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弥斯的痛苦延长了许多倍。
比起只知道横冲直撞发泄兽欲的畜生,埃戎是更合适的性伴侣。然而正因为埃戎是生养他的父亲,他根本没办法以平常心对待他们之间的性事。
小时候父亲教给他家族的光辉历史,提及数位战死沙场的先辈,埃戎总是自豪而神往。好战的父亲曾经向他透露过,若是到了垂垂老矣的年纪,不如死在战场,也好过在伤病衰老中逝去。
哪怕Jing灵的寿命很长,衰老的那一天还有很久,伊弥斯还是为父亲语气中的苍凉而恐惧不舍。这时他却隐约明白,为什么父亲宁可死在战场。
虽然意义完全不同,伊弥斯的心态是一样的。他放弃尊严苟活至今,换来了什么?
可他终究是不愿意死的。欲望赠他欢愉极乐,他不愿意放手。况且这时候埋在他体内的是父亲的粗大生殖器,他以另一种方式把自己献给了一直亲爱、敬佩和仰慕的人。
“唔,嗯啊……太深了,爸爸……”伊弥斯扭腰挣扎。他在马车和帐篷里闷了好多天,埃戎把他带出来透气,却是同乘一匹马……他们离大部队不远,时快时慢地缀在队伍边上。
伊弥斯不必担心着凉,Jing灵织就的布料防风保暖。宽松的斗篷和长袍遮住了两个人紧密结合的下身。
士兵们看在眼里,将军终究是疼爱自己的小儿子,带他出来晒太阳时也要抱着。年长的士兵不由感慨,上次看见将军抱儿子骑马是什么时候了……小将军长得可真是快啊。
可怜的小将军,身体迟迟没好,现在还脸上发烧摇摇晃晃呢,那模样好像要哭出来了。
又有谁知道伊弥斯是被父亲Cao到脸红的呢。
骑马性交的难度很大,动作幅度又小,伊弥斯只感觉到那根rou棒在后xue慢悠悠地磨蹭,时浅时深地顶着,难以满足。前面的逼口和rou棒蹭在长袍布料上,已经洇shi了一片。
埃戎没有戴手甲,双掌在儿子身上游移,一手揉捏着儿子的ru房,另一手夹着细瘦腰肢,给儿子撸管。伊弥斯自己很少能做得这么好,带茧的手指揉过敏感羚口,又直撸到底,反复几下就让伊弥斯腰软得差点趴在马背上。
战马打了个不高兴的响鼻。
“宝贝,他们正看着你呢。”埃戎舔着他耳朵的缺口,言语亲昵,语气却很是邪恶,“想让他们看你被爸爸干得流水的样子吗?”
伊弥斯连忙摇头。
“真遗憾。我儿子的一对nai子这么漂亮,不知道多少人光是看着你的肿nai头就要勃起了呢。”
伊弥斯瑟缩着,想起自己在笼子里被发现的那一天,队伍里蔓延的震惊和沉默……当时光顾着羞耻,现在想想,会不会有人,尤其是父亲……对着他那副样子勃起……
伊弥斯的两个xue用力收缩了好几下,更多蜜汁汩汩流出。他呻yin得更加娇媚,简直没有了平时阳光健气的样子。
埃戎低沉地笑了,用力掐了一下nai头:“小荡妇,你在为自己善于勾引人而高兴?”
“没有……爸爸……”伊弥斯下意识反驳。
“那你在想什么?”
“我……唔……”伊弥斯为了糊弄过去,扭着腰用屁股蹭埃戎的胯间,撒着娇说,“我想要爸爸用力Cao我……”
埃戎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突然策马跑起来。伊弥斯惊叫出声,引来不少侧目。他捂住嘴巴将呻yin闷回去。战马颠簸得极厉害,撞在后xue的鸡吧干得又快又重,发出啪啪响声,被马蹄声遮盖下去。
伊弥斯难受极了,欲望迅速攀至顶峰,就这么被Cao上高chao,JingyeyIn水喷在布料上。脆弱的Jing灵在爸爸怀里抽搐。
埃戎并没有体谅,而是继续欺负他,催马愈急,在里面又搅动了几十下,才忽然把儿子推倒下去,抬起儿子的屁股对准女xue,一下子闯进子宫,射出一大股Jingye。
伊弥斯连叫都叫不出来,只知道喘粗气。爸爸很喜欢在他雌xue里射Jing,几乎每一次都喂给了小子宫。
他眼冒金星,没等他缓过气来,埃戎又直接把他上半身捞起,一手扣住他下颌逼迫他抬头。
“看是谁来了。”
伊弥斯用力把眼睛里的水雾眨掉,才看没几眼,一下子身体僵硬。
一支Jing灵部队出现在远远的山丘,往这边汇聚而来。领头的人骑着黑马身披银铠,一头红发张扬热烈。
那是伊弥斯的兄长,格莱,单独领了一支部队在另一条线作战。
军队里发出此起彼伏的欢呼声,迎接归来的兄弟。
格莱则径直奔向埃戎的马,在马上对父亲行了一礼。
“怎么样?”
“一切顺利,父亲。”
埃戎露出赞许的神色。伊弥斯则表情复杂,格莱的军事才干比他要强,很早就随父亲在外征战。然而格莱是收养的孩子,他的种族是沃毗缇,一种生活在南边的鹿妖。
埃戎在边境巡视的时候捡到了毛没长齐的小鹿崽,就一直养在身边,寄予厚望。格莱一头张扬的红发在Jing灵的森林里十分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