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吻。
埃戎感觉到两片嘴唇紧紧压着自己的唇瓣,舌尖顶进来吮吸搅动。他忍不住抬头迎合。
兽人的舌头又粗又厚,它们喜欢玩那种狠舔女xue、吸走yIn汁又喂到他嘴里把戏,有时候喂他自己的Jingye……舌头在嘴巴里直刺喉底,他花了很长时间才适应呕吐感。
后来他学会在被干得失神的时候主动伸出小舌头,往往这时就会有舌头或者鸡吧喂给他,教训他的馋嘴。
对父亲他也这么做了,樱花色的唇瓣里是shi滑的猩红,只是轻轻搅动一下,埃戎就偏过头吻了上来。没有男人受得了这种诱惑。
和埃戎接吻像在舔弄晶石,唇舌也是软的,但就是跟父亲本人一样有种矿物的味道。眼泪滑过眼角,伊弥斯终于在这个吻里感受到了难得的安宁。
埃戎却没忘记自己在强jian儿子,他的怒火还未消散,尽数发泄在这匹熟练向人索吻的小母马身上。
“看来你很享受,现在只要是个男人就能干你,对吗?”
伊弥斯绝望地摇摇头。
埃戎露出一个笑容:“我就不应该带你上战场,而是把你锁在家里,让你天天翘起屁股给我Cao。”
伊弥斯分不清父亲是盛怒之下疯言疯语,还是真的一直都这么想。从前那些抚摸在自己身上的触感,查看自己腿间私密的眼神……伊弥斯不愿再想下去。
埃戎把伊弥斯翻了过来,让他趴在软垫上翘高屁股,真的像干小母马一样干他。儿子一双雪白长腿无力跪折,tun瓣打开,逼口像两片汁水淋漓的贝rou,箍在父亲的Yinjing上。
埃戎啃咬着儿子的脊背,在那窄小的子宫里狠命进出,撞得儿子腰身发麻。一只手拖住乱晃的nai子揉捏,冰凉金属冻得伊弥斯身体颤抖。整辆马车都在微微摇晃,伊弥斯为了不发出声音,咬住斗篷一角,眼泪淌个不停。
rou棒刮揉内壁擦出令人着迷的高热,每次都深深顶到花心。嫩xue承受高频率的撞击,几天来从未如此满足。
爸爸……再快一点,快给我,爸爸……
伊弥斯在心里哀求,积累的欲望终于攀上顶峰,他被自己亲生父亲Cao上了高chao。小逼一下子收到最紧,狠狠吸住鸡吧,前面也射出稀薄的Jingye。埃戎被他咬得闷哼一声,把Jingye灌在儿子的小子宫里面。
两个人抱在一起喘气,短暂平静下来。过了一会儿,埃戎抽出疲软的欲望,简单收拾一下,穿好下装。
伊弥斯蜷缩在垫子上流眼泪。埃戎俯身亲了一下他的额角,低声说:“你是我的。我会再来享受你。”
说完就离开了。
车厢里还有性交的味道。伊弥斯觉得冷,很想让父亲抱抱他,再亲亲他的嘴唇。
埃戎现在把他当什么呢?性欲发泄对象?
伊弥斯艰难地抬起一条酸痛的腿,探着脖子去看,两指分开唇rou,rou洞里白浊的ye体缓缓淌出来。
……被爸爸内射了。射了好多。
草草擦了下体,伊弥斯没有力气再思考,沉沉睡去。
再醒来时,他是被干醒的。
入眼是摇晃的帐篷顶,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安营扎寨。后xue被大鸡吧撑开戳弄,反复碾过腺体,身前的rou棒也在刺激下颤巍挺立。
他实在是太累了,累到埃戎玩弄他的后xue都没有醒来。
“嗯……嗯嗯……唔……”伊弥斯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声。后xue撑得薄薄的,肠rou也鲜活无比,喜欢爸爸的造访。
埃戎赤裸着身子,身材结实腹肌隆起,皮肤上挂着伤疤,是战士的光荣勋章。对比之下,儿子身上的伤却是……肮脏的烙印。
埃戎用手指玩着儿子的小逼,抽插进出,揉捏Yin蒂。那个小尖芽又在充血挺翘,一股一股yIn水冒出来。
“这里手感很好,我一直很喜欢。”
埃戎确实经常若有似无地摸过儿子的Yin蒂,也间接教会了儿子自慰。伊弥斯很早就知道碰这里会有电流刺激一般的酥麻感,可惜自己揉总是比不上爸爸……
有好几次他都想直接把小逼坐在爸爸手上,在那结了薄茧的掌心磨蹭Yin蒂和Yin唇……
“伊弥斯,叫起来。你很会叫床吧,让我听听看,你是怎么讨好那群劣种的。”
伊弥斯咬住下嘴唇,不停摇头。他不喜欢爸爸这么侮辱他,然而很多事确实是他自己愿意做的……
他确实是家族的耻辱。
高等的兽人,比如首领,通常懂得几句Jing灵语。它们要求他叫床,用学来的几个Jing灵语词汇侮辱他,还给他翻译兽人语,什么叫“母狗”“婊子”“贱货”和“鸡吧”……
在这片大陆上,Jing灵语通常用来念诗或者念咒。那些yIn词艳语他从小就没接触过,却也很快就掌握了。
“乖。小荡妇,叫给我听。”埃戎伸手拍拍他的脸,动作温柔,语气却很危险。
这样的父亲让他感到极度陌生,可他受不了这种诱惑。后xue的Cao弄停止了,换成深一下浅一下的轻戳。
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