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琰不会什么花样,此时此刻也更是无暇顾虑有什么技巧可使,他只是如打桩般狂热地顶入,再卯足了劲“砰砰”撞在他臀肉之上,一遍遍凶猛地用龟头肉棱撬开宫口,在胞宫里肆无忌惮地驰骋,仿佛要将那娇嫩酸软的内壁搓起火来。
他脑海里只有一个狂热的念头:把这个人彻底撞散了、挤碎了,将他所有高高在上的傲气都搅弄得一塌糊涂,要将他佯装无事的仪态都用阳物寸寸碾碎,余生都只能套在他的鸡巴上最好!
清冷的月光投射在这两个如野兽般交媾的身影上,都仿佛立刻变成了灼热的日光。在近乎淫虐的猛烈抽插之中,胞宫颤抖而淫媚地收缩嘬吸着他,驯顺得仿佛化为了一滩春水。他感受着被完全包裹和接纳的致命快感,只觉得身心都充盈到了极致,也幸福到了极致。
终于,他在几乎毫不克制的狂野鞭笞里低下头去,顺着他的耳根吻过汗湿的鬓角,瘦削的脸颊,再含住那已经在粗暴袭击下流出涎水的红唇,就着深埋在他脆弱胞宫里的姿势,一遍遍用精液侵占了他身体的全部。
他在高潮中剧烈喘息,终于在极致的快感中吐露出了内心那深埋的晦暗想法:
“我真是恨不得,就这样操死你……”
玄煜整个人都被抽空了力气,却还是强撑着回应他的吻,一面虚脱地低笑道:
“那小孩儿可还得刻苦点学习。”
“明天下山去告诉那老头,你已经卖身给本尊,以后这传道授业的事,他可管不着了……”
李琰果然重又把男人压在身下,好好地问了一夜怎么才算“传道授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