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茗从未这般失控过。
当射Jing的欲望来临,Yinjing顶端突突跳动时,他没有如以往那样忍耐,而是酣畅淋漓地射进了苏木的身体里,怀里这个被Cao地神志不清的男人,纤细的骨骼,莹白的身体,宛如陶瓷般Jing致纯粹,仿佛碰一下就要碎。
被滚烫的Jingye浇灌,苏木再也经受不住,身体和Jing神上的双重快感冲击着他,挣扎的动作渐渐微弱了下去,死死咬住叶茗肩膀的嘴巴也松了口,可怜兮兮地泄出一两声鼻音,便彻底晕了过去。
当射Jing的快感渐渐消退,叶茗才彻底清醒过来,他征征地看着跨坐在腿上的苏木,像被玩过度的洋娃娃,一身yIn乱糟糕的yInye和咬痕,他的Yinjing还插在苏木的肠道里,就算已经是无意识昏迷的状态,肠rou仍蠕动着吸附上硕大的Yinjing,一层盖过一层的快感冲击着他的大脑,迫使他不自觉挺动腰身轻磨了几下,享受着shi软紧致的吸附吮吸。
“少……少……爷……到……到了……”
驾驶室的小司机听没了苏木哭泣求饶的声音,可rou体拍打撞击声似乎还在,立刻惊地一身冷汗,不会……不会把人……玩死了吧……
小司机吓地连咽数口唾沫,双腿微微打颤,哆嗦着打开前车门,刚想替叶茗打开后车门,就听那冷淡无趣的声音,“这辆车留在这里,自己打车回去。”
“好的,好的。”
小司机连连点头,如托释重地背起小背包一溜烟跑了,半个眼神都不敢往后瞟。
确定人走后,叶茗垂下眼帘,注视了一会两人的结合处,糜乱yIn荡的白浊Jingye,苏木被撞红的腿根,叶茗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立刻惹地昏迷中的苏木无意识地呻yin了一声,悬在半空中的双腿又开始战栗起来,整个人哆嗦着贴近叶茗。
他还是这样敏感……
叶茗想起了他们的初见,酒吧里被恶劣醉汉缠住的无辜小白兔,眨巴着褐色的眸子望向他,眼神里满是乞求和慌张,他的领结被醉汉扯下来,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被酒打shi后若隐若现的胸膛,两点红樱显地瑰丽色情。
朋友嬉笑着推他,让他去英雄救美。叶茗不是热心肠的人,也不想去管那些烂事,可这只迷茫又可怜的小白兔朝他扑了过来,扯住他的领带让叶茗救他。
小白兔哭地很可怜,身体害怕地轻颤,从大敞的领口窥探到的青紫痕迹,明显昭示他遭受了虐待。
叶茗不悦地皱眉,揽住他的腰肢把他护到了自己怀里,他厌恶那些有钱人豢养禁脔的行径,也讨厌资本背后的潜规则。就如他那“深情”的父亲想法设法逼走母亲,娶了长期包养的地下小情人,还要自己尊称为妈妈的行径,实在令人作呕。
那名醉汉见苏木扑到了叶茗的怀里,回头恶狠狠地瞪着叶茗,乱糟糟的黑发下一双犀利的眸子,下一刻便朝叶茗冲过来,愤怒的手攥成了拳头,准备朝叶茗的腹腔打去。
冲天的酒气薰地叶茗嫌恶地往后退了退,醉汉靠近叶茗才看清了他的样貌,竟然是一张年轻英俊的脸,深邃的眼眸和高挺的鼻梁,只是因为不修边幅而显地杂乱,叶茗觉得这张脸有几分熟悉,可来不及细想,挥舞的拳头就朝他打来,他闪身避过,身后的苏木却被醉汉拉到了怀里。
酒鬼发了疯一样撕扯着苏木的白衬衫,把他按到酒桌上,当着围观人的面亲吻他的脖颈,苏木动弹不得,双腿悬空,无助恐惧地乱蹬乱踢,褐色的眸子里流下屈辱的泪水,死死咬住下唇压抑着哭腔。
围观的人没有上前帮忙的打算,只是饶有兴趣地看着被撕扯地半裸的苏木,在酒鬼的侵犯下徒劳地挣扎,无声地流泪喘息,挥舞的双手也被十指相扣紧紧压在了酒桌上,白皙的脖颈处很快就覆了一层亮晶晶的水渍。细嫩皮肤上也布满了吮吸的红痕。
“求求你……救我……救……”
被当众侵犯的男人向叶茗发出求救,本来呈现病态白的皮肤泛红,还颤动地厉害,叶茗犹豫了几秒,便快步走上去,一把将酒鬼从苏木身上扯了下来。
“报警!”
叶茗面无表情地吩咐一旁看呆的好友,自己则脱下外套盖在苏木的头顶,将小小一团蜷缩起来的男人包起来,护在自己怀里。
“你放开他!别用你的脏手碰他!”
倒地的酒鬼叫嚣着冲过来,口中零碎地细语,“他是我的,我一个人的,你们不许碰他。”叶茗觉得这个人果真是疯魔了,直到警察到来才将发疯胡言乱语的酒鬼给带走。
劫后余生的小白兔耷拉着耳朵扯了扯叶茗的衣袖,怯生生地道谢,叶茗摆摆手表示不用在意,却在几天后又看到了他。
小白兔还是穿着那件白衬衫,打着粉色的小领结,敲开他的家门,怯生生地递上洗好的外套,叶茗接过后就乖巧羞涩地立在门外。
他的单纯无辜,羞涩腼腆,乖顺胆怯,一步步撩拨着叶茗的心,攻略他的城池,在两人相识后一个月,两人确定了关系,很快就滚了床单。
小白兔在床上也是羞涩腼腆的。至少当初的叶茗是这样认为的,莹白细腻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