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琰这人,天生就长着一把倔强又坚韧的脊骨,用他师父的话来说就是:“心眼儿太实在,要单落在吃人的江湖里,迟早得吃亏。”
在俗世里受了冷眼,便觉得是自己勤奋不足,愈发比他人刻苦百倍地潜心修炼;遇到不平之事,便认为行侠仗义是自己的责任,就算被揍得遍体鳞伤了也不服输……
但哪有人想天天撞南墙的。如果有捷径可走,为什么不?
这巨大的诱惑就摆在他面前。擎天架海的赤帝魔尊竟然不杀他,还亲口说要教他道术,放眼人界谁听了这话不疯?
何况他如此渴望变强。
于是青年怔怔立在魔头面前,半晌又问了一遍:“按次收费,然后教我修炼,这是真的?”
“本尊吃饱了撑的,骗你干什么。”男人简直好笑,他这厢都脱得Jing光,屈尊纡贵地掰xue请他cao了,这小孩儿愣了半天居然真对着这活色生香的场面考虑修炼的事。
难道这百年来,他魅力减弱了?
这想法也就在心底打了个转,便被魔尊果断否决。从前追在他后面跑的莺莺燕燕不知凡几,要不是玄晏对他一见钟情加之死缠烂打,他现在定然也是万花丛中过的。
怕是小年轻没经验,乍见自己这口花xue被吓着了。
于是他长指向内伸了些,将那汁ye淋漓的鲍唇整个掰开,完全绽露出其间红如胭脂的花蕊,还随着呼吸起伏一张一翕,风情万种地泛着浪chao,水盈盈、shi淋淋地逗引着身前的青年。
魔头用两根苍白修长的指节没入shi滑软嫩的xue口,如同妩媚花蕊上落了一层霜雪,将那久未开拓、如初生般紧致之处撑开些许,却也不过是让那rou眼儿从花生大小变为了蜜枣大小。
男人似也是很久没有这般抚慰过那处了,微蹙着一双浓眉,秾丽的眉眼间泛起一点红chao,修长的双腿向两旁大大岔开,雪白紧实的身躯下垫着那鲜红的袍服,鲜明的色彩对比更让这具堪称完美的胴体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他面上含着无边春色,用低哑磁性的嗓音邀请着他:“凑近点……摸摸这儿……”
青年便顺从地走了上来,半跪在躺椅之前,试探性地用指尖触碰那门户大开的鲜嫩花唇。
白皙饱满的唇rou如同雪豆腐般柔软,只是轻轻用力,便柔顺地向内凹陷进去,青年冰凉的手指戳得那鲍唇轻轻颤抖,惹出男人一声低哼:“嗯……好冷……”
李琰实在是没有经验,只怕自己做错了什么惹怒他,慌忙又抽回手指,一双颀长的手飞快地摩擦生热,想要将掌心捂得暖一点。
魔头笑道:“你傻不傻,又不是——唔嗯!”
他浑身微微颤抖起来,而青年那温热的左手手指,重新探入了他娇嫩脆弱的下体之中,正好奇地在rou缝末梢抠挖探索着。
“啊……嗯嗯……唔嗯嗯……”男人显然也低估了自己这花xue如今的敏感程度,急促地随着那作乱的手指翻搅而喘息起来,手指还紧紧地攀附在两片白嫩蚌壳上尽力向旁撑开,青年带满粗砺剑茧的手指就这样戳入他空虚yIn痒的内里,“咕叽咕叽”地浅浅搔弄着,一遍遍摩擦过他娇嫩shi滑的rou壁。
魔尊本意是想让他熟悉下这对男人而言陌生的性器官,青年却上来就将手指径直捅入,也没用什么力道,只是不断搔着那微微颤抖的shi黏yInrou,满腔xuerou被外来的异物这么不上不下地弄着,让他心痒难耐,下腹更像是烧了一把火般,炙热酥麻地期待被插入。
“没叫你……摸里面……哈啊——!”忽然,青年似是在这翻卷的rou浪中寻到了什么有趣的事物,径直把另一只手也拢了上来,便是捻起了那潜藏在rou蚌之中的一粒红豆大小的细小rou粒。
“嗯啊啊啊——”有如一阵yIn电从那rou粒末梢飞快窜出,顺着男人的脊椎爬升而上,直冲脑髓。他那极酸软敏锐之处受了青年人不知轻重的碾磨,尖锐的快感便无法抑制地一阵阵chao涌而上,让魔头眼前发直,掰着xue的手指连同饱满大腿都抖颤起来,呃呃呜呜地无力抗拒起来:“啊啊——不——那里不行——额啊啊啊啊——”
李琰却以为他说的是自己正摩擦在甬道内的两根手指弄错了地方,便微微蜷曲指头准备退出些许,突出的骨节却是一弓,便抵弄在了深处一枚凸起yInrou上。
“嗯嗯啊啊啊啊——”男人瞬间双目大睁,剧烈痉挛着拱起腰背尖喘起来,一口温暖肥嫩的rouxue也剧烈蠕缩着,将那两根手指狠狠绞紧,那微凸的娇嫩软rou便整个挤压在了指节上,被碾压得凹陷下去,激烈快感瞬时沿着神经狂涌而上。
李琰发现自己只要捻弄那rou蒂加之抠挖那凸起,魔头就会抖如筛糠般用yIn艳的嗓音高声呻yin起来。他本就一点即通,立刻双管齐下,把那红肿的rou粒牵扯搓动,玩弄得颤抖不已,长指也震动着向深处碾磨而去,尽心竭力地照顾着每一寸温暖柔滑的rou壁。
“啊——啊啊——嗯啊啊啊啊——”俊美的男人不停抖颤着身体,圆润莹白的脚趾蜷缩又舒张,竹编摇椅随晃动“吱嘎”响着,一次次把身体送到对方手指之下,带起甬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