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的手机开着外放,原本他卧室的门关着,所以在客厅听不清内容,就在他打开卧室门的一瞬间,声音就被立即放大了无数倍。秦宇都还没看到屏幕,就先听到了手机里传来的男人低喘和呻吟的声音,立马反应过来秦天要给他看的是什么,于是拿起手中的本子往他毛茸茸的脑袋上轻轻一敲:
半个月后,医生最后一次上门为他拆线,叮嘱他再包扎两天左右,继续忌口直至完全愈合。于是在封鄞彻底摆脱绷带的第二天,越泽一大早就找上来门,哭丧着一张脸,就差没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他回公司了。就这样,越泽在自家老板两个宝贝弟弟一副小狼崽子盯猎物的眼神下,将总裁半推半请地带出了家门。
自从封鄞回公司上班后,秦天和秦宇在家里就有了独处的机会。封鄞是老板,全年无休,晚上要么加班、要么应酬,几乎都是在九点钟左右才回。兄弟俩不一样,六点钟不到就能回家,平日里还有双休。可即便是哥哥不在家的时候,两人也不敢乱来,最多就是亲亲抱抱,撸管之类的只敢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锁上房间自给自足。
事实证明,这家理发店的口碑好,的确有它的原因。店长亲自出马一通操作,直接给封鄞原本就无比出众的样貌来了个锦上添花,三兄弟还没离开店面,封鄞就先后被不下7个人过来搭讪,其中还有几个表示“留旁边两个小帅哥的联系方式也行”,封鄞忍不住在内心冷笑,他俩的?更别想。
就这样,封鄞在两个宝贝弟弟对看似十分正常的部位一通看似十分正常的抚摸下,直接梦回清晨时分,为了防止自己裤裆里那不争气的东西害他在公共场所里社死,只能用右手时不时地往自己的大腿上掐,至少有十几下。经过将近十分钟“甜蜜的折磨”,封鄞觉得自己的右腿此刻一定已经多出了一处青紫色的瘢痕。
秦宇接过手机,只见画面里是一个双腿呈M形分开、背靠在床头的男人,面容和身材都带有明显的白种人特征,与封鄞有几分相似的蓝色双眸迷离地望着前方,时不时地伸出舌尖舔舐自己的嘴角,左手在自己早已勃起的粗大性器上来回撸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插在藏于两颗雄卵下面的粉色后穴里进进出出,带出许多不明的白色液体,浑身肌肉紧绷,似乎下一秒就要忍不住颤抖着达到高潮。
后续吹干和打理的工作,由诚惶诚恐的店长接手了。毕竟他们这里洗个头发都要一百多,总不至于全程都让客人自己动手,那岂不是砸了招牌?
手,是人体唯一一处有机会碰到自己身体任何部位的组织,所以手的直接触碰,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其实非常暧昧。
鄞之前不是没有在理发店洗过头,明明都是些再正常不过的动作,可宝贝弟弟秦宇一做起来,给他带来的心理和体感上的刺激前所未有,叫他忍不住又开始想入非非......
所以他俩对于与异性结婚生子之类的事情从来都没兴趣,甚至有些抗拒。兄弟俩从12岁步入青春期后,就自觉与身边的女性保持距离,直到16岁上高一那年发现对彼此的心意后,才觉醒对同性的性冲动。
封鄞也不好过,原本以为在洗手间里想着两个宝贝弟弟自慰只会是唯一的一次,可他明显低估了自己的禽兽指数。那次以后,身体里沉积多年的色批因子仿佛就此被唤醒了似的,几乎每隔两三天都要一边意淫一边来上一发,关键是每次结束之后心情都很好,睡觉前也再没吃过安眠药。
接下来将近半个月的日子,三兄弟的生活都千篇一律。两个弟弟白天外出各忙各的,封鄞居家养伤、线上办公。晚上秦天和秦宇会轮流在家做饭,偶尔也会出去吃。最重要的是,三人夜里都是睡在自己的卧室,封鄞再没主动提过一起睡的事。秦天和秦宇怕被哥哥发现端倪,也不敢在夜里偷跑去对方的房间,半个月里连个手都不敢牵,都快憋坏了。
秦天夺过他手里的本子,用手往屏幕上指了指:
“小宇!小宇!你快看这个人,是不是有点像咱哥?”
“你先看看嘛。”
“躲在房间里就干这个呢?”
秦天和秦宇兄弟俩其实和封鄞差不多,并非天生就只对男人有反应。只不过两人自从接受完初中生物课上的性教育之后,就将“男女性行为”与“怀孕生子”紧密联系在了一起。俩人都是出生不久就被亲生父母扔下的孤儿,全部的亲人只有彼此、封鄞和医院里的爷爷。
在一个周六的下午,又是甜蜜的独处时间,秦宇正坐在沙发上翻错题本,秦天罕见地没有粘过来,而是待在自己的房间里玩手机,还关着门。忽然他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边叫着秦宇的名字,一边盯着手机从卧室里冲了出来:
封鄞一想到秦宇平日里握笔、洗脸、洗澡、甚至自我疏解的双手正在自己的头皮和脖颈处流连,心脏就又开始狂躁地跳动。更糟糕的是,坐在一身旁托着他左手臂的宝贝弟弟秦天也不老实,他彷佛对自己的手臂肌肉无比好奇,用手指隔着衬衫薄薄一层的布料来回揉捏,一边摸还一边嘟囔:“哥平时也没少健身吧?肌肉比我的还硬......”