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一煊睁开眼时房内一片漆黑寂静,只有耳边那心跳声,平稳而有力。他微微挪了挪身体,感觉从腰到腿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酸麻的几乎没有知觉。
“醒了?”
蓝衫低沉磁性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性感中带了几丝困倦,显然是一直陪花一煊睡到了现在。
“腰疼不疼?”
“疼,不光腰疼,屁股也疼,腿也疼。”
花一煊吸吸鼻子,一口小nai音委屈的不得了。
“腿怎么也疼了。”
“还不是你磨的。”
明知故问的蓝衫很不厚道的笑了…
去餐厅吃饭再回卧室,全程都是用抱的,就连钻进被窝里花一煊也是半个身子枕在蓝衫身上,人rou垫子舒服极了。蓝衫就搂着花一煊的腰,下巴搁在他肩上看他打手游,在不知第多少次GAME OVER之后花一煊气的把手机摔在了床上。
“手臂也酸,都赖你!”
“是是是,赖我。”
“对了,今天的事,怎么样了。”
花一煊隐约记得自己拖蓝衫走的时候那个小侍者被江凯带走了。
蓝衫拨通内线,没一会江凯就走了进来,对于两人亲密的姿势江凯好似看不到,只是一脸正直的向蓝衫做着汇报。
那个少年一口咬定爱慕蓝衫已久,为了得到蓝衫才想尽各种手段接近蓝衫并下了药。
“这个人你打算怎么处理。”
江凯走后花一煊关了游戏仰头问蓝衫。
“自然是按帮规处理。”
“可是我觉得这件事要是凭他一己之力,根本无法完成,如果不把他背后的人揪出来,我怕以后还会做出什么对你不好的事。”
“阿凯都审不出来,别人也更不必指望了,只能杀鸡儆猴以儆效尤了。”
“老公。”
花一煊抬手搂住蓝衫的脖子甜甜的叫了一句。
“怎么了。”
蓝衫对于花一煊的撒娇很满意,用手掌轻轻摩挲花一煊的后背。
“我看那个孩子年龄不大,本质应该也不坏,我知道你的事我不该插手,可还是想替他求求情,处罚就不必了吧,明天把他送出山庄便是了。”
蓝衫静静地看着花一煊,看的花一煊几乎以为蓝衫要生气了,结果蓝衫轻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你这么单纯叫我怎么放心。”
“有你在我身边保护我,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花一煊捏住蓝衫的鼻子,有点小傲娇,“怎么,难道你还要把我丢掉?”
“怎么会。”
蓝衫握住捏着自己鼻子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这件事我答应你了,我的事就是你的事,有什么想法尽管提。”
花一煊小嘴往前一凑,吧唧一下亲在蓝衫下巴上。
“谢谢少主!”
隔日蓝衫依旧是早早起床,花一煊昨天跟蓝衫由于各种原因在床上腻腻歪歪了一天,所以在蓝衫准备出门的时候花一煊也爬了起来。
“起这么早,不睡了?”
蓝衫站在床前揉了揉花一煊的头发。
花一煊摇了摇头,像个小狗一样伸直双臂跟主人卖萌要抱抱,“我去送你。”
“天这么冷乱跑什么。”
蓝衫弯腰抱住了花一煊,花一煊趁机挂在蓝衫身上,双腿圈着蓝衫的腰不放,“我送你到楼下。”
“哪有你这样送人的,还要我抱着。”
蓝衫无奈的摇摇头双手托起了花一煊的tun瓣走出卧室,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坐电梯,而是一路抱着花一煊下的旋转楼梯,到了楼梯口直接把人按在扶手上亲了一通。
一吻结束,蓝衫恋恋不舍的拿指腹按压花一煊的唇瓣,“晚上我早点回来陪你。”
蓝衫走后花一煊也没再睡回笼觉,而是麻利的洗漱吃饭。
从餐厅出来后他想了好久,才觉出今天到底是哪里有些奇怪,原来从早上起来到现在,他一直都没有看见沈莫,沈莫是负责照顾花一煊的,就算突然有别的工作蓝衫也会提前告诉花一煊,而且不仅沈莫不在,就连平时沈莫手底下的那些黑衣保镖也不见了,别墅里只有站岗的保镖和普通的侍者,发现了这一点之后,花一煊愉悦的心情突然变得急躁起来,他隐隐感到会有什么事要发生。
匆匆披了外衣出门,花一煊问过巡逻的保镖才知道沈莫带着一行人往蓝星川的下游走去了。蓝星川是活水,起始于群山深处,蜿蜒曲折,贯穿整个庄园,最后汇入大海。庄园内沿川流方向种满四季常开的蓝星花,故名蓝星川。
花一煊顺着蓝星川一路快步向前,终于在蓝星川要流出庄园的位置看到了那一行黑衣人,在为首的沈莫身前还跪着一个男孩。
花一煊脑子几乎要一片空白,因为他看到那个男孩就是昨天给蓝衫下药的人,而此刻,他正被胶条封着嘴巴,绳子捆着手脚,扔进了蓝星川。
看着男孩连挣扎喊叫都做不到,只能绝望的被水流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