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的挺进去半根,这就是王司监在屋外听到束修凄厉尖叫的缘由。
屋子外一群人毕恭毕敬地站着,屋子里却上演着强取豪夺的戏码,只不过是“娇俏小娘子”在狠狠操弄自己的闺中人罢了。
这半根东西进去,几乎要了束修的命,疼痛到极点,穴口被撑的发白,他嘴里从啜泣变成大喊,疼的额头冒出细密的汗,很快被阴冷的舌头舔过去,留下一道水痕。
雌穴还没适应,肛口又被摸上了,打着旋儿揉弄,手指插了几下就把龟头对着小口挺进去,双根都使着力气往里顶。
束修被他站着抱在床前,两个人面对面,现在面对世子爷他自是不会被容貌再吸引住了,只是两个穴口要命的涨,酸涩难捱,又带着些痛楚,他受不住,嘴里把平日里偶然听到的词儿都喊了出来。
一会儿一句好哥哥,喊的凤迟歌非但没有停下一分,还是不顾他的喊叫,两根硕大的肉棒全挺了进去,雌穴深处的小肉嘴都被操开了,一缩一和的讨好着入侵者。
这快三十的老双被年轻力壮的俊郎君操弄,屁股被大手握住,软肉透过指缝溢出来,凤迟歌抱着他,颇为轻松的抬上抬下,穴口紧紧箍着两根东西,整个身子像个玩偶般被亵玩个不停。
束修身体发颤,心里叫着苦,这叫什么事啊,一朝开荤,就碰上了凤迟歌这么不要命的主,还长了两根东西,怪不得如此得圣宠,这双根的人都是被视作吉祥物的。
容不得他多想,凤迟歌身上的鳞片开始发热,还没搞清楚什么状况,突然男人把他压在床上,开始一刻不停的干穴,鳞片刮蹭着肉道,又麻又痒,硕大的根把肉道里完全撑开。
束修哪里受得了,嘴里又开始求饶,连夫君都喊上了,也换不得一丝怜悯,哭的快喘不上气,被操爽了又嗯嗯的变着腔儿呻吟。
这屋外的人站着,听见里面的人一会儿骂世子爷不是个东西,一会儿又娇滴滴的喊夫君,哭喘个不停,粗短的身子被抱起来操弄,乳儿上尽是被咬出来的血印子。
两张肥穴大敞着,男根这会儿磨着穴口转圈,阴唇肿的嘟起来,急风骤雨般的操弄着,凤迟歌操红了眼,眯着眼把怀里人的操的泪眼迷蒙,胡乱叫着,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肥穴在被干。
操到子宫里的时候,束修趴在床上,塌着腰,凤迟歌就站在床边,曲着腿操弄,他的大手压着束修的背,身子前倾,力气压在束修身上,肉根进的更深了,身下的人想挣扎被按的死死的,只得哭喊着接受。
宫交的滋味让凤迟歌一直保持竖瞳的状态,身上的鳞片从原本的银白色变得透明,像进化了一般,紧紧贴合着皮肤形成一个膜,他游刃有余的享受着被两张穴包裹着的感觉,时不时俯下身去亲束修的后颈。
尖牙惬意的摩挲着皮肤,下半身动的极快,顶着子宫内壁把肉套子操的淫水阵阵,身下的人早已喷了许多汁水,空气里散发着淫香,属于自己母畜发情的味道,让凤迟歌身心舒畅到极致。
这还不够,他好不容易等到了束修,繁衍的欲望让他急切,把人牢牢锁在怀里,开始随心所欲的操干,不管身下的母畜叫的有多凄厉,男根全部顶在最深处,这还不够,他拖起卵蛋,贴着被撑的爆满的穴口就要塞进去。
被束修察觉到意图,大哭着求饶,凤迟歌被打断了很不爽,俯下身贴着母畜的背,大手肆意揉搓双乳,两根东西开始用最大的力道操弄,束修很快就抖了身子喷了水,被全部堵在穴里,随着肉根的捣弄发出巨大的声响。
“不要,太大了呜呜”,束修是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完全反抗不了凤迟歌,只能被按着身子打种,前面的小肉根早已萎靡不振了,两个穴道却异常爽快,他软着性子求饶,换来的是对方的无视,依旧把他锁在怀里无情的操弄一次又一次。
等两个穴口都被射满精液,小腹被撑的鼓起的时候,凤迟歌两个尖牙咬上了他的脖子,血液被吸出去,男人一边射一边享受着母畜的血液,心情好到极点,两条腿变成蛇尾,不管束修恐惧的眼神,把人整个缠绕住拖到床帏深处继续繁衍。
直到天明还没结束,凤迟歌舒服的躺在床上,束修的雌穴被两根东西操弄,他被蛇尾缠绕着举起来一下下被贯穿,肉穴被直上直下的操弄,双根享受着雌穴的紧致和收缩,而束修早已意识不清,双眼翻白,随着动作自己叉开腿迎合。
被操的狠了才从鼻子里发出受不了的哼叫,抖着身子被快速上下套弄,蛇尾粗壮有力,凤迟歌只需要把人牢牢握住,用雌穴套弄双根,就能射得母畜一子宫浓精,他原先没打算两根操进去的,但奈何太爽了,繁衍的欲望至上,便不顾束修的强烈反抗,把人操了个彻底。
他欣赏着束修含着一肚子精液的模样,神情愉悦至极,往日的病气早随着这场性事不见了,蛇尾颇为恶意的把束修身上勒的全是红痕,看他被自己操的快晕过去时,只需要紧紧缠着脖子一会儿,束修就能立刻惊醒,穴道也会因为窒息后劫后余生的感觉缩到最紧。
等射完最后一股精液,束修已经翻着白眼再无意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