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规定的数目后,柏棐航把同样温热的掌心放在皮肤上,问道:“还要继续吗?”
“嗯。我想每天都能见主人一面。”
听到这个有些贪心的回答,柏棐航扑哧笑了,“怎样算见,看一眼就行吗?”
“不是。”萧恒立刻反驳,“至少要在一起...半小时。”
“可以。那,七十下。”
听到数目瞬间翻了番,萧恒有些怂得缩了下脖子,点头应是。
同样是巴掌,凌厉的掌风打在休息片刻的臀肉上,疼痛指数成倍上涨。
没挨几下,萧恒就难耐地绞紧了双腿,喉咙里开始逸出痛苦的呻吟。
柏棐航抬眉看了眼,非但不心疼,反而把萧恒蠢蠢欲动的手腕抓在手中,拍打的动作丝毫未歇。
“等...等下...”又挨了几十下,萧恒终于忍不住开始挣扎,却换来身后更重的两记打。
“呃啊...”萧恒被那两下疼得叫了出来,整个身子都翻到了另一边。
柏棐航松开萧恒的手腕,拿起床上的那根戒尺,说道:“之前没提醒过,在我这,可以哭可以叫,但要是逃跑或者伸手挡的话是要加罚的。如果觉得自己忍不住,也可以选择绑起来挨。”
萧恒的眼里已经疼出了水汽,整个人比之前狼狈了不少。他知道自己很难凭借毅力熬过去,但又害怕被像粽子一样五花大绑,只能无助地接受痛苦。
身后的两团肉还在突突地跳,催促萧恒早做决定。
他大着胆子问道:“主人能压着奴隶吗?奴隶会尽量忍住不动的。”
柏棐航挑了挑眉,莞尔道:“当然可以,过来吧。”
虽然柏棐航把萧恒压在自己大腿上,但还是用环扣绑住了他的手腕和脚腕,这样挣扎起来也不会太过分。
坚硬的戒尺已经压在红肿的臀肉上,“开始了?。”
萧恒深吸口气,“嗯。”
戒尺狠狠一下砸在臀峰,臀肉一颤,浮起一道肿痕,似乎这才是真正的“代价”。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萧恒还是疼得吸了口凉气。
好疼...是比巴掌剧烈数十倍的疼痛。
依旧没给太多的休息时间,第二下贴着第一下的伤痕重重落下,肿疼连成片。戒尺抽得迅速,没几下就能将屁股抽打个遍,接下来便是责打在原先的伤痕上,疼痛更甚。
“哼呜...呜呜...”萧恒没一会就疼得哭出了声,越到后面哭得越可怜,眼泪唰得滴滴滚落,全掉在面前的被子上。
柏棐航的心当真是石头做的,他不留情面的打完了全部的七十下,才抬手抚上已经肿了一指的臀肉,问道:“还想玩吗?”
萧恒下意识就要拒绝。但他转念又想到这样的机会可遇不可求,何况自己提出这个要求时本就带了些赎罪的心态,这样的程度还远远不够。于是狠了狠心,“想玩。我还想每天中午都和主人打一通电话。”
柏棐航不由想起下午时萧恒的控诉,声音都放柔了些,“可以,视频也行。”不等萧恒欣喜,柏棐航就报出了它对应的数目,“四十下。”
比起之前的七十要仁慈很多,但萧恒后面已经肿了老高,此时再挨打和之前肯定比不了。
戒尺也被丢到一边,柏棐航选了个皮拍,告诫般地轻点绷紧的臀肉,“放松。”
然后在肉团松下的一刻狠狠拍了上去,宣告这一轮代价的开始。
皮拍大小适度,每一下刚好包裹住一瓣臀肉,来来回回只打在肿得最厉害的臀峰上。因此虽然不像戒尺般一下横贯两瓣臀肉,依旧没轻松多少。
红肿的臀肉渐渐失去弹性,皮拍落下也只能让两瓣肉微颤。
萧恒很快就沦陷在这一轮痛苦上,刚擦干不久的眼底再次蓄满泪水。他疼得快要丧失理智,连带着服从与忍耐一起丢了,顺着本心开始挣扎起来。
“放开我...别打了...疼...呜呜呜...好疼...”
只是双手双脚都被束缚住,腰肢和膝盖又被桎梏得紧,除了可笑地晃动屁股竟没有半点逃避的余地。而那皮拍也像长了眼睛般每次都能落在肿得最厉害的臀峰上,最大限度地让萧恒体会到疼痛。
逃跑无门便只能哭了。眼泪决堤般流下,哆嗦着的哭腔总是在挨了新的一下后骤然拔高。
萧恒都不知道身后的责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只知道柏棐航突然松开了压着的腿,抱着自己趴到被子上。
萧恒脑子一热,揪住柏棐航的衣角,抽抽嗒嗒道:“我...我还不想结束。”
柏棐航是真的吃了一惊。他用手指轻戳肿得老高的臀肉,轻易就让萧恒发出道惊呼,“这样了还不想结束?”
身后的确如火烧一般,就连最简单的触碰都会感觉到疼,萧恒眼底也藏着惧意,但还是固执道:“我还有别的要求没提...”我还想和你拥抱,和你亲吻,和你...上床。
柏棐航似乎看穿了萧恒的想法,在他嘴角落下温柔的一个吻,“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