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煜正跟他唇齿交缠得难解难分,却忽然一皱眉,喉间溢出一声含混不清的呻吟:“唔嗯嗯——”
双修的最高境界,便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两人的灵力已经相互在对方身体中运转过,因此玄煜的灵气才能不受阻拦地完全进入强大的男人体内。李琰闭上眼睛,催动那缕灵气去感应玄煜生殖腔中的状况,正如在坚硬屏障上打开的一道孔隙,能够将内里也一览无余。
他雪白的腹部高耸着,因为温泉水的浸泡而微微发红,如同熟透的果实般落在胸前,又随着身体的颤抖上下晃动,有种成熟诱人、勾人采撷的美感。然而卵在腔口刚一冒头,便被龟头缓缓推回,那激烈流窜的快感令魔头呜咽一声,眼角湿红地推搡他,喑哑声线里难得地带了丝委屈:“别弄了……要坏了——呃啊啊!顶进来了——塞满了哦啊啊啊——”
李琰将阴茎缓慢抽出,甚至仍觉得恋恋不舍,那腔室内熟红旖旎的景象令他全身躁动,几乎要被想要狂热侵略和占有对方的煎熬感逼疯了,却还是从身后不断抚弄着他圆隆的胎腹,慢慢向下压去:“阿煜,腔口开了,试着向下用力,好吗?”
李琰用柱头试探性地顶了顶松软些许的肉眼儿,托着他的双腿去揉搓肥软臀肉,替他缓解下沉的坠胀感,一面道:“这怎么行?你腔口还没开全,会伤着的。”
李琰总算
李琰从后侧将他两腿向两边抬起,借着水力的承托,将狰狞柱身又没入了一分,就挤磨在几个大小不一的卵中间,试探性地顶了一阵,然后慢慢地,将自己灵力注入了一缕进去。
好在已经在水中有了润滑,比痛感更甚的是硕大的灵卵挤压在腺体上产生的巨大快感,魔头眼前泛白,一时泄力,灵卵不上不下地卡在产穴之中无法娩出,只能崩溃哼吟着将胎腹向前一挺一挺,挣扎着寻求解脱。
“唔嗯嗯——呜啊啊——好大——”即使每个月都要遭受一次产卵刑罚,玄煜的后穴一直都青涩得像未经开拓一般,腔口更是在产娩之后就会闭合,所以每次的痛苦对他而言,都犹如将身体从内里重新劈开一次,忍受永无止尽的凌迟折磨。
“用力,别松气,我在这呢。”李琰牢牢地覆在脐腹上替他推腹,灵卵猛地向下一挤,终于落过腔口,满满当当地撑胀在了产穴甬道之中。
当他渐渐看清眼前的景象之时,只觉得呼吸一滞,炙热下体不受控制地又膨胀了一圈。
那是他心爱之人绵软湿热、正在产娩的甬道,嫣红的肉壁黏膜如同绽开的玫瑰花瓣,不断流淌着汩汩蜜汁,正随着宫缩一抖一抖地吮吸着他的硕大阳具,泛着肉欲十足的鲜艳红色。而在腔道尽头,那丰腴肥厚的腔口艳如朱砂,正楚楚可怜地敞开着,一端被硕大的柱头顶撞穿透,里边则艰难含着一个火红的卵尖,随着坠势向外翻卷开来,媚水横流。
“唔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不成了——要去了噫啊啊啊——”在产娩中的男人哪里经受得住这般折磨,柱身一次次精准的冲撞令他一双美丽的紫色眼珠向上翻去,身体痉挛着便是达到高潮。李琰便眼睁睁看着那肉腔的内里狠狠一缩,一股晶亮的热泉便滑过孕囊,向外喷泄出来,兜头浇在柱头之上。
魔头全身酸软、意识昏乱,双腿在水中浸泡着漂浮起来,又被青年从后面牢牢抱住腿弯,向前门户大开地绽出后穴,感受着那硕大的胎卵从腔口中缓缓滑落,咬紧红唇,便是用了长力向下推挤而去:“嗯呃呃啊啊啊啊啊——”
平日的感受和亲眼目睹冲击仍然是不一样的,李琰喉咙一阵发紧,呼吸急促起来,按在玄煜胎腹上的双手也向下用力了些许,灵卵便顺势滚动着继续下沉,跟柱头在生殖腔中相抵着推挤,将柔软的腔口反复碾弄,那圈肉环受了不小的刺激,终于一面潮吹一面向两边缓缓打开了。
他几乎克制不住地想要立刻冲破这淫荡又香艳的产穴尽头,却仍旧是怕弄疼了玄煜,竭力克制着停驻在甬道中,用龟头去戳刺那一圈儿熟红的屏障,再将弯翘的柱身碾轧在那凸出的柔软腺体之上,给予对方快感的刺激。
“唔呃呃呃——”玄煜两腿猛烈蹬动起来,那来自外界的滚烫气息正在入侵他最脆弱不堪的内里,然后流淌着将每一个灵卵尽数包裹,千丝万缕的灵力汇入生殖腔中,像是织成一张细密的大网,将两个人契合的部分牢牢牵连在了一起。
“嗯……心肝儿……你出去……哈啊啊啊——下来了——”他后穴还被柱体严实地塞满着,那碗口大的灵卵重新又坠到腔口,与阴茎一里一外地碾磨着那圈儿娇嫩的肉环,实在让人禁受不住,身体又痛又爽地颤抖起来。
青年立刻将手向他腹底探去,那里正一阵阵地发紧发硬:“又来了?”
“出去——我、我快生了——好坠——呃唔嗯嗯嗯——”猛烈下坠的产痛来势汹汹,如同一双大手在胎腹中将卵向下凶狠捋去,腔口处立刻传来的激烈憋涨感令他大口喘息。水面之下,膨隆圆白的肚腹上鼓包隆起,随着每次宫缩而翻腾滚动,让男人不自觉地攥紧了青年的手臂,捂着胎腹随产势向下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