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棐航的吻本是纯洁的,不含任何情欲。
但萧恒却并不满足于此。青涩的舌头撞上柏棐航的唇瓣,甚至还想更加深入。
柏棐航微微张嘴,默许了萧恒的动作。
但奈何萧恒的吻技真的很烂,舌头就僵硬地堵在牙齿中间,再没有多的动作。
柏棐航暗自叹气,伸手按住萧恒的后脑勺,夺回了主动权。
那是个绵长而深切的吻。当萧恒被放开时嘴唇红得想要滴血,唇瓣上沾着不知究竟是谁的唾ye。
萧恒舔了舔嘴唇,不由和下午的吻做起了对比。当时虽然是为了给自己喂药,但唇齿同样交缠在一起,能感受到对方打在鼻梁上的呼吸,轻易就能抓走全部的思绪。
柏棐航给了萧恒回味的时间,然后笑道:“趴回去,我给你上点药。”
萧恒本来都要忘了身后的伤,但柏棐航提起后那两团rou又突突地跳了起来,彰显着无与lun比的存在感。
他趴到床上,侧着脸看柏棐航把药膏在手上抹匀,然后轻轻涂抹在身后。
没有破皮,也没有硬块。因此药涂抹得十分顺利,本来像被烈火灼烧般的肌肤感受到一股清凉。
柏棐航去卫生间洗了个手,看了眼时间,问道:“很晚了,是送你回家...还是在这休息?”
萧恒几乎不用思考就做出了选择,“在这休息。”
柏棐航莞尔,“那再晾会,等药膏吸收了去洗个澡。”
最初的狂喜随着时间逝去而消散,萧恒不由开始思考自己的位置。他看见那个箱子里有项圈,旁边的衣柜中也有多余的枕头被子。
如果柏棐航要他像条狗一样带着项圈睡地上,他也没有拒绝的余地。只是比起那样,他更希望可以睡在柏棐航身旁,哪怕只是以奴隶的身份。
是以萧恒从浴室出来后都有些发抖,害怕看见地上铺着层地铺。
窗外月明星疏,从28楼望去能将整座都城俯瞰眼底,来来往往的车辆绘就了这座繁华的不夜城。屋里只亮着床头的两盏灯,柏棐航沐浴在橘黄的灯光下,整个人都镀上层温柔的色彩。他弯起嘴角,对萧恒道:“快点过来,夜里容易着凉。”
冷风吹在萧恒未完全擦干的身体上,冷得他打了个寒战。
呆呆得走到床边,还没来得及问自己睡哪,就见柏棐航掀开了被子一角,“进来,里面暖和。”
柏棐航说的没错,被子里很暖,柏棐航的身体更暖,隔着层薄薄的睡衣都能感受到男人的体温。
萧恒以为自己会激动得失眠,但现实却是他睡了个久违的好觉。不需要安眠药,也没有浸shi枕头的泪,他就只是闭了下眼,然后便失去了意识。
当第二天被柏棐航喊醒时,萧恒还很迷糊,甚至嘟囔着今天不去上班了。
“萧恒。”柏棐航见轻易叫不起来,就直接把他拎了起来,沉重的头终于离开了床铺,“你今天要去法庭,还有两个小时就要开庭了。”
萧恒猛得清醒了,从衣服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机,上面果然有几十个未接来电,以及上百条微信,都是许欢发来的。
萧恒看着一眼翻不到头的聊天记录,羞愧得不可复加。倒是柏棐航看了眼,安慰他道:“大概率是让明擎给你发的。那大小姐懒得要命,不可能亲自做这种事。”
萧恒稍微松了口气,拨回电话。接通的人果然是明擎,他不知正在做什么,说话间有着难以抑制的喘息,但还是把信息交代得很清楚,要萧恒一个小时后在法院门口碰面。
柏棐航听着电话那头天刚亮就开始宣yIn的两人,无奈地摇摇头,起身去浴室梳洗了。
吃过早饭,柏棐航还要处理事务,萧恒率先起身告辞。临走前,他磨蹭了好久,终于壮士断腕般问道:“主人。我今天还能来找你吗?”
柏棐航有些疑惑,思考许久才反应过来萧恒昨天提的要求是一天见“一”面,而他们今天已经见过了,并且超过了半小时。没想到萧恒竟然真的如此在意与他相处的时间,柏棐航的心情也明媚了许多,“当然可以。不过我今天的工作有点多,可能没太多时间陪你。”
“没关系。”
萧恒的好心情同样维持到了庭审开始,就连看见被押上被告席的那个恶心人也没生出多少怨怼。
曾经萧恒是真的把他当作了信任的下属,甚至不甚亲密的朋友,就连私人物品也可以被对方轻易接触到,包括贴身衣物。
那个隐藏摄像头藏在他的衬衫纽扣中,以一个特殊却又十分清晰的角度记录下了在5001发生的一切。
如果那天萧恒没有折返回办公室取他的笔记本电脑,他永远不会知道自己的助理竟然拍摄下了他的性爱视频,用来勒索他之余还在他的办公室里自慰。
以为对方是柏棐航时,萧恒跑过去妄图把人揍一顿,计划破碎也只是灰心地切断两人的关系。但对其他人则没这么网开一面了,萧恒无视助理瞬间惨白的面容,直接拨打了报警电话。
记忆中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