合的理由,只好搅着手指看自己的脚尖。
“还穿的是别人的衣服。”楚子骞笑意更浓了,他是Jing致间带有攻击美的长相,丹凤眼、单眼皮,鼻尖缀有一点夺人眼球的红痣。蓦地,他唇角向下一掉,看得沈知忍不住后退一步——不过腿部稍有异动,就立即被捉住了手臂,“你心虚什么?”
可楚子骞的眼神又软下来,贴近他,眉眼可怜巴巴的拢拉着,像没吃到rou的狼:“行,我知道的,知知这么讨人喜欢,怎么会只有我一个朋友呢?我早就明白了,但还是忍不住会有点难过啊。”
“那,今天你和我一起去听课,好吧——坐我旁边,就当补偿我啦。”他把放在桌上的餐盒打开,盒底只剩下一点余温,显然是买了有些时间,“看,我还特意给你买了早饭,都凉了。”
这么一说,沈知就有点愧疚,再被一盯,便稀里糊涂的坐下来吃了,又稀里糊涂被扒下衣服,露出满是吻痕的身体,换成楚子骞的——他正反应过来这是在宿舍,他是有衣服的,便被捂住了嘴巴。
“……”看见他没穿内裤,楚子骞一顿,别过脸去,才夸赞道,“特意给你买的,就知道你穿上去最好看了。”
他尴尬得要命,更知道自己无法拒绝,只好接受,想着过会儿一定要问清楚价格,把钱转给楚子骞——他心知这种大少爷买的肯定不便宜,不禁有些rou痛。
解决这些琐事,他们便去占座了,教室是类似大学的陈设,因为过早,还没有人来过。
他们选了靠后的位置。沈知想要前一点,能够听得更清楚,却被楚子骞委屈的语气打断了:“明明就说好了要听我的……我们坐后面嘛,好不好?”
见沈知点头,他的表情才缓和下来,二郎腿一翘,双手一瘫,桌面上空无一物,笔、哪怕是张纸都没有,然而文化课第二的资本也足以他浑水摸鱼。但沈知就不行了,他语感不好,英语学起来困难——等等!
糟了!
从老师发的ppt他都没来得及看!信息也没回!他嘴唇抿着、十指紧紧绞着,一下子就慌了神。
“你这么怕从霁?”见他神色不安,楚子骞颇感兴趣地捏捏他的腮rou,“他看上去很凶吗?”
“不凶的。”沈知不想说,更不敢说老师坏话,急忙拉他的衣角,对他使眼色。
“哦——”楚子骞好像开玩笑起哄似的拉长语调,“你这表情,我还以为是你怕被从老师吃掉呢。”
“当然啦,我们知知谁会不想吃呢?又乖又可爱。”他仿佛意有所指,手臂自然的从桌子移下,搭在沈知的腿间。一柄性器很安静的蛰伏着,他隔着两层布料却摁gui头,在勃起之后又毫无留恋地摸入内裤。
“别!”他正想把自己被封高岑包了的事情说出来,可楚子骞那次冷冷的、突如其来的那句话总在他脑中挥之不去,他怕了,他忽然有种偷情的错觉,无论是地点、还是身份,都是禁忌的,背德的,所有的言语都只能归结为极被动的一句,“我都听你的,别在外面这样……”
他憋了憋,用颤抖的声线补道:“从老师人挺好的,不是那样的人。”
“嗯嗯。”楚子骞敷衍地应,隔着内裤恨恨攥了一把Yin唇,又把嫩rou掐在指尖反复磨,他没剪指甲,尖锐的、宛如利器似的,将还未康复的Yin唇再度被亵玩至红肿。逼是热的,手指同样是热的,却烫得像是开水,浇得沈知浑身shi透了,汗、Jingye、sao水,都无处遁形,无处可逃了。
他眼神逐渐失焦,已然是神智溃散,双腿在桌子的掩饰下抖得不成样,屁股无意识像小猫发情那样小幅度扭动,是挣扎,但看上去却更像是主动逼往人家手上送。
庆幸的是楚子骞没有太过分,还敲敲笔记本,示意沈知这里是教室,自己却把玩过saorou的手指含进唇中,“啧啧”舔了起来。
他差点射了。
沈知在桌上趴了好一会,才勉强缓过来,凌乱的黑发夹着两只格外红润的耳朵,他经过手臂与桌子的遮掩,偷偷看楚子骞:他穿的与给沈知的那件款式很像,一红一蓝,像是情侣的定制,但这只是粗略的第一印象,如果细看,能明显发现楚子骞的更加繁复Jing致。
他仿佛知道沈知在看自己,两条长腿一蹬,椅脚和地面“嘶啦”着要溅出火花,也叫那团鼓包更加显眼,几乎是明晃晃的坦白,前列腺ye将裤子加工,晕染得更深、更色情了。
引起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从臂弯间抬起一点头,露出了上半张脸,肩敏感的向上耸,他眼睛shi漉漉的,有种天然的委屈感;也红红的,像含着春色。嘴巴微动着,像是在说:怎么了?他的唇很好看,也很让人有种想“亲吻”的感觉。
“你昨天到底去哪儿了?”楚子骞突兀地问道,他嘴巴向下一敝,换了种问法,“行吧——昨天和别人做了几次?”
沈知还真掰指头开始算了,如果内射才算一次的话,那么……
楚子骞脸渐渐沉下来,凶狠狠地说道:“你他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