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煜刚刚高chao过,下体从里到外都陷入肌rou剧烈痉挛后的酥麻之中,每一点细微的感知都被放大到极致,汇入进亢奋余韵的识海。
青年温热的吐息就喷在他饱满的Yin唇上,那已经熟红软糯的花蕊便颤巍巍地紧缩了,像是害羞似地合拢两瓣小rou唇。
然而青年的手指却猝不及防地深入那毫无防备的后xue之中,前xue便敏感得猛地一绞,“咕嘟”一声,一泡含在甬道里缓缓流淌的黏shi热浆,就从花唇口像泡沫般挤出,再“啪嗒”掉在青年初显棱角的下颌,将这张清俊的面庞沾上了yIn靡的味道。
“不……小混蛋——那里——唔嗯——不行——哈呃嗯!”感受到异物正在深入后xue深处,一直顺从的魔尊忽然慌乱起来,便是忙忙地要撑起身子离开,却被青年用一双大手不容置喙地按住了腰窝。
他那处正是敏感之地,不由身体一软,routun后倾了两分,青年修长的手指便更加没入了半寸,激起男人一声尖喘。
李琰凑近面庞去细细观察这掩藏在瓷白tun缝里的rou眼儿,与熟糜红润的前xue不同,这处更加紧致生涩,又因其主人辟谷、只靠功力轮转而干净至极,连rou缝褶皱都泛着娇嫩粉白的颜色。
如果说那花xue是妩媚绽放的妖冶荼靡,这后xue则更像是含苞待放的清纯蓓蕾,含吮着一根手指就像是到了极致,有些撑不住地微微颤抖着,惹起人更想狠狠地抽插yIn辱。
“哈——嗯啊——让你停——听到没有——”
玄煜却因这侵犯而难得地带了几分怒意,腰间一片酥麻,routun也不自觉地向内夹紧了,却偏过头来恶狠狠地想要阻止有些不知分寸的青年。
李琰眼底泛起一抹压抑的难受与妒意。十八岁的青年要倔起来真是几匹大马都拉不回,他头一次没听玄煜的话,只是垂下眼睫去,继续用手指去抠挖探索那紧致的内里,感到shi润了几分后,便缓缓抽插起来,想要寻找其上凸起的敏感点,一面仍佯装平静道:
“为什么?我不能让你舒服吗?”
——他多么希望能让这个男人食髓知味的一直都是自己。
“你——嗯啊——李、唔啊琰——”魔尊在后xue不断被开拓的过程中紧蹙着浓眉,双手抓在床褥之上,被迫感知那温热的手指侵犯娇嫩紧致的后xue,又难受又奇怪的感觉快把他逼疯了。
他本就不算个好性子的人,对李琰已经是纵容迁就至极,此时肩胛上紧实的肌rou向上隆起,真正开始用力挣扎起来,喑哑的嗓音里含着危险的愠怒,不断颤抖着警告道:“李琰,停、下!——额嗯、嗯嗯嗯啊——”
青年将第二根手指深入了已经柔润些许的xue口中。
下一刻,一阵大力从李琰胸膛袭来,将他整个人唰地倒踹出去,随即重重地磕在床柱之上,发出极沉的一声闷响。
“都说了,”玄煜直起身子,双腿还在微微颤抖,紫瞳也有些Yin戾了下去,“本尊不喜欢这样。”
然而当男人抬眼看向那靠在床沿、艰难捂着胸膛的青年时,眼中的Yin翳便又彻底消散了,心里顿时多了几分后悔。
——他仿佛是下手重了点啊。
他本身平时就呼风唤雨、狂妄至极,面对的不是妖魔鬼怪就是仙尊高人,一个个都及其抗揍,今日蓦地忍不住了,才没考虑到李琰rou体凡胎,还脆弱得很。
魔尊大人有些讪讪,忙又凑拢了过去想要替他检查伤势:“没事吧——”
然而青年却偏过头去躲开了他伸过来的手,结实的胸膛上下起伏地喘息着,抬起一双墨黑的眼眸看向他,像是受伤的幼兽一般哑声道:
“你就那么不喜欢我碰你吗……别人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玄煜觉得冤枉死了。
他娘的就算是玄晏也没碰过他后面!他就是因为接受不了这个,后来才去把床母神灌醉偷了她的仙露,让自己又长了个xue出来。怎么这小兔崽子前面Cao腻了,非得看上他后面?
男人实在不能理解青年在闹什么别扭,只皱着眉问道:“后面有什么好的?又紧又干,给我我都不想cao。”
何况那里还有他厌恶至极的秘密在。
李琰清亮的眼眸里却如同点了一把火,蹭地燃烧了起来,声线里充斥着不加掩饰的占有欲:“我想要。”
你的一切我都想要。
别人碰过的,别人没碰过的,都得沾上我的气味,都得从里到外属于我一个人。
他又像是在试探玄煜的底线一般,与他直直地四目相对。没太多经历的倔骨头小年轻不像玄晏那般纵容服软,也不知道该怎么迂回地达成自己的目的,只是用眼神询问他:
——我想要,你给吗?
魔尊哼了一声,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太让这小孩儿得寸进尺为好,开口正欲拒绝,便见青年忽然剧烈咳嗽起来,然后柔弱地偏过头去,从喉头咳出一口血沫来。
“——怎么回事!哪里疼?”
这下嚣张跋扈的魔头彻底慌了,急急俯身上前便是要探李琰的脉象,一颗心剧烈地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