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弥斯陷入了更惨烈的发烧,脸和耳朵一片烫红。Jing灵的药很管用,身上不少皮rou伤已经开始结痂,病痛却一直折磨着他。
耳朵的缺角无法治愈,使他看起来像农场里被打上耳标的rou羊。
Jing灵要起营与另一支部队会合,所幸这时的他能坐上一小辆马车。
漂亮的年轻Jing灵依旧只穿着长袍,外面披了个带兜帽的斗篷,遮住了长短参差的杂乱金发。及肩长发变得干枯毛躁,失去了鸟羽般顺滑的质感。
回到同伴身边,伊弥斯有更多时间来感伤。他率领的小队全军覆没,大部分人从此再也回不来。身为主将他应该为此负责,不知道父亲会如何与人商讨对他的惩罚问题。
他掀起窗帘,趴在窗上透气。战争的胜算很大,Jing灵们走得很从容。一小支Jing锐骑兵与他并行,骑着纯白没有一点杂色的马。
战马肌rou结实膘肥体壮,鬃毛美得像春天的溪流。伊弥斯很小就开始骑小马驹,几乎是和马一起长大,看着马总是感觉更亲切一些。
走着走着,有一匹马腿间的生殖器不自觉地滑了出来,渐渐涨大。这是很正常的现象,战马因高昂的战意兴奋起来,或者遇到发情期、嗅到发情的母马味道,都有可能勃起……
那匹马的Yinjing颜色很红,带着斑点,在肚子下摇晃,蠢蠢欲动。伊弥斯咽了咽口水,想挪开视线,又忍不住盯着看。
兽人里干过他的也有马人,马屌又粗又壮,布满青筋。他本以为自己吃不进去,恐惧地喊着不要,没想到身前抱着他的人把他强行掰开,直接塞到马人的怀里,后xue将整根勃起的马屌吃了进去……
伊弥斯呼吸急促,还记得自己被Cao了没多久就下身喷水晕过去的体验。马的巨大卵蛋啪啪打在他屁股上,蠕动着挤出巨量Jingye,把他肚子都灌得胀起。
伊弥斯下身shi润,休息没几天的rou棒又硬了起来。
“你想要它?”一个人突然堵在窗前,是骑马的埃戎。
伊弥斯吓得往后倒去,窗帘也散了下来,遮住父亲的脸。他胸口起伏,像被撞破了什么坏事一样紧张。随后马车一沉,车门打开,埃戎弯腰挤了进来。
父亲披挂整齐,一只手把着腰间Jing灵剑,单膝跪地,金发在脑后束得整齐。那张脸线条硬朗、嘴唇很薄,微绿的眼睛像从冰川里凿出来的晶石。
伊弥斯的蓝眼睛遗传自早亡的Jing灵母亲,颜色浓烈,他更喜欢父亲那种淡淡的荧光。
然而现在那双眼睛让他不安。埃戎带着嘲弄的神色逼近他,捏住他的下颌。
“我的宝贝儿子对着马都会发情?”这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伊弥斯连忙反驳:“不……我不是……我只是在发呆,父亲……”锋利的手甲擒着他的脸,他不敢乱动。
埃戎没有和他纠缠太多,直接按住他的身子,另一手掀开了宽松长袍的下摆。他里面什么也没有穿,光裸的下体中间晶莹的rou缝格外显眼。
“shi成这样啊,伊弥斯。”
“我……是因为上了药……”
埃戎凑近嗅了嗅,没有闻到花香。父亲沉声道:“我讨厌撒谎的孩子。”
“对不起……父亲……呜……”伊弥斯颤抖起来,两片唇rou在长辈的注视下不安地蠕动开合,反而更加yIn靡诱人。
埃戎把儿子的衣服扒得更开,露出一对挺翘的ru房。手甲按在上面玩弄,金属指套揉着粉嫩的ru珠,眼看着它慢慢挺立、颜色变深。
“伊弥斯,你这不知羞耻的小牝马,是不是一直幻想着和牡马性交?”埃戎一边说一边解着腰带,伊弥斯已经被父亲从没说过的污言秽语吓呆了,愣住不敢动,“你小时候喜欢和小马驹睡在一起,等那匹小牡马性成熟的时候,你是不是就已经被它Cao过了?”
伊弥斯睁大眼:“没有,我从来没有……”父亲给他检查身体,如果那里吃过马的……一定会被发现……
伊弥斯声音嘶哑,没再反驳,因为他看见埃戎把腿间挺起的东西放了出来。
他猜到父亲想做什么。他不敢置信。
埃戎解下佩剑往边上一扔,整个人朝他覆了过来。
“不要这样,父亲,为什么……”
“闭嘴!”埃戎打了一下儿子的屁股,手甲轻易在上面留下指痕。将军思考着似乎不需要再扩张和润滑,他的坏孩子什么都吃得进去。
“别动,你不希望让别人发现吧,还是很喜欢我告诉大家,你是个看见勃起的马就会发情的荡妇?”
父亲凑到儿子颤动的Jing灵耳边,继续Yin恻恻地说:“还是你不在乎?你被兽人轮jian样子早就暴露了。你可真是我的好儿子,我们的家族荣耀啊。”
伊弥斯面色惨白。他终于明白父亲在发什么疯,他放弃尊严受尽折磨也要努力活下去,换来的是至亲的侮辱。
那根勃起的rou棒已经抵在他xue口。他很少这样仔细审视这根东西,颜色是Jing灵一贯的苍白肤色,头部大而鼓,rou孔已经往外淌出ye滴,狰狞得与父亲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