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事过后,两个人都满身是汗,如同在水里浸了一遭,又如胶似漆地黏在一块。李琰还深深埋在男人身体里,低垂着眉眼认真地看着他,看了一会儿,便像是忍不住一般,倾身想去舔舐那透着水光的饱满红唇。
“怎么,亲上瘾了?”玄煜慵懒的声线里透着餍足的沙哑,闷笑一声,只觉得对方活似个要糖吃的小孩儿。
青年不说话,清亮的眼眸里燃烧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望,像是在这酣畅的情事中尝到了甜头,也学会了索吻的方式,将唇似触非触地递了上去。
Cao都Cao了,亲个嘴又不会掉块rou。但魔头忽地想起一事,便伸出手指来将青年的唇抵住,挑眉恶劣笑道:“叫魔尊大人。”
“嗯?”李琰眨了眨眼睛,似是不解其意。
“小道士,你可知道这方圆百里的寂岭,都是本尊的地盘。要是有求于本尊,就必得高呼三声‘八方幽冥无量赤帝魔尊大人’,”男人语带戏谑,“本尊今日心情好,便宜你,只用说‘魔尊大人’就行了。”
青年诚实地摇了摇头,然后轻轻张嘴,将眼前那根如葱玉般修长的指头含进了嘴里,用舌尖去搅弄一番,才含混不清地念道:“阿煜。”
那绵软温热的花xue立刻缠紧了他的rou棒。玄煜老脸一红,讪讪地抽回手指,偏头道:“不许叫!”
“阿煜……”李琰黏糊糊地蹭到他耳边,用独属于青年人的清朗微磁的嗓音喊道,“阿煜。”
他每叫一声,那甬道便如同有感应一般缩紧一次,又从内里泌出些汁水来,像是因这睽违许久的称呼而情动不已。
魔头忍无可忍,按着他后脑勺便把唇送了上去,舌间立即便混合着浓郁的喘息交缠在一起。青年颇爱他柔软又姣好的唇瓣,亲着亲着便开始吮起来,又用牙齿轻轻地咬,直到把两瓣红唇都咬得肿立充血、嫣红如霞,才心满意足地将舌尖探入,去扫遍男人温软的口腔,舔舐他每一寸莹亮的津ye,功夫做得细致又拙劣。
缠绵地吻了一会儿,玄煜便感觉身体里那根玩意儿又怒发贲张地昂扬起来,就抵在他已经微微开合的宫口上,试探性地浅浅研磨着求欢。
什么叫做十八岁的鸡巴比金子还硬,他算是知道了。不过这雏儿的技术实在是跟不上硬件,方才在桌上虽然进得省力些,但尾椎骨却硌得生疼,男人便在唇齿交缠的空隙中喘息道:“到床上去……”
青年的身体一僵。他偏头看了看那原本是床的方向——
那儿只剩下一撮灰尘了。
毁床的始作俑者脸不红心不跳地道:“本尊有别的床。”
青年见魔尊掌心微动,身后便忽然传来一声异响,他回头望去,只见身后石壁霍然洞开,空气微微扭曲着似是在燃烧,竟是一处藏得严密的结界。
玄煜将腿交缠在李琰身上,俨然将对方当成了代步工具,懒懒抬了抬下巴道:“行了,进去吧。”
李琰便托着魔头向那岩壁走去。穿过结界时,他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书上曾写过,结界或能连接千里之外,或能开辟扭曲空间,那些传说中的三界大能维持一处结界也已是不易,所以多用其潜藏珍宝和功法,而后世之人自然也为了找寻结界趋之若鹜。他能轻而易举地就踏进其中,实在是很好奇这虚空之后会藏着什么。
然而他眼前一花,却进到了一间装潢清雅的雅居里。
屋内如雪洞般空明透彻,桌椅皆刻着雅致高洁的莲花纹样,满室似有淡香萦绕,令人心神顿觉清明畅快。
男人这一路被那火热的rou柱深深浅浅地插着,早已是周身酸痒酥麻,他捏了捏青年结实的胳膊,用沉沉的鼻音哼yin道:“嗯……到那边床上去。”
李琰愣了一瞬,才见这雅居还以屏风隔成里外两间。从屏风前绕过,便看见一张床榻,其上依然是雕镂莲花纹样,两边青碧色的垂帘如水波般晃荡着,像是拢着一层清淡薄雾。
青年把魔头抱到榻上,倾身而下想继续吻他,却又忽然一顿。
“哈啊……又怎么了?”玄煜陷在熟悉的床榻里正觉得分外舒心,抬腿把李琰勾得更紧了些,主动把shi软饱满的花xue往李琰下身顶送,一双狭长的眼眸含着春色望向他。
修炼之人五感通明,青年鼻尖轻嗅,再次笃定地确认了——这柔软床褥之上,有股似有若无的清幽香气,不是玄煜身上浓烈惑人的酒香,而完完全全地,是另外一个人的气味!
李琰的眼眸便忽然沉沉地黑了下去,双手撑在男人身侧,垂眼望着他问道:
“这张床,是不是有别的男人睡过?”
魔头察觉对方的声线里有直白的怒气,他弯唇一笑,腰背微微拱起,紧窄shi热的甬道紧缩向里吞含夹弄那rou柱,尽头微微嘟起的花心更是紧紧衔住硕大rou头,谄媚地将其向内吸弄。
他已经被体内的yIn痒感磨得有些难耐,声音里也带上些许颤抖的鼻音:“唔……嗯啊……小屁孩儿,本尊可活了……呃唔……上万年了,”他紫瞳中涌动着妖异惑人的光彩,接着激他,“你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