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戎策马在队伍最前走着,神色冷峻如雕像。
他感到疼痛和耻辱,一股愤怒之火凝结在骨头缝里,没有发泄殆尽。如果现在遭遇一只兽人小队,他肯定第一个冲进去疯狂砍杀。
埃戎一直珍视的、潜心养育的小儿子,被兽人俘虏做了性奴……这位半生战功赫赫的将军感到自己的功绩将被抹上污点。
Jing灵族虽然一般对伴侣非常专一,却没有很严重的贞Cao观。在Jing灵族士兵看来,伊弥斯身上遭遇的性虐,与他被关在敌营严刑拷打没什么本质上的不同。他们对同胞宽容,抱有丰富的同情心,思想没有歪到yIn邪的事情上去。
然而埃戎不这么认为。当他看见如初生羊羔般脆弱哭泣的小儿子时,眩晕感差点让将军软倒在地。
伊弥斯白皙肌肤到处是红肿血痕,腿间糊满浓Jing。年轻Jing灵并着腿没有露出自己的性器官,在场的人也不会发现他是双性。埃戎却非常想掰开儿子的双腿,检查那个地方有没有……
必然是有的。儿子那个柔软畸形、发育迟缓的小嫩逼,已经被肮脏的杂种捅开了。
那双眼睛。那双他熟悉又陌生的眼睛,眼眶泛红,晶蓝色的瞳仁已经被肮脏的欲望污染,迷茫困顿而又餍足。
儿子像被吸血鬼咬过的仆人,已经在悄然接受黑暗赠礼。
埃戎面无表情,临走前吩咐善后的军人切去所有兽人的生殖器,堆在一起烧干净。小队长虽然极力克制,还是掩盖不住扭曲的表情。高贵圣洁的Jing灵满地割兽人的那玩意儿……哪怕只是用剑去拨弄,也恶心得对不起铸造它的工匠。
仅是这些完全不能平息将军的怒火,有朝一日他将踏平那个蛮荒可憎的兽人国度。
回到营地之后,伊弥斯被允许去做清洗和休整。一个多月前穿着铠甲昂首阔步走出帐篷的小将军,现在变得身形佝偻步伐踉跄,风一吹就倒。
埃戎在听打扫战场的小队长汇报战况。将军忍不住想象自己儿子在水里清洗下身,把rouxue掰开挖出Jingye的样子……被灌了那么多,恐怕要换三大桶水才洗得干净。
儿子没能顺利洗完澡来见父亲,他在水桶里晕倒了。军医去给他检查身体做了简单包扎。终于到了一切都安定下来,已经是后半夜。
埃戎身心乏顿却毫无困意,静坐在伊弥斯床边。埃戎心疼儿子,自己养大的骨rou,遭遇这么大的磨难,父亲怎么可能毫不动容。
埃戎想,伊弥斯是否还有重新站起的勇气?无论如何,将军把他视作继承人来培养的计划终将搁置了。埃戎觉得自己没这么大方,可以坦然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
伊弥斯满脸倦容,瘦了很多,嘴唇不安地抿紧。身上裹着Jing灵长袍,那是一块经过简单剪裁的布料,洁白如雪、轻盈柔软,只凭一枚叶子型的纽扣固定。
埃戎还没有仔细检查过儿子的身体,他望着儿子脖颈上的红痕出神。虽然心痒,这种事还是要等伊弥斯醒来再做。
伊弥斯被一团纷乱旖旎的梦境包裹,眼前一会儿是父亲和儿时玩伴的脸,一会儿是自己被兽人抬起屁股,女xue大口吞吃rou棒的画面。
他睁眼时只觉全身火辣辣地疼,洗澡时泡了药浴,药水往伤口里钻。而腿间那个地方凉得可怕,像一团薄荷糊在上面。他摩擦双腿,黏黏糊糊,分不清那里是药ye还是自己淌出来的yIn水……
“你醒了。”埃戎平静的声音。
“爸爸……”伊弥斯微弱地叫了一声。他现在一开口就想哭。
预想中的责备并没有来。埃戎伸手揉过他的眼角,抹掉泪花。
“我知道。这场战争我们很快就会打赢,你只需要好好休息。军医说你的伤势不重,只是有些营养不良,也没有怀孕。”
伊弥斯颤抖了一下。畸形的身体本就难以受孕,有时一整年都不见得能产生一个卵子……
如果怀孕,那就太可怕了。
“我还没仔细看过,你被别人欺负成什么样了。”
伊弥斯又是一阵颤抖。从小到大,他受伤和生病,父亲总会对他进行简单的检查。埃戎也很关心他畸形身体的发育情况,掰开大腿打量那朵小rou花也是常有的事。
“给我看看。”埃戎用命令的语气重复了一遍。
伊弥斯吸吸鼻子,单手解开树叶纽扣,拉开衣襟,暴露赤裸的身体。伤口泛红,涂着晶莹药ye,一对ru房发红肿起。
他原本胸口平坦如小丘,这时rurou却鼓得能挤满成年人掌心。淡色的ru头也变得像熟透的果实,上面还有个野兽的牙印。
被囚禁的日子身体瘦削缺乏锻炼,腹肌也变成平坦的软rou。在父亲“张开腿”的命令下,微肿的rou逼也显露出来。前面的嫩芽依旧没Jing打采地垂着,Yin蒂翘起,嫩唇开着小口,rou缝里糊着药ye一片晶莹。
伊弥斯一直被当成小男孩养着,在兽人的轮番Cao弄和浇灌下,女性的特质越来越明显。大腿和屁股rou感丰腴,一对裸足也变得柔软饱满。
埃戎终于上手抚摸起来,脂膏一样的皮肤质感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