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了些经验,在水中挪到男人身前,将他两腿大分,架在自己手臂上,双手向下探去,缓缓压揉着后穴口的肌肉让放松些,依旧鼓胀的分身顶开湿软鲍唇,滑入了花穴深处。
胎卵隔着肉壁挤压在甬道上,让两处穴道都撑胀不已,李琰便用肉头顶弄那凸出的灵卵,向下捋去。卵蛋在甬道中滚动着,把肉壁每一寸褶皱都撑展开来,却终于松动着向下滑落,青年顺势将手指探入产穴,把幼嫩的穴口分得更开些,弯翘柱身向里猛力一推,便是狠狠挤在了灵卵之上。
“哈啊、嗯嗯嗯、嗯呃呃嗯嗯嗯——生了——生了呜啊啊啊啊啊——!”
那枚将穴口肉壁撑得近乎透明的硕大灵卵,终于随着肉壁的挤压向下滑落,在产穴内吐出一点卵尖,然后随着一股股坠势缓慢挤出,最终将最宽大的部分通过了穴口,才顺利落入水中,顷刻消失了。
“宝贝,接着再来一次,一次就好。”李琰声音里已带上颤音,只是低垂眉眼,吻着男人额上滚落的汗水,将他的身躯连带膨隆的孕肚都用手臂牢牢圈住,不断给他捋揉着腰腹,再向内顶插着娇嫩宫口,总算哄着他将下剩的几枚卵都尽数娩尽了。
“哈……哈啊……”玄煜双眼里盈着朦胧泪光,被青年托着揉进怀里,力道大得可怕。
他听到青年喉头哽着翻涌的情绪,一手按着他脑后润湿的墨发,几乎用气音低喃道:
“凭什么……凭什么……”
魔头陷在这痛惜的怀抱里,一时怔然无语。
耳畔嗡鸣之间,无法拔除的记忆碎片,如同一柄柄的利箭,刺破岁月向他呼啸而来。
九霄台上,女人庄严威肃的问询声响彻大殿。
“玄晏,本君原不信你会干如此污秽不堪的勾当,而今日见来,却是本君错看了你。”
“触犯天规,修此禁忌之术,该当何罪?”
“若天条如此,我已犯下,自当领罚。”
男子回应的声音泠泠悦耳,坦荡无畏。
“但,我有一事不明。”
“双修之术,乃两心相悦,水到渠成之事,何罪之有?”
——何罪之有?
魔尊忽然勾起红唇,露出个耀眼又惑人的笑容。他将两条笔直修长的双腿如水蛇般缠绕上青年的身体,眉眼微挑道:“心肝儿,插在我里面,可不能走神。”
他修长的指尖缓缓描摹过青年肩背上紧实隆起的肌肉,用性感沙哑的声线循循善诱道:“不想看看,我子宫里长什么样吗?”
李琰的情绪刚刚从低落中抽离,听闻此语,呼吸霎时急促起来,一双黑眸载着满溢的情欲望向玄煜。
血气方刚的年纪,最受不了的便是心上人的逗引。他几乎是下意识地便挺腰长驱直入,穿破肉穴绵密的甬道,顶上那嘟起的娇嫩花蕊,开始徐徐抽插顶弄起来。
“啊啊、呃啊啊、呃唔嗯嗯——慢点——”玄煜今日已经被折腾得不行,整个身子都是绵软的,被这一番研磨弄得敏感不已,只能颤抖娇吟着放松身体,让那肉柱可以肆意冲撞。
温泉水随顶送涌入,又带着淫水流出,将整个柱身浸泡得舒畅无比,李琰被这销魂幽谷一吸一夹,几乎把持不住,箍着他的腰便往宫颈口顶送,却感觉以往略显青涩柔韧的一圈肉环,此刻也变得娇软垂落了些,更加殷勤谄媚地包裹着柱头向内吸纳。
青年在这太过舒畅的服侍中冲昏了头脑,一股灵力递送而出,顺着肉棒向那宫口挺入,猛地冲撞在宫颈之上,便让魔头痉挛着呜咽起来,想要逃避快感地向后退却,却被青年捏得更紧,又低下头吮吻起他甜蜜的唇舌,贪婪索取其中的丝缕津液。
灵识探入宫口,那独属于他的幽秘之地便渐渐在脑海中清晰起来,他看着那糜红甬道层层叠叠如同肉卵般通向深处,油光水滑的褶皱上还挂着属于他的白浊浓精,柔软熟红的宫颈口被冲撞得有些充血,含羞带怯地微微张开,露出里面肥嫩可口的宫囊,随着捣弄泄出绵密白沫来。
这活色生香的场面,李琰根本没有任何反抗之力,托着魔头的臀肉便向内里挺进,柔嫩宫口被顶撞数次就如肉蚌般顺从地展开来,吞入大半只龟头进入已经完全催熟的胞宫,媚水混合精液在宫囊中晃荡着,一遍遍冲刷在宫壁上,甚至连湿滑熟红的腔底也一览无余。
“啊——啊啊、哈啊啊啊——好看吗?呃唔,本尊的、里面——”玄煜被他一次次顶得小腹凸起,眼角含着春色,勾在他肩背上一边连绵呻吟,一边挑逗调笑道。
李琰完全说不出话来,然而一双漆黑的眼眸里,满盈着炽热汹涌的痴恋。
——好看,怎么会不好看?
这个人从里到外,都是他十几年的光阴中,从不敢奢望过的美好。
他狠狠喘息着,带着狂热的情愫凶悍贯穿他内里,将那一腔淫水搅弄得四处翻涌,宫囊娇软地裹缠在柱头上,又被不断顶弄成各种形状,仿佛变成了他的附生物一般,臣服驯顺地将他完全包裹着。
这么美好温暖的内里,这样敏感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