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士,不然咱们再来一轮?”
男人的声音浸润过熨烫的温泉水,慵懒中带着一丝戏谑,然而恢复了清明的李琰哪里还想以身饲虎,慌乱如同炸毛的兽类般揪起散落的衣衫,挣扎着就爬起来要转身逃离。
这么些年来游历江湖,他见过的Jing怪不少,也曾在百妖图册上读到过一种专吸人阳气的yIn魔,只要被其缠身,必定最后连血rou骨髓都被抽干了。虽然眼前这位是如雷贯耳的赤帝魔尊,应当不屑于修那下三滥功夫,但保不齐他有什么隐藏癖好呢!
被杀被剐也就算了,要是连清白都没了,他还是找根绳子吊死罢!
“你跑什么,”那俊美的魔头却是骤然眉头一皱,半个身子浮出水面,伸手将他脚腕一勾,青年便如同纸人般向后倾倒,“咕咚”一声浸泡在了热泉之中。
李琰猝不及防栽入水底,忙心念闭气诀,好容易挣扎着浮出水面,一边呛咳一边环顾四周,却是连那魔头半个影子也见不到了,只余下荒芜丛林中寒鸦的阵阵哀叫。
“糟了!”他心下一紧,“师父……他该不会要把师父也掳了来?”
李琰身量高挑,在这不深的热泉中能触到石底,长腿一蹬急急向岸边游去,还没前行半尺,便闻得一阵清淡的酒气从身后悠然飘来。
紧接着,一个紧实火热的身躯贴上了他的脊背,让他被牢牢禁锢在这个几乎令人窒息的怀抱之中,肩头一沉,那魔头shi漉漉的脑袋便搁了上来,撒娇一般用瘦削的下巴蹭着青年凹陷的锁骨,用喑哑的声线跟他解释道。
“刚刚有几个捣乱的小鬼,本尊去收拾了。”
他方才消失还没有半盏茶吧?这就收拾完了?
李琰被那又酥又沉的嗓音撩拨得身体僵硬,只觉得这魔头胸前那两块软rou就磨蹭在他肩胛骨上,隔着衣料好像都能感受到肿起的ru尖硌着……
他竭力停止了再度浮想联翩,十分硬气地质问道:“我师父呢?你把他掳到哪里去了?”
既然对方能把他引诱到这里来,自然不可能不发现他师父的踪影,所以他干脆直截了当地问了。
男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胸膛都微微震颤起来,含着笑意道:
“那个老头儿?我掳他干嘛。”
他伸出手指来,恶劣地捏了捏青年圆润的耳垂,“不是说了,我就喜欢你这种细皮嫩rou的小年轻。”
李琰的脸“刷”地红透了,被三番两次调戏,换作是别的人他早一拳揍上去了,可挣又挣不开,打又打不赢,只能被这个登徒子轻薄!
他咬牙道:“人界高手如云,我师父定不会丢下我不管的!天道轮回,你这妖魔等着引颈就戮吧!”
“啊哟,小年轻脾气还挺冲,”魔头像是个Yin谋得逞的大反派,唇边漾着笑纹,就是长臂一展,便在热泉中握住了李琰复又肿胀起来的前端,用手指故技重施地撸动起来,“怪本尊没说清楚了,我放他走可是有条件的。”
“他可以离开,条件是,让你卖身给我。”
什么!?
李琰只觉得一个晴天霹雳当头落下,身体颤抖起来,他居然被养他长大的师父给卖了?
男人眯着眼看他一脸悲愤的表情,不大高兴道:“跟了本尊有什么不好?难道本尊还配不上你吗?”
这话说得凌厉又傲然,却无形中含了丝委屈,他索性直接把青年掰转身子,攥着他的手就往自己雪白的胸ru上按。
“本尊有nai,哪个男人会不爱nai子的?绝无可能。”
魔头像是对胸前这团软rou极为自信,一张嘴就是惊世骇俗的发言,李琰哪里见过这种涎皮赖脸的流氓作风,目瞪口呆地被迫将手按在那对波涛汹涌的白ru之上,随着魔头的牵引就不自觉地开始揉搓起来。
这对胸ru真是饱满得可观,并不像妇人般因沉重下垂,而是如这个俾睨天下的魔尊本人一样,意气扬扬地鼓胀挺立着,如同刚发芽的rou笋。远看就像是男人紧实身材上该有的健硕胸肌一般,除了ru晕红肿些,一点也不露怯。
但只有亲手抓握在那白腻的rou团之上,才会恍然发现这“胸肌”是多么绵软又有弹性。
若十指张开,牢牢覆在两边ru上,也根本抓握不全,随着每一次向内挤压,指缝中都会漏出雪白的ru浪,简直像是能掐出水来;再撤开手时,就多了几道掐出的艳肿红痕,可见皮肤有多娇嫩了。
若只是揪着那ru晕与ru头一点,再向外扯弄,那么整对胸ru也不会柔软到失去形状,而是极有弹性地拉伸绷紧,再随着手一松,就立刻回弹到原本的形状。
不知是对方身上的酒香将他也熏醉,还是这香艳场景过于有冲击力,李琰的喉结极为亢奋地上下滚动着,一开始是被魔头引导,之后却似是着了魔一般,渐渐变成了自己大力抓捏揉搓的动作。
青年从小不讨人喜欢,因此一心修炼,有时咋咋呼呼的个性都是受了师父的耳濡目染,所学也都是降妖除魔、匡扶正义,心底正直单纯得不行。
因此他自然没有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