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树叶飘动也能传来回音,玄煜也是头一次被这般粗暴对待,只听到乳头被火热的唇舌啧啧有声地嘬吸着,面上便浮现一层酡红。
今日分别了一天,回来也没好好看着李琰,明天他又要下山……想到这,心里便有种久违的不舍,只揉着李琰的脑袋将他往自己胸前按,被浸湿吸肿的奶头也高高挺立起来,被舌尖挑动翻搅着不断滚动。
“吸……哈啊啊啊~奶子被吃了——这边也要——噫啊啊啊——”玄煜腰肢已有些酸软,勉力被压在粗糙的树干上,肩胛骨被磨得有些疼,更是扭动着上身要把前胸往李琰怀里送,却被已在狂热情欲中沉陷的青年误解为他下面含着根粗大的玉势,还欲求不满地求欢,愈发凶狠地在他胸乳上啃噬起来,勾缠着一圈鼓胀的奶晕又吸又舔,玩得魔尊身体战栗,低喘连连。
李琰吸了一阵奶,下身已经发硬胀痛,只想寻着销魂窟就立刻顶入,让那温泉般快慰的幽秘之地将他牢牢包裹。于是他便将玄煜翻了个身,让他双手撑在树干之上,劲腰下塌撅起肉臀,将腿间的风光一览无余。
魔尊这双腿浑圆饱满又修长笔直,光洁莹润,美妙天成,一双长靴从脚踝到小腿肚,将弧度优美的线条牢牢包裹,沿着骨感削薄的腿弯向上,越来越丰腴性感,却一分不多,一分不少,腿缝间微微泛着被抽插过的淫红媚色,随着呼吸而微微起伏着,臀肉间露出那前后两条熟红的肉缝,在浅淡的月光下还能看到柔腻的光泽。
李琰只觉得呼吸愈发困难,灼热的视线燎着这双长腿,伸手尝试着想要把花穴里殷勤吞吐着的那玉势抽出,却被男人哼吟着绞紧了甬道,牢牢吸附在假阳具之上,像是恋恋不舍。
他再也无法忍耐,暗骂了一声真骚,在他贪吃的白腻丰臀上拍了两掌,又用手掌大力向两旁揉搓开,将弯翘滚烫的柱身沿着幽深臀缝向腿缝捣去。
“唔嗯——好、烫——哈啊——”悍然鞭笞来得太过猛烈,玄煜始料未及他居然用自己的双腿发泄,大腿根连着两处肉眼儿都尽数被剐蹭摩擦着,像是要着火一般又痛又麻。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唔——”魔尊被顶撞得前后摇晃,丰腴的奶子垂落在胸前,随着颠动奶尖如撞针般摇摆,翻起一阵阵肉欲十足的波浪。
他前后的穴口本就都娇嫩无比,被这杆狰狞长枪刮擦着,熟红的肉缝经受不住地打开门户,被迫用翻绽出的敏感淫肉去唆舔挽留这飞快抽送的肉柱,却最终都全然败北,从被磨砺的缝隙之中大股大股地漏出泉水来。
这酥麻的感觉不像被操弄胞宫时来得那般来势汹汹、难以抵挡,却让魔头恍惚感觉连自己的腿肉也变成了一处性器,仿佛他全身上下都天生是为服侍这肉棒而生的,除了俯首称臣,再也没有抵抗的余地。柔滑的腿肉被狰狞青筋一遍遍地磨着,囊袋“啪啪”拍打在臀肉之上,腹部酸涩沉坠的感觉愈发强烈,让他眼前一花,竟是被磨个腿就濒临高潮了,腿肉哆嗦着向两边分开,穴口一抖一抖地涌出淫液,尽数滴在阳物之上,将那红涨肉柱滋润得也像玉势一般晶莹透亮。
”夹紧点,宝贝……”青年压叠在他背上,用修长的双手掐着他的腿肉冲撞肆虐,又含着无限滚烫情愫低声哄他,让玄煜即使在高潮来临之时,依旧驯顺地夹紧腿根,用自己的整个下体与粗热的肉物紧密相贴,竭力纵容对方的狠戾发泄。
“唔啊啊、操进去了、呜呜啊——”那本夹在穴口的玉势却随着剧烈的顶撞而没入花穴深处,就翻搅滚动着压在他娇软嘟起的花心之上,用雕刻得肖似又坚硬的柱头去毫不留情地碾弄一圈儿泉眼,激起男人有些崩溃的呜咽。
“舒服吗?”青年箍着他的腰剧烈挺动,也俯身压了上来,一边顺着脊背沟一路舔吻啃咬,一面大力抽插着问他。
“唔嗯——啊啊、啊——舒、舒服——”玄煜被里外粗暴的攻势一激,整个甬道从头烧到了尾,淫电在躯体里哔啵作响,让他情不自禁地便哼吟着答道。
“假的舒服还是我的舒服?”青年的声音压低了几分。
“唔嗯嗯、啊啊——你的——你的舒服、呃呼、啊啊啊啊——”光是想象那杆长枪冲破他的宫颈,顶撞他的胞宫,把整个娇软的地方捅个对穿,玄煜就快要馋疯了,激动地绞紧已经被磨得肿烂不堪的花穴,浇出一股淫水来。
树枝激烈摇晃,残破的落叶纷纷而下,男人就在这空荡的寂岭中断断续续地哀吟道:“好哥哥——插进来、插我——啊啊啊、唔嗯啊啊——别插后面,前面要吃肉棒——额呜呜呜啊啊啊——”
他仿佛听到背后的青年闷哼一声,下一刻,花穴里便几乎粗暴地塞进来几根手指,顺着穴壁去掏弄那还在滚动的玉势,然后两指发力,极为迅速地将玉势抽了出来。
玄煜还没来得及感受一瞬的空虚,下一刻,那火热而胀大的柱头就已经代替冰冷玉势,牢牢钉入了他体内。
“啊啊啊啊——进来了——好烫——烫坏了——呃啊啊、哈啊~~”男人媚叫一声,就被青年抬起一条腿,凶猛狂暴地开始顶撞插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