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父亲赠予叶茗的别墅,作为他顺利考上A大的礼物。坐落在依山傍水的县城边缘,位置很偏僻。距离他家几乎横跨了半个市。
他当然了解父亲给他别墅的意图,让他别有事没事往家里跑,打扰父亲和小情人的兴致。哦不对,不应该叫小情人,他们俩领了结婚证,是法律上承认的合法夫妻。
不过叶茗也没想回那个家,没了母亲,那就是个冰冷的魔窟,还要无时无刻忍受着那个女人,故作关切的话语,简直一刻都待不下去。
他从考上大学后就没要过父亲的钱,确切来说是从父母离婚后,虽然每月不菲的生活费都会按时打到他卡里,他也不曾动过分毫。每年的校级奖学金和国家级奖学金就足够他的生活费,寒暑假他也会出去打工,想尽办法逃离这个家。
叶茗有时都觉得自己是游荡在人间的孤魂野鬼,无依无靠,孤寂凄凉,没有一个真正属于他的家,也没有能为他亮盏灯的地方。
直到他遇到了苏木,乖巧腼腆的男人,他们搬进了自己的小屋,每日的恩爱缠绵,让叶茗恍惚之间觉得自己也是有家的人了。
可惜,这温暖的小家,最终还是苏木一手给他编织的幻象。只要苏木厌弃了他,便随时随地可以离他而去。
而他,最终也会变成那般无依无靠的游荡者。
“叶茗……你这是……做什么?”
床上一直昏睡的男人醒了,可一睁眼便是叶茗赤裸裸的眼神,苏木往后躲了躲,才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被拷在了床头。
一直乖巧听话的小白兔皱了皱眉头,抬眼看向叶茗,没有叶茗预想之中的惊慌错愕,或者是害怕恐慌,他淡定地翘起二郎腿,艳红的xue眼便暴露在叶茗眼前,白浆一般的Jingye涓涓流出。他无所谓地支起头,懒散地靠在床头,“我没想过你是这样死缠烂打的人。早知道你和萧然那家伙一样,我就不去勾搭你了。”
简直像被冷水劈头盖脸地浇下,面前的男人一次次刷新叶茗的认知,叶茗怔在原地,似乎忘了反应。就听苏木继续说道,
“叶大学霸,这样没意思。”
小白兔晃动着两条白花花的大长腿,纤细的脚腕还有明显的指痕,附在他莹白的肌肤上,显地极为鲜艳诱人,“囚禁是犯法的。叶茗,别这样,闹地我们都不愉快,既然你不想分手,那就算了,暂时不分好了。”
他无所谓地晃了晃头,把感情的事情说的如此简单,仿佛对他来说是稀疏平常的事情,分手也好,不分手也罢,不过是他一句话的事。
叶茗强压下心头的怒火,也极力按耐着想把眼前的人撕碎的冲动,深吸一口气,用尽量平稳的语气问道,“为什么又不分手了呢?”
“因为我觉得……”苏木扯了一下手上脚上的锁链,扭头看到叶茗越发铁青的脸色,露出清纯无辜的笑容,“吃醋的你太可爱了,你就这么喜欢我吗?喏-”他举起胳膊展示了一番腕上的银质手铐,“一听我分手就迫不及待想把我囚禁起来了?”
“叶茗,你还挺出乎我意料的。”苏木从床上跳下来,慢慢走向脸色Yin沉的叶茗,他的全身尚是一丝不挂的状态,一身荒唐的吻痕咬痕清晰可见,特别是刚刚纵欲过的后xue,被几近痴狂的叶茗射进去了大股Jingye,现在正随着步伐,一滴一滴地往下落。
明明是在挑衅的状态下,叶茗却还可耻地硬了,无论何时,苏木总能轻易挑起他的欲望,那看似洁白无瑕的躯体,被蹂躏过一番宛如奢靡的果实,娇艳欲滴,诱人无比。
苏木贴近他的耳垂,张口轻轻含入口中,手掌抚摸上叶茗结实的胸肌,莹白的脚丫则有意无意地勾起他的裤角,整个人黏在他身上,轻轻地在耳旁呼气,“我没想到你这么爱我,既然如此,我向你道歉,为我之前的言行举止。你若是还生气,就来惩罚我吧……怎么惩罚都可以,我看那边的落地窗不错,如果能把我按在那里cao的话……啊!”
话还没说完,苏木就被恼羞成怒的叶茗一把按在地上,因为整个地板上都铺了绒毛地毯,所以摔下去并不疼,苏木刚想起身,就被叶茗拽着脚丫拖去了浴室,他打开花洒,冰凉彻骨的冷水淋在苏木的头上。
苏木不禁打了个冷颤,抱着膝盖往后缩了缩,似乎想躲开当头浇来的冷水,肩膀可怜地瑟缩着,仰头一脸无辜地盯着叶茗。
他这单纯的眼神让叶茗憎恶无比,拽着他的头发把他提起来,按在冰冷的墙上,两指毫无征兆地捅进含着Jingye的后xue,毫不留情地扣挖着肠壁上收缩的软rou,苏木腰肢一软,身体很快就起了反应,轻喘着全身颤抖。
“真脏!”
苏木听到了身后男人的怒斥,肠道里含着的Jingye太多,被修长白皙的指节一捅,淅淅沥沥地往下滴,白浆水一般,看地叶茗越发眼红,气急败坏地又往那圆润的屁股上狠狠抽了几下。
“呜……叶茗~”被按在墙上的男人微微颤抖,被甬道内飞快进出的手指插地浑身舒爽,xue眼变地水润艳红,紧紧含着并拢的双指,苏木爽地指尖都在颤抖。扭过头看叶茗恼羞成怒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