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回时节,连穷山恶水的寂岭都吹了几阵暖风,小葱Jing拔成了大葱Jing,大蒜Jing长成了蒜苗Jing,一堆新生的小妖在山野间叽里咕噜地猛跑。
李琰将玄煜给的灵力尽数通过修炼消化后,灵根中的潜能便全然激发出来,功力大涨。道生草木,长养万物,因此他充分发挥长处,这两个月把赤帝洞府附近一里地全都用灵力润泽了个遍,只等这春风一到,总会带来些生气。
然而他那平日飞扬跋扈、Jing力无限的魔尊大人,从年初便像是犯了春困一般,愈发嗜睡起来。
“阿煜,已经辰时了,”青绡帐中,青年揽着男人的腰,用shi热的巾帕替他擦拭光裸的胸膛与脊背,指尖轻柔掠过星星点点的暧昧红痕,低声问着,“不然起来吧?是昨天太累了吗?”
“嗯……心肝儿……”玄煜眯着一双狭长的紫眸,慵懒至极地挂在他身上,声线里带着喑哑的余韵,肿胀胸ru被巾帕揉得哼了两声,迷糊中以为他又要惹火,用下巴蹭了蹭他肩膀,嘟囔道,“不要来了……不舒服……”
李琰动作一顿,察觉这人半梦半醒里不提防把真心话说出来了,于是低下头去,趁机追问道:“怎么不舒服?”
“插得疼……还酸……”玄煜感觉压在肿胀胸ru上的力道加重了些,身体一抖,温热的鼻息搔在青年脖颈旁,“顶不到的地方……会痒。”
李琰:“……”
掌心的shi帕子猛地一紧,拧出一股水,沿着嫣红的ru尖shi答答地向下滴落。
还陷在困倦里的魔头却浑然不知,只是继续喃道:“玄晏弄得不疼……你跟他学学……”
“轰隆”一声,李琰感觉头顶骤然炸了个响雷。
他预感到这辈子最不想听到的两个字,八成已经注定是这狗前任的名字。
手上青筋暴起,那块柔软的巾帕已经快被青年捏碎了。
他咬牙切齿地想,怎么这个玄晏老是Yin魂不散的?要不我去给他上柱香磕个头,请他教我怎么弄才舒服?
——
大魔头玄煜最近觉得特别不爽。身上时常困倦疲乏,心里也燥热不安,可是下边又yIn痒得要命,欲求不满地渴求着被填满和浇灌。
但偏偏——李琰这小兔崽子连续好几天都不碰他了!
不是借口说修炼过头,就是推辞说怕他累着,每天像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一样,搂着他板板正正地睡觉,天不亮就跑出去练剑,夜深了才回来。
春天他娘的连寂岭里的野猫Jing都发情,如此匪夷所思,玄煜简直怀疑李琰偷偷修了什么老仙究的法诀,从此要做个寡欲清心的小道士。
或者是,被外面的狐狸Jing把魂儿给勾跑了?所以一天天的不着家?
魔尊大人浑然没意识到这地界没谁敢动他的人,蹙眉想了半盏茶功夫,也没想出个头绪来。
十八岁的心眼儿就像海底针,玄煜盲目一通乱捞,最终只能捞着满肚子酸水。
此时已是日上三竿,李琰提着凌霄从雅室外间走进来,见到的便是魔尊大人光着两条大长腿盘坐在被褥上,凝眉的模样,上身松松裹了件水红的睡袍,衣襟不羁地大开着挂在肩头,露出凹陷的锁骨肩窝和一道若隐若现的ru沟。
青年感觉自己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他用了十二分的自制力勉强压住火性,走上前去想替玄煜扯好伤风败俗的衣领,却被对方牢牢拽住了手腕。
魔头俊美眉眼间绕着一层戾气,凛然逼问道:“你去哪了?”
李琰:“……练剑。”
他清透的眸一晃,玄煜便能一眼看出他在撒谎,心底冷笑一声,好啊小混蛋,做了夫妻还这么藏着掖着,到底跑哪偷吃去了?
“练剑要大老远跑出去练,本尊这里不够你练的吗?”男人心头怒气冲冲地燎起一阵火,将柔韧的双腿向两旁打开,露出一条汩汩流着蜜汁的白嫩rou缝,紧紧合拢的大Yin唇微微一抖,整朵催熟的花阜便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地绽开来,露出内里嫣红可口的yInrou,楚楚可怜地勾人侵犯。
然而上边的红唇吐出的却是不留情的话,“李琰,你要是不稀罕,可有的是人喜欢……”
这可算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了,李琰眼底一红,便侵身上去,食中二指径直探入xue内,徐徐扣挖抽送起来,只是轻轻一捣,那馋疯了的内里便清ye横流,如凿穿泉眼般沾了青年满手。
“有的是人喜欢?别人也这么cao你吗?能像我这么让你爽吗?”
“唔啊——对——啊!”玄煜几日没被碰的地方格外敏感,轻轻抖动剐搔一下便能带起股股yIn电,让他下身一阵阵地酥麻发软。他一面被指尖的剑茧摩擦得yIn喘不已,一面还极为硬气地激他,“别人,弄得本尊、哦啊——可爽了——呃啊啊啊啊!”
青年手指猛然上抬,将指弯碾在xue壁上向里钻去,那里已经如浆果一般粘腻shi滑,随便揉搓到哪处都能痉挛起来,魔头难耐地扭腰想要躲避,却在弹动之间不自觉将routun向上迎合,送得更近了些。
“谁弄你你都能发sao?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